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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依青着脸:“没什么,累的。”玉正平放下心来:“这样啊。没事,你歇歇吧,我来背她。”玉正平把凡静背了起来,一同往秘道逃去。柯算点了个火把在前面引路,左修在后面断后,众人都是不停的跑着。跑了大约有一半的路,凡静拍了拍玉正平的背,说道:“我好了,放我下来吧。”“真的吗,别勉强啊。”玉正平回头道。“真的。谢谢你。”玉正平停了下来,凡静从他背上下来。她觉得这背好舒服,刚才在上面睡了一个小觉,睡完好体力好像都已回复了。玉正平着她已恢复红润的脸色,笑道:“真没事了啊。”“真没了,你。”凡静转了一圈。“我不信。真没事,给我运功换个发型。”“额……好吧……”凡静头一晃,原本作战用的清爽短发蓦地加长,成了瀑布一般的柔丝。她轻轻一甩,一股发香飘出,玉正平吸入鼻,腿一软,道:“来是真没事了。”然后往回跑去。“你干什么去?”凡静问道。“我隐形眼镜掉了!你们不用管我了,先走,我一会儿就来!”玉正平的声音渐渐远去。这是一处军用秘道,雷并不知晓,追到此地眼见无路就投别处而去了。玉正平从洞内出来,纵身一跃,跳到了此地最高的一处山头上。眼着雷四处追踪的身影,嘴角一笑,脱下了一直在头上的大铁盔。铁盔一脱,空气甚是清新,他仰头闭目呼吸着,凌乱的头发被风轻轻吹动。五煞六煞闪出。“玉帅,有什么吩咐!”五煞六煞道。“刚才虽是陪着年轻人胡闹,但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邓艾。”“玉帅示下。”玉正平从怀里掏出令牌:“持我手令去惊雷营,让他们马上行动。虽然不能就此灭了邓艾,但为了震虎,总也得敲敲山。”两人接令而去。戴回铁盔的玉正平和众人一起回到了军营。“您……你们总算回来了!”焦急的等在军营门口的曾宪铎,着回来的众人说道。军长官很是气奋,把两个小组拉到了军帐一通好训。好在没出什么大事,用不着上军法,但气头上的长官也着实骂了他们两个时辰才罢休。完事柯算小组就回去了。临走前柯算卡依左修三人感叹着回去免不了得挨第二轮骂。玉正平铁着脸从军帐里走出来。曾宪铎见他脸色不善,以为是挨了训不爽,上前说道玉帅你别生气,下面军官嘛,说话粗些。玉正平没理他,伸出手向他前摸去。“玉……玉帅,你怎么时侯改取向了?”“改什么改……哦,在这里。”他从他怀里摸出了怀表。“这个,是你送给我的,可不兴要回去啊。”“不要回来。我时间。”玉正平着时间,心里算着,喃喃道:“不对呀。”“什么不对?”曾宪铎问。玉正平道:“老五老六传了我的令,惊雷营一个时辰前就已经行动了。邓艾部肯定受了攻击,可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这不是邓艾的格啊。”“莫非……”曾宪铎要说些什么,玉正平止住了他,他知道他也有不了什么像样见解。他来回踱着步,细细思索着。“我明白了。”玉正平猛省道:“他一定正有一个计划,凑巧和这次胡闹撞在一起了。他不动,是因为怕动了之后引起我的警觉。”“玉帅分析的是!”曾宪铎胡乱应和着。“他什么计划呢,如果有,应该在哪里行动呢?”玉正平闭目沉思。邓艾军营。收拾完残局的邓忠,满身血污的回到了军大帐。他对正坐在那里饮茶的邓艾说道:“父亲,惊雷营退了。咱们负责防御西线的部队……伤亡惨重……”邓艾好似未有什么惊奇,只淡淡的说道:“知道了。”邓忠再问时,邓艾道:“忠儿啊,坐。”邓忠坐了下来。“还记得你母亲的样子么?”邓艾问道。“这……”邓忠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在此军紧急之际问起这个,但父亲有问也不得不答,便道:“孩儿记不太清了。孩儿小时母亲就去世了。”“想她么?”“自然是想。”邓忠垂下头来:“小时侯,孩儿一见别的孩子都有母亲陪伴,最是羡慕。”邓艾恩了声,悠然道:“你母亲啊,是天下最美的女子。她本来是叫阿莲,没有姓的,跟了我之后才姓了‘蜀’,叫蜀莲,因为她知道,蜀地,是我这一辈子的宿愿。待我平蜀之时,她就像蜀国的莲花那样,日日陪伴着我。”“原来是这样。”邓忠道:“母亲一定是极爱父亲的了。”“那是自然。”邓艾眼睛似在放光:“当年啊,她们有异姓姐妹三人,阿桐,阿华,阿莲,都是聚公子的侍女。在一次意外里,我被她们所救,我和你母亲就是那时认识的。”“阿华……”邓忠想着这个名字:“难道就是司马懿之妻,司马昭之母:张春华吗?”“不错。她本叫阿华,也是跟司马大人后取的此名。”“怪不得司马夫人待我格外好呢,原来是因为这个……”邓忠道,接着又有些恨恨的说:“不过她儿子就太坏了,司马昭处处与我们为难。要不是他从作梗,父亲早就是西北军统帅了。”“这也不能怪他。”邓艾道:“司马家靠西北军发迹,这里的部队是他们的命根子。自司马大人诈病赚曹爽,夺了曹家之权后,这里就更显的重要了。司马公子让我在这里作战,却又不敢过分让我施展,怕我重蹈司马大人复辙,这也在理之。”“可这让父亲的平蜀大业平白多了许多曲折。”“大业,本就会是曲折的。”邓艾道:“孩子,记住,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可以一促而就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越是大业,越是好事,就越要有足够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