这一次十三门公孙虹的出现,让他第一次有大展拳脚的机会,他久抑心的激终于被调了出来,他之前的一系列调查,感觉就一个字,爽!不过随着案件的进行他发觉自己的断案能力不够用了,他暗骂这好事怎么没在他刚出校门时发生。所以他只得临时抱佛脚,把这总录拿出来温习一番,再找找当年的感觉。这总录泡过水是因为他在第三次被领导的条子打断查案时,气得把它扔进了河里。后来想了想,实在不舍得这份青春的美好记忆,于是又跳进去捞了出来,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模样。他了有半个时辰,还是没什么头绪,着着就睡着了。而林星这时已经到了一处门外。他细细的了门,嘴角露出来一丝笑容:“我明白了。”晚上,到了饭点,大家开始准备用饭。位置依然是之前的位置,该大堂的大堂,该包间的包间,只不过离梁新身死地方的座位已经没人了,大家宁愿挤点儿也得远离那里。而且席间也没什么说笑了,所有人都是满怀心事,用疑惑的眼光着每个人。凡通和林星公孙虹在一桌吃饭。公孙虹用脑过度早就饿了,大口大口的吃着,不一会儿就下去了三大碗饭。林星慢悠悠的在吃,凡通一面嚼一面还在想着案。“我越想越觉得这不是自杀。”凡通说。“为什么?”正在吃甜品的公孙虹问。“那三间屋子太像了,像到就像是一间。我怎么怎么觉得,这是同一个凶手的手法。”“是吗?那是不是要继续调查?”“恩。一会儿你再陪我去吧。”“好。等我吃完这个苹果。”公孙虹几口啃光了一个苹果,拍拍手说咱们走吧。两个人刚站起来,林星说道:“不用去了。”“为什么?”公孙虹说完后忽然觉得自已今天这三个字的出现频率特别高。“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林星说。“果然?哈,我就知道!”公孙虹兴奋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吗?”凡通又坐了下来。他一开始就觉得这人不简单。虽然据说此人是公孙虹的跟班,帮着查案的,但他几乎已经确定此人必是公孙虹的上司无疑了。查案,和公孙虹的胡问八问不同,他所有的问题都问在刀刃上,有几次自己到了某个疑点,转头一却发现他的眼神也正专注的向那里。“自然是真的。”林星说。“快说,是谁!”公孙虹很兴奋。而且她尤其喜欢直接知道答案。林星摇了摇头,公孙虹生气说你又卖关子,林星笑了,然后再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公孙虹转气为喜,连连点头说太好了,就这么办!“十三门上官有令,所有人都到一楼大厅集合!”一个捕快敲着锣在山庄里喊,分头通知。不一会儿大厅里就聚满了人,公孙虹站在间的高台上,脸上浮现着一点不掩饰的自信和得意。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说莫非她已经查清楚了?“诸位,我已经知道此次案件的真相了!”公孙虹的话证实了他们的想法,大家一阵交换意见,然后静静的听。“这一系列事件,似自杀,其实不然。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而且凶手是同一个人!”此言一出众人大哗。虽然他们之前就有过这种猜想,但毕竟只是猜想。公孙虹这一说,八成是真的了,众人都开始四下乱,并且下意识的握住了拳头,生怕凶手突然发难害自己。董理民慌忙把若干衙设叫到了身边保护,后来在魏丛高书蒋仁达等人的怒视之下,有点不愿的把一半多衙役分了出去。“那么,凶手是如何作案的呢?两名死者的钥匙都在身上啊。”凡通提出了这个疑问。公孙虹想了一下,好像是在喃喃的背诵着,然后说道:“凡捕头不要急,听我慢慢道来。”公孙虹用她那动听的嗓音说着:“凶手很聪明,也很专业,他非常会利用种种手段,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比如梁新,杀害他的手法就相当巧妙,大家来!”公孙虹说着,拿出来一段细小的金属丝线。众人齐齐上前了几步观。“这段线就是凶手的作案工具。大家仔细的话,可以发现这是其的一节,而且有缠绕过的痕迹。凶手是这样作的案:他一路跟随梁新到了天台上,趁他不备之时将他弄晕,然后用这线绑住他的腰部,固定在天台的护栏上,然后打开了天窗。做完这些后,他就自己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和众人聊天。这线很细,承重力有限,在拉住梁新一段时间后,终于不堪重负断掉,而梁新这才掉落下去,撞在马车上头裂而死。这样一来,凶手的作案时间和死者的死亡时间就错开了,凶手便有了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众人纷纷说道原来是这样,齐芳则大哭着骂凶手。“至于黄攸和张世村,他们的死法则都是一样的:异铁钥匙。凶手拿到了异铁钥匙,分别杀害二人之后,便从外面将门闩上,从而就制造了一个自杀的假像。”“那怎么解释齐立呢?当时三把钥匙一把没动,一把在我身上,一把在齐立身上,凶手无法用他闩门啊。”凡通问道,这也是他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地方。“这个嘛。”公孙虹摇头晃脑的学着林星卖关子的样子,说道:“这就是凶手的最巧妙之处,同时也是他最笨的地方,他正是在这里露出的马脚。”“怎么回事,你快快讲来!”凡通急道。公孙虹道:“其实办法说来也简单,只不过他用在了一个最合适的时机,这样就会起到误导咱们的效果。这个办法嘛,就是……”公孙虹顿了一下,说道:“马车!”“马车?!”所有人立马转向了那个马车,然后凡通下意识的盯向了马车的出产商代表徐丽。徐丽吃惊的着公孙虹。“原来是马车吗?十三门到底是十三门,注意到了我完全忽略的地方。”凡通心道。然后他问道:“上官,他是如何利用的马车?”公孙虹道:“一个字,换。他调换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