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五打不通韩欣瑶的电话,买了中午的机票直接来了上京。
说来余五也够倒霉,到了上京直奔廖家,告知廖老爷子在医院住院。
打车又赶往医院,告知廖老爷子已经出院了。余五回头又杀了一个回马枪,廖老爷子是回了廖家,可是韩欣瑶却出门办事了。
廖家警卫员可不认识他余五,他又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无奈只好站在廖家大门旁等着韩欣瑶与钢子回来。
余五可能是来上京太心急了,手机还落在了家里。
这下妥了,韩欣瑶与钢子离开廖家,她上车就开始打余五的电话,几遍以后依旧无人接听。
随后又给书生打了一个电话,才知余五来了上京。
韩欣瑶没问余五为何会突然来京,告诉书生,让三刀与酒鬼也来上京。
知道余五是几点到的上京以后,韩欣瑶又让钢子把车调头返回廖家。
别说,钢子把车子刚一停下,余五就奔车子走了过来。
韩欣瑶没有下车,她打车开门,让余五上了车。虽然他们是在上京,但是她还想保留一张底牌,这对她来说,只有好处绝对没有坏处。
余五看见韩欣瑶的刹那间,见她平安无事,心中舒了口气。他上车以后,钢子启动车子,直奔郊区而去。
行驶了大约个把小时,钢子把车停在了一片树林旁边,他很自觉的下了车,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韩欣瑶看眼车外的钢子,转头看眼余五,问道:“什么情况?”要不是发生了特殊情况,没有她的命令余五不可能擅自离开。
“公子,你要小心谷子雨。”
“谷子雨?她不是在哈市吗?”
余五摇了摇头,说道:“谷子雨三年前就死了,这点已经得到了证实,现在的谷子雨只是冒用了死去谷子雨的身份而已。”
韩欣瑶舔了舔唇,神色像似在意料之中似得。她看着车外,低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她有可能是吴笑笑、对吧?”
余五一愣,心中苦笑连连。心想,聪明如她,怎么会发现不了谷子雨的端倪呢!
见他没有作答,韩欣瑶转头看眼他,又说道:“谷子雨的事情先放一下,晓东出国了,她暂时威胁不到我。”
余五应声点了点头,看眼她的侧脸说道:“公子,上京出事了吗?”从他看见自家公子以后,见她愁眉不展,推测可能是出事了,不然她不会是这个表情。
韩欣瑶觉得麻烦总是不断找上门来,她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俊冬失踪了。”
“怎么回事?”
……。
余五看着外表坚强的韩欣瑶,真的很想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休息,他拳头紧握,低声说道:“公子放心,他会没事的。”
“嗯!”
两人又商量一下接下的事情,韩欣瑶安排余五暗中监视李家、司家。等三刀与酒鬼来了以后,让他们想法混进两家去。毕竟,现在他们得到的消息都比别人晚半步,没有第一首信息,对她寻找廖俊冬来说真的很不利。
随后他让钢子安排余五几人住的地方,自然是越隐秘越好了。
与余五分开以后,韩欣瑶去了一趟古玩市场,她出来是想给周伯生准备一份寿礼,耽搁到晚上,才去了目的地。
钢子知道韩欣瑶看古玩眼光犀利的很,这小子跟在她身后也想捡个漏。
两人在古玩市场,转了几圈,钢子见她东看看西瞧瞧,就是没有想买的意思。
有心沉不住气的他,低声说道:“大嫂,没有看中的物件吗?”
韩欣瑶回头看眼钢子,嘴角微微上翘,说道:“把钱拿来。”
钢子捂着口袋,退后了一步,说道:“大嫂,不带这样的。”他就是想活跃一下多日以来沉闷的气氛。
韩欣瑶见钢子耍宝,会意的笑了笑。她回头看眼钢子一旁的摊位,走了过去。
钢子站在她身旁,轻轻抚摸一下他自己手上带着的扳指。
韩欣瑶蹲下来,拿起一个类似桃木梳子看了看,又拿起一个鼻烟壶瞧了瞧。
她捡捡挑挑,看见摊位角落里,放着一个盒子,韩欣瑶指了指那个巴掌大小的锦盒,说道:“老板,可以看看那个锦盒吗?”
老板人很和善,也没有什么架子,听她要看那个盒子,拿起来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这个盒子,有种似曾相似的错觉,轻轻抚摸一下锦盒周身的花纹,才想起来,上一世她用过类似的锦盒装过首饰。那个锦盒她十分喜爱,因为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好物件只能看,不能随意上手,既然老板没递到她手中,韩欣瑶就明白了,这物价不是无人问津,估计是老板怕无人识货。
她手离开那个锦盒,又看了几样物件,其中一把残旧匕首入了她的眼。
这把匕首巴掌大小,宽不到十五毫米,刀身带着大小不同的裂痕,刀柄上还镶着一颗红色的珠子。虽然看着残缺不堪,而它入手分量却轻如薄纸。
韩欣瑶拿着那把匕首又看了看,随意用大母手指肚试了试刀的锋利性,可能是许久没被人使用过的原因,刀刃发钝了。
老板见韩欣瑶拿着刀爱不释手,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她的穿着,见她不像富裕人家出身,笑着说道:“小大姐,要是喜欢就买回去当个摆设吧!”
“你这刀怎么卖?”
他又看了一眼韩欣瑶,没敢乱要价,说道:“一百五十块。”
韩欣瑶没有接话,指了指那个锦盒,问道:“它的价格呢?”
老板一愣,笑哈哈点了点头,说道:“小大姐,看你就是识货之人,这锦盒可是大有来头的……。”
钢子听得是云里雾里的,等老板开价的时候,惊得他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他指了指那个锦盒,看眼韩欣瑶,结结巴巴道:“五万块?就这盒子?”不是他没有见过大天,只是没想到,在古玩摊,一个盒子开价如此之高。
韩欣瑶嘴角上翘,看眼那个锦盒,虽然她只是抚摸了一下锦盒的周身,可也知道它不止这个价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