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最残忍的酷刑,他落败无措
夜晚歌低下头开吃,久违的味道勾起她的微笑,心中满满的幸福。
她轻叹说:“还是很好吃啊!”
东方阎也是点头:“是啊,这家店的味道一直没变!”
就像他们的感情一样,一直没变。
夜晚歌心里很清楚,这辈子无论她有多少个男人,东方阎绝对是她唯一一个会爱上的男人。
也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会感觉到幸福。
只可惜这样的幸福只能是昙花一现。
他们可以缠绵,可以一起吃饭,可以时常见面,却不能够白头到老。
夜晚歌和东方阎都没有谈论过去,甚至没有再讨论未来,唯一的话题是食物。
东方阎知道夜晚歌的口味,推荐给她一连串的餐馆,连连邀请下次再去。
夜晚歌笑着摇头:“你当我还是小孩儿?现在哪有那么爱吃!”
东方阎的指节顶住鼻尖,淡淡的笑着不说话,可他怜惜的眼神夜晚歌看得清楚,还是没办法相信已经过了那么久吧!
其实她也一样,怎么会已经过去六年?
明明他们在一起的感觉都没有变,为什么已经时过境迁了!
想到这里,夜晚歌不由的更加怨恨起银炫冽来。
如果不是他,她还是那个清白单纯的夜晚歌;
如果不是他,她跟东方阎就不可能分离。
她这辈子所遭遇的所有不幸,都是银炫冽所赐。
可笑的是,这样一个仇人,竟然成了她的丈夫。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彻底报复回来。
夜晚歌跟东方阎慢慢的吃着,周围的客人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实在不能再拖下去。
再怎样舍不得也要说再见。
结了帐出来,夜晚歌深吸一口气对东方阎说:“已经是半夜了,我该回去了,就不去你家了!”
反正他们之间早晚要分别,在这里分别,比跟他相拥一夜,却还是要分别,比较的不那么难受。
“我送你回去。”东方阎准备去取车。
夜晚歌却阻止他:“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好吧。”东方阎见她坚持,也没有再阻止。
拦下一辆的士,夜晚歌拉开车门坐进去,他还站在原地看着她。
夜晚歌摇下车窗:“再见,阎。”
东方阎忽然低下身,扶着车窗问她:“晚歌,你……幸福么?”
夜晚歌扯扯嘴角,尽量微笑。
到底还是问出来了啊。
可是,她要怎样答呢?
她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只能避重就轻的说:“过日子嘛……还不都是那样。”
东方阎立即摇头说:“不对!如果,你嫁给我,绝对不会这样。”
夜晚歌怔住,无法否认他的话是正确。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辩解:“我又没说现在过的不好……”
东方阎不再追问,叹了口气站起身:“我希望你‘真的’幸福……”他一字一句的说,意思再明显不过。
夜晚歌心虚的没有接话,默默的系好安全带,让司机开车。
在离开的最后一刻,她抬眼看了看东方阎,他没有说再见,只向她轻轻挥了一下手。
夜晚歌向他点头微笑,挥手离开。
*
夜晚歌让的士司机一直把她送到彩云山别墅楼下,额外多付了一些小费。
此时已经是深夜,外面的温度很低。
夜晚歌打开车门,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赶紧跑楼上卧室,
结果门刚一打开,整个人却被一股力量直接扯过去,黑暗中一道暗影压过来,将她抵在墙边的一个矮柜上。
随后便是铺面袭来的浓烈酒气,冰凉的唇压下来。
“唔!”夜晚歌被这突然的变故都吓懵了,拼命挣扎,不想让他的舌钻进来,可银炫冽用手指牢牢扼住夜晚歌的下巴,两指用力,逼迫着她张嘴……
“放开我,唔…。放开我!”夜晚歌已经认出压住她的人是银炫冽,愤怒和羞耻同时席卷全身,全身摆动挣脱,可她越挣脱银炫冽便越暴虐。
这女人刚才在东方阎的怀里怎么那么乖?任由他吻任由他摸,自己一碰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如此对比,喝醉酒的银炫冽胸腔里只有怒气,妒忌和醋意,这些交杂的情绪把他快要逼疯了。
他刚才一个人坐在这间卧室,想着他与夜晚歌曾经如何在这张床上蚀骨交缠,而现在她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他甚至在想,她是否也会在宠极的时候一声声喊着东方阎的名字,就像曾经在他身下一般,声音如妖如泣,每喊一声银炫冽他都恨不得就要加倍疼她一遍,怎么都要不够她似的,但即使他对她这么宠,为何她还要逃,还要背叛自己?
“呃――”银炫冽在喉咙口嘶吼一声,终于松开夜晚歌,却用两指更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在黑暗中与自己对视。
以为她会求饶,以为她会有悔意,可是那双倔强的眼眸中只有对他的恨。
“如果你真守不住寂寞,找其他男人都可以,唯独东方阎不行!”
对,东方阎不行!
因为这女人对东方阎有真感情。
其他男人就算跟她有身体关系,但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只有东方阎,会连她的人跟心一并拐走。
银炫冽无法接受,他受不了。
“为什么东方阎不可以?我偏要找他,偏要!”夜晚歌被他逼疯了,什么话都敢讲出口。
银炫冽却因为她这句话气得双目如血,酒精催生之后的暴虐,加之心口的妒忌和绝望,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嘶――”
夜晚歌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腿上一冷,裙摆已经被他顺着侧叉一直撕到腰间,随之腰后一疼,银炫冽用一条手臂将她整个上身压到柜面上,夜晚歌双脚踮着使不上力。
夜晚歌只觉得浑身紧缩,却是从身体一直疼到心里。
“银炫冽,你别碰我,你杀了我,你干脆直接杀了我!”她嘶吼悲鸣,忍受着痛苦,使劲晃动着。
直到银炫冽罢手,她还在嘶喊。
可银炫冽似乎丝毫不在乎,立即改用一掌箍住她的后腰,一掌又扣住她的下巴:“我不会杀你,我怎么舍得杀你!但我也不会碰你,因为实在没兴趣碰你这副已经脏透的身子!”
银炫冽一瞬间松开夜晚歌,顺手开了卧室的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夜晚歌下意识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银炫冽却将她的手臂摁下去,嘴角泛起一丝嘲弄。
“我的好太太,你果然是个放‘荡’的妖‘精’,居然这样也能有反应!”
夜晚歌心里已经不止只有恨。
羞耻,愤怒,悲恸,所有情绪化为巨轮,毫不留情地从她身上碾过去,她觉得自己全身每一个汗毛孔都在抖,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眸将眼前这个男人看得格外清晰。
还是那张俊逸不凡的脸,面如冠玉,嘴角牵起一个笑涡,可夜晚歌却知道这里面全部渗着毒汁。
“银炫冽,你如果今天不杀了我,最好烧香拜佛祈祷以后别落入我手里,不然我肯定让你生不如死!”她几乎咬牙切齿。
银炫冽却冷涩一笑,逼视她的双眸:“生不如死?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还不算生不如死?”
亲眼目睹她和东方阎亲昵,亲耳听到她承认对自己根本没有一点感情,这些对于他而言,已经是最残忍的酷刑。
恶寒相对。
目光似箭,她恨他入骨,他落败无措。
恍神间夜晚歌只感觉眼前扇起一道冷风,以为他的落掌会在自己身上,所以条件反射地闭了眼睛,可却只听到耳边一窜“哐啷”声,银炫冽一拳扫过去。
夜晚歌身后矮柜上的摆设物全部被他扫落地。
乒乒乓乓打碎的声音……
花瓶里的水也全部撒了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夜晚歌原本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他系在一根细绳上,悬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这男人现在任何举动都能引起她想要尖叫的冲动。
“疯子,疯子!”她睁着血红的眼睛朝他嘶吼。
银炫冽却清冷的笑,用带着酒气的口吻回答她:“对,如果我真疯掉,也是被你逼疯的!你给我好好呆在别墅里,别再妄想出去见不该见的人!可能你的心我确实管不住,但是你的人,只能是属于我银炫冽!”
他近乎变态的霸道和占有欲,全部被夜晚歌逼了出来。
夜晚歌气得牙齿发寒,一巴掌又想挥过去,却直接被银炫冽抓住手腕。
“以后跟我相处,最好收起你的爪子,我不可能让同一个女人煽两次!”说话间,捏住夜晚歌的手腕狠狠一甩。
她整个人再度被甩到矮柜上,后背重重磕上去。
“嘶―”后腰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忍住了,银炫冽却轻笑转身,步出卧室,随后便是笃笃笃的下楼梯声,伴随着撞门声和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整栋别墅再度回归死寂。
直到阿珠确定银炫冽已经走了,她才战战兢兢地推开夜晚歌虚掩的房门。
当时夜晚歌整个人还挂在柜子上,发髻凌乱,衣着不堪,身上穿的衣服被银炫冽撕裂了,整个裙叉直接撕到腰间,灯光下可以在夜晚歌白嫩的腿根看到大片淤青,是刚才银炫冽凌辱她的时候造成的,因为夜晚歌一直挣扎扭动,他一度用手掐住她的一条腿……
而卧室的地板上全是碎玻镣瓷片。
之前插茶花的那个花瓶也被打碎了,水流得到处都是,娇艳的茶花已经被砸得根茎断裂,花瓣碎了一地……
“哎……先生难得回来一趟,怎么每次都要闹成这样?”阿珠心疼这一地名贵的瓷器摆设,也心疼夜晚歌现在这个模样。
心想先生肯定一点都不在乎太太吧,平时难得回来一次,且每次回来都把太太搞得全身是伤。
“太太,您先别乱走,我扶您到床上去,等我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阿珠害怕夜晚歌再像上次一样弄伤自己的脚,所以赶紧把她扶到床上安置好。
夜晚歌整个人已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身体和心脏全部被抽空了,思维涣散,脑中只留住刚才的疼痛和耻辱。
“太太啊,凡事都要想开些,男人都这样的,耳根子软,喜欢听好话。”阿珠一边拿了扫帚清理地上的碎片,一边借机劝夜晚歌,“先生可能平时工作压力大,很少回家,难得回来一次总希望您能对他顺从些,就算真有什么不合,有时候您也要适当给他一点台阶下。”
阿珠说到这里,停下手里的动作,趁机偷瞄了夜晚歌一眼,见夜晚歌呆呆坐在床沿没什么反应,她这才有胆说下去:“我知道太太您性子急,脾气又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您和先生要吵架,但我在外头听到好像您冲他发火了,哎哟…男人嘛,都要面子,对您忍一次可以,多忍几次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先生这种有钱又有地位的男人,外头多少女人排着队要巴结他呢,自然受不了您这脾气……”
阿珠话匣子一开就有些收不住了。
她是觉得,以前先生很宠太太,几乎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现在却被先生遗弃,大抵是因为太太的脾气太倔。
喜新厌旧本来就是男人的天性嘛,哪能真的对一个女人长宠不衰?一开始有新鲜感的时候自然能够忍受你的倔性子爆脾气,可时间久了,新鲜感没了,你再倔一个试试?
银炫冽出了彩云山别墅便直奔地下娱乐赌城。
他满心满腔的怒火,总应该找个地方发泄。
自从跟夜晚歌关系闹僵之后,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碰女人,现在夜晚歌已经背叛他跟东方阎发生了关系,为何他还要守着这份信念?
他本来就是阿修罗,以前没有夜晚歌的时候他从不会患得患失,从不会如此害怕失去,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发疯般要用尽一切手段把一个女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对,禁锢!
他只能想到“禁锢”这个词!
虽然他没有将夜晚歌真的关起来,但已经离得不远了。
她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想着法子想要离婚逃避自己,若不是他手里还握着夜氏,这女人恐怕早就从他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便是银炫冽的悲哀,悲哀之余便只剩占有欲。
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夜晚歌消失,所以只能自私地把她圈在身边,即使明知道这样做只会招来她更多恨,更多骂,但他已经别无他法。
这便是生不如死。
离不开,又合不了,日日凌迟,痛不欲生。
阿仆义见到银炫冽的车子突然开过来,立即走过去巴巴候在他的车旁。
直待司机开门,银炫冽下车,阿仆义立即像蜜蜂闻到蜜汁味儿一样凑上去。
“老板,今儿个来得有些晚啊,不过您的位置随时都给您留着呢!”那奉承的口气和架势,真是骨子里就是奴隶样儿。
银炫冽早就习惯,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递过去,冷言:“今天我不玩牌,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来了几批新货吗?”
阿仆义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敢情不来玩牌,那就是来玩女人呗。
“是是是,就等着老板哪天赏光过来玩玩。”阿仆义一手接过银炫冽的钱,另一手朝他指路,“我给您带路,您是现在就要过去看看吗?”
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银炫冽心情不好,自然是谁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准备好的vip包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直到现在,他脑海中还全是夜晚歌的身影。
银炫冽烦躁的端起杯酒一饮而尽。
夜晚歌的话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
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刀,剜着他的心口。
银炫冽眉头紧皱着,拿起酒杯递到唇边,猛然想起夜晚歌的背叛,一个抬手就将酒杯直接砸了出去!
砰――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把心思都放那女人身上?
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此时,包厢门口传来阿仆义的声音:“老板,那些女人到了,都是顶尖的绝色。”
银炫冽翘起一条腿,点了下头,“让她们过来。”
不在乎他玩女人是么?
好,夜晚歌,我倒要看看,你能不在乎到什么地步!
阿仆义回去传话后,不出十分钟,那边包厢的人便全体凑了过来。
门一推开,清一色的女人坐满了整张意大利沙发,将银炫冽围在沙发的中央。
女人们每个人手里都端着杯酒,人人都想第一个敬酒。
这批顶尖的绝色,各个都是诱~惑男人的高手,自然也是眼光高的,但平时想要接触到银炫冽,却是难于登天。
今天这样难得的好机会,银炫冽还是孤身一人的,她们怎么可能会放过?
服务员摆好酒水关上门,便有几个女人凑了过来,“老板,我敬您一杯。”
银炫了瞥了一眼,眼角瞬间冷了下来。
鼻子太高,不如夜晚歌秀气。
“老板,我一直都特别崇拜您……”
嘴唇太厚,不如夜晚歌粉润。
“老板,您今天怎么一个人呢……”
脸妆太浓,不如夜晚歌清美。
……
一连过了十几个女人,没一个成功敬了银炫冽的酒。
银炫冽连动都没动一下――他一个都看不上。
妈~的,他现在看女人,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没有夜晚歌漂亮!
只要和她长相气质不同的,他都觉得奇丑无比。
他是中了那个女人的蛊不成?!
明明她都已经背叛他了,他还是想着她。
到最后,几乎一包厢的女人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还以为今天过来可以和大老板好好搞一下关系,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爬上他的床……
可是看着现在这情况,想和他说上一句话都难。
银炫冽轻眯着眸子,并不说话,视线只落在酒杯上,右耳的钻石耳钉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阿仆义见气氛不对,怕这样下去会惹他不高兴,忙出来打圆场,“哎呀妹妹们,你们这么多人,老板哪里记得过来?你们都站起来,站成排,让老板好好看看你们,来来来,别补妆了,老板喜欢干净的……”
女人们忙站成一排,二十几个女人很快站好。
阿仆义见状凑过来,“老板,您看看?”
银炫冽坐直身体,双手手肘撑住膝盖,他轻眯起眼角,视线并未真正落在谁身上,似乎只是随意的扫了几下。
站着的女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不想被选中?
银炫冽收回视线,他修长的手端起一杯酒,整个身体向后靠进沙发内。
阿仆义站在边上。
银炫冽将酒杯凑到唇边,还未喝便知道里面肯定被别人放了那种东西,他俊脸含笑,放下酒杯后突然抬起手,朝最边上一指,“你,过来。”
大家都充满好奇和羡慕,侧过头去看。
最边上那个女人瞬间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一眼就选中了自己,顿时受宠若惊。
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她伸手指了下自己,“我?”
阿仆义忙开口,“老板叫你就是你了,还不快过来?”
女人心底一阵雀跃,她忙小步上前,刚走到男人跟前,银炫冽却抬手止住她靠近的动作,“就站那儿。”
阿仆义拿了几瓶威士忌过来,按照他的吩咐一一打开。
银炫冽搭起一条腿,抬起眸看向她,“都喝了。”
女人一怔,“什么?”
“做我的女人,肯定是要会喝酒的,”银炫冽伸手在水晶桌面轻叩两下,“让我看看你的魄力。”
女人望向桌上的威士忌,都是很大一瓶的,别说里面是酒,就算是水,喝下去都该撑死了……
女人咬住下唇,阿仆义见状用手肘撞了她下,“傻愣着做什么?老板叫你喝是给你面子,你以为谁都能有这个机会吗?”
话里暗示意味很明显,女人也不可能不明白,若是今天错失了这个机会,以后能不能再见银炫冽一面都很难说。
她也不再犹豫,伸手握住酒瓶,仰头就朝嘴里灌。
辛辣的味道冲入喉咙,她强忍着喝下去,橙黄色的液体从嘴角滑入衣领内,冰凉刺骨。
银炫冽点着根烟,他靠在沙发上,白色的烟雾将男人的俊脸衬的一片朦胧。
一瓶酒被放下。
银炫冽薄唇轻吐出烟圈,“继续。”
女人又拿起第二瓶……
一连三瓶冰镇的威士忌,悉数被灌下去,女人早已头晕目眩,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她抓着酒瓶的手晃了下,砰的一声就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