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魂馆,此时这儿已经没我任何人,这儿的老板娘魅魔也已经身死,只留有一间庭院坐落在这儿,周围全是坟墓林立。
直接来到渡魂馆那间唯一没有贴着符纸的门前,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房门,抱着魅魔的尸体,走了进去。
迈出脚步,右脚刚刚踏入门框,一股阴冷的寒风瞬间从屋内传来,顿感浑身一凉,背后冷汗瞬间流出。
眉头皱了皱,当初聂风的惊恐表情瞬间浮现在脑海之中。
邪房间中,肯定有什么十分恐怖的存在,异灵,或是其他什么可怕的东西存在着。
“真是自己吓自己,这世间哪儿来的这么多鬼魂。”摇头低声自语,随后一咬牙,抱着魅魔走了进去。
“哐嘡,”
刚走进去,房门瞬间自动关闭,发出一阵声响。
秦川吓了一跳,差点手中的魅魔也失手掉落在地上,稳定心神之后,眉头一皱,开始打量起房间中的一切。
整个房间并不大,长宽各有四五米的样子,在屋子中间,一张黑色的木桌孤立存在,桌子上,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把整个房间内的一切都照的模糊,却能看清。
秦川眉头皱了皱,想不明白聂风为何会有那种表情,这房间中,根本没有任何东西。
不过随后就想到了凌海,聂风被凌海附体,想必聂风当时所看到的,就是凌海的魂魄。
“算了,这种地方还是少呆为好。”摇摇头,将魅魔的尸体放置在房间中,随后手一挥,将一团黑雾打入了魅魔的身体之中。
“杀你也是情非得已,不过,这一丝残魄我为你留着,能不能重获新生,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将房间的大门关上。
不过,当秦川出来时,却又顿住了脚步,双眼看着其他三间屋子,门口的符纸已经暗黄,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那么,这里面到底被封印着什么东西呢?
站了好久,秦川一动没动,即没动手去撕下那符纸,也没离开庭院,只是那么站着,盯着符纸端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惹是非了。”许久之后,秦川摇摇头,转身离开了庭院。
洛阳城,依旧繁华热闹,秦川离开了明王山脉,直接来到了洛阳城。
刀圣与张青已经承诺,三年之内魔刀宗的人与神拳宗的人都不会对自己出手,所以,这三年,自己一定要赶紧提升自身实力,否则三年时间一过,以自己如今武皇的实力,根本不够刀圣练手。
现在已经想清楚了,什么煞血佣兵团,即使最后真的成了sss级佣兵,那又如何,那只是一个名声,所以,秦川决定,放弃了煞血佣兵,带着众人流浪修炼,反正当初丁远所给的紫金卡中,紫金上千万,也足够自己等人开销了。
带着包皮,古梦灵以及王嫣聂风等人行走在大街上,已经决定,在洛阳城闲逛之后就开始闭关修炼,乾坤袋中还有水灵珠没有动用过,这次修炼,打算吸收水灵珠的能量,一举突破到武帝。
一天时间匆匆而过,到了晚上,在洛阳城最贵最豪华的雀跃楼之中,秦川,包皮,古梦灵王嫣以及聂家两兄妹围坐在一张大圆桌之上。
桌子上酒菜满桌,各种雀跃楼最贵的酒菜,几乎都上全了。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相聚,所以秦川不管消费多少,准备大醉一场,待醒过来之后,就是各奔东西了。
聂风与聂玲还未来过雀跃楼,对于酒桌之上的昂贵酒菜,更是见都没有见过,更别谈什么吃过了,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拘谨。
“来,大家先喝一杯。”包皮是个吃货,酒菜一上来,顿时端起酒杯,开口道。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秦川,这次多谢你相救,要不是你,恐怕我现在都,,”放下酒杯,聂风开口,但话说一半便被秦川出言打断。
“聂兄不必客气,当初我们刚来东荒之时,要不是聂兄的口粮,恐怕我们都已经饿晕了,咱们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照料,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聂兄就不必挂在心上了。”秦川开口。
而这时,聂玲突然站了起来,在众人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突然迈开了脚步,直接走到秦川的身前,亲自为秦川倒了一杯酒。
“秦川,我,,”将斟满的酒杯递到秦川手中,聂玲自己也斟了一杯,端在手中,举杯欲言又止。
“聂玲,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咱们是朋友,不必见外。”秦川暗自揣度,这聂玲向来都是那种活泼好动的类型,为何今日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扭捏样子完全不像往日的聂玲。
听到秦川的话,又见众人都在盯着她,顿时脸色一红,咬了咬嘴唇,开口道“秦川,多谢你这次救了我大哥,这杯酒,是我敬你的。”
“嗯,谢就免了,不过既然是聂玲妹子敬酒,那我便喝了。”秦川举起酒杯,与聂玲酒杯相碰,随后便把酒杯端起,准备一饮而尽,谁知聂玲的一句话,差点让秦川一口酒水全都喷了出来。
“你救了我大哥,这份恩情我无法报答,所以我决定以身相许。”聂玲说完便低下了头颅。
“聂玲,你,,”秦川睁大了眼睛盯着聂玲,说实话,还真没想到聂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什么你你你的话,我觉得玲儿不错,我看你就收了她吧。”包皮在一旁幸灾乐祸,开口打趣道。
秦川瞪了包皮一眼,随后有些尴尬的对着聂玲开口“聂玲,救你大哥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你不必如此。”
“可是,要不是你的话,我大哥他,,”聂玲开口。
“聂玲,秦兄弟不是那种施恩图报之人,你不必如此。”聂风眉头皱了一下,他处世较深,知道秦川心里并没有聂玲,即使聂玲主动贴上去,那也是没有用的,虽然聂风心里也是比较希望秦川做他的妹夫,不过有些事,勉强是没有用的。
聂玲也识趣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这样,最后一顿饭,却是在尴尬中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