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告诉我,你个人的名义到底值不值钱。”
我看着对方的眼睛,银色的,好似皓月般的光辉,我有点迷恋上这双眼睛。
当然这只停留在对于美欣赏的角度,对于她的美丽光是一个平胸就已经把我劝退了,不过光是对方想要干我上司这件事情,我就必须帮一把,不说一枪把乔治打死,起码乔治在挨打的时候我要补上一脚。
乔治: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斯卡森・门卡利达:你猜?
岩雀:原来是这种关系吗?真是太有趣了!
白蓝粉:枪毙,死刑。
岩雀看着我的眼睛,她似乎想要透过我的眼睛看到我内心的渴求,只是单凭她的这点阅历和那点眼力劲,根本无法看穿我的任何欲求,现在的我已经进入圣人末世了。
好吧虽然一直都是圣人状态,根本硬不起来,记得上次尝试让它硬起来还是在上次,还拿到一个金发美妞必硬buff就是有点逆天,除此之外就没有特别知道吐槽的东西了。
“我个人的名义虽然没有那么大的信用,但是请你相信我的人格,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心实意的。”
岩雀一边说一边将手放在胸口处,那双银色的眸子带着坚定不移的决心,只是下一秒她的眸子就微微转动了一下。
好的。
说的话十句没有一句是真的。
真是一个邪恶的坏女人,这种女人是要用巴掌狠狠的打她的屁股的。
看这个坏女人说的,她的信用不值钱,她用人格担保,她说的是用人格担保自己的说的话,她说的是什么?
我的信用不可信,但是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我说的是真的。
好好好!
这么会说话是吧?
我就差翻一个大白眼,然后起身用k5m把对方押送到局子里,拿下这5000卡卢森,到时候每天吃饭还能加个甜品,就很不错。
只是我刚想说什么,身边的服务员就来到我的身边,对方的眼睛里没有太多的震惊,只是来到我的身边,低声说。
“这面玻璃是400卡卢森,已经为您记在账上。”
她一边说她身后就有两个服务员推着餐车,将我点的食物摆在桌子上,还用这银色的盖子盖上,只能说满满的高级感,可惜的是我真的不太会享受,这种东西在我的眼里可不是什么艺术品,更多的是高级点的晚餐。
我嘴角一抽400卡卢森大概是我一个月左右的工资了,没想到这破玻璃这么贵。
“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岩雀一边说一边低下头也不说话,看起来就让人觉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完全没有当初那副一脚踢碎玻璃的风范。
如果说刚刚踢碎玻璃的是雄鹰,那现在就是真的岩雀。
这让我觉得对方真的是反差拉满。
白蓝粉:原来你喜欢反差吗?我其实也很反差的!
斯卡森・门卡利达:等等这是什么奇怪的误解,还有为什么你也会反差,平胸傻子还要反差?再差能差到哪去?
岩雀:真是不好意思啦!不过还是你买单吧!
稻谷:原谅你喜欢这样的吗?
乔治:我也可以很反差哦~门卡利达先生。
斯卡森・门卡利达:?
我看着对方一副可怜模样,原地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亏欠她。
比如我应该欠她一颗枪毙她的子弹。
虽说我并不缺少这一颗子弹就是了。
岩雀:?
稻谷:我们三少爷是这样的捏!
白蓝粉:原来是这种愧疚吗?
乔治:很让我着迷哦!门卡利达先生~
我看向那两个服务员,又看向低着头的岩雀,只是简简单单的看了两眼,就从口袋里拿出了200卡卢森和自己的身份证。
我的眼神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看着岩雀低着头然后伸出手一点点拉过一个银盘子。
看出来了是我的那份牛肉排还是七分熟的。
我突然就开始吐槽。
好好好,这么会拿是吧!
我用手指关节轻轻敲在桌子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只看到岩雀迅速收回手,然后继续低着头,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像个小麻雀一样,呆呆的在那里,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服务员收过两百卡卢森,用登记了我的身份证便不再去追究责任,那身份证是乔治给我办理的,也不知道正不正规,反正这么来看应该是浑水摸鱼去了。
“你在诓我对吗?”
我的语气平静,一边说一边拿起了那杯我点的咖啡,将起放在手边,又把用油纸包裹起来的方糖一颗一颗放进咖啡之中。
这个动作看起来专注,实则我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对方的一举一动上,我并没有对她放松警惕,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都无法改变她是行走的5000平胸卡卢森这件事实。
〖银色的眸子向我投出了恶意的目光〗
岩雀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
“谢谢,门卡利达先生愿意为我的错误买单,所以我自是不会亏待我的盟友,你说我是否在诓骗你呢?我亲爱的门卡利达先生。”
一边说她一边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向,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出了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如同皓月般的光辉。
只是我跟她认识不到五分钟,谈论不过几句话,用一个眼神就想要我相信她,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端起咖啡小抿一口品尝,一边喝一边不着痕迹的对上岩雀那仿佛要进党的目光,生怕我不相信她。
只是很可惜,这苦的想让我哭的咖啡成功让我失去了对于它兴趣,当然这同时也包括我对于她的兴趣。
我挪过一个餐盘到自己的面前,打开银色的盖子,里面是我的晚餐,一份猪烧排,烤的刚刚好,色泽相当的红润。
我戴上用餐的手套,挑起最为肥美的那根猪排,一口下去肉质软烂,番茄汁水在口中爆浆,然后就是猪排外表的肉被烤的酥脆富有嚼劲。
这一口下去整个猪排被剔的干净,只剩下白白的猪肋骨。
我伸出舌头在那白色的肋骨上轻轻舔食,上面有着薄荷的清香和松针的甘美,大概是是用晒干的薄荷松针加上云杉木一起烤制而成的。
品尝完这猪排烧,我这才去看向对方。
“你觉得你话有几分值得我去相信的呢?还是说你觉得只是5分钟不到的陌生人,只单凭你的脸蛋和身段就愿意相信你呢?我亲爱的威廉・安娜杉女士,或者我应该叫你维利・安芙丽丝女士呢?”
我一边说,一边又吃了一根猪排烧,余光看向的却是那份送过来打发时间的报纸,上面一张模糊不清的女人照片,或者说是那位通缉令上悬赏只有50卡卢森的维利・安芙丽丝。
岩雀的脸上原本坚定的眼神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变的冷厉,她那双原本皓月般的眸子变得好似月亮下独狼。
“你看出了吗?”
岩雀的看向我的目光变得极具攻击性她的眸子里似乎写着她故事,只是很可惜我不是全知全能的神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玩家,在这个所谓的虚拟世界中不断的徘徊,最终迎接我的只有失败。
我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不是我不屑于去回答,而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来这里的一个月前,就有一个团伙在圣人主持庇国大典中袭击了圣人,他们把圣人的头发剪的跟狗啃的一样,又用勺子挖下了圣人的一只眼睛。
然后逃之夭夭,在民间的传闻说他们是祸国殃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头小鬼,居然拿一个国家的国运开玩笑。
要知道圣人的左眼代表着忘记,右眼代表着记住……好吧不是。
圣人的双眼的清浊代表着一个国家的昏庸还是清廉,而圣人的头发长短代表着一个王朝的寿命。
对于他们而言这些东西早就已经根深蒂固,就好像我们想要发财就会下意识的去找财神爷,在这里一个国家的精神面貌全都是这个圣人代表着的。
圣人的地位不言而喻,虽然第二天这个圣人就已经被暴怒之下的群众和贵族送上了断头台,只是在所有人眼里那个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个犯罪团伙倒是没有人再去讨论。
两个可能性,一个是这里的民房彪悍,但是很明显在我学习的书籍中没有关于这个民族这方面的风俗习惯。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这个犯罪团伙身后的势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只是这个问题我只是埋在心底,没有去询问乔治,主要是感觉乔治那个脑子估计也不比我的好用多少。
我与她对峙在桌前,我动作优雅的吃着晚餐,而她则是阴鸷的看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想要吃我的晚餐。
“你要什么条件可以放过我,你提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岩雀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又说
“就算是让我出卖肉体也可以,只要你不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可以吗?”
岩雀一边说一边银牙紧咬,似乎是我在逼迫她在这里出卖自己。
我没有回答只是割下牛排的一角,优雅的喂进嘴里。
直到我咀嚼完牛肉,用纸轻轻擦拭自己的嘴角,我这才开口对她说道。
“来不及了,你已经被包围了。”
我的语气平静,好似早已提前知道了一切一般。
在我说完的下一秒,踏雪卫军身披银甲,手持长枪冲进整个大厅之中,岩雀看向我,她的那双银色的眸子里带着极度的不解。
她并不清楚她什么时候被卖了,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暴露。
只是很可惜这一切都不需要她去思考了。
她只是无奈一笑,释然的说。
“你早就知道了?还是说你的上司安德里・乔纳里斯早就知道了,我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我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摊开双手,微微一笑,我笑的相当平静,没有任何波动。
“从你挖下圣人眼睛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连现在你试图利用我来扳倒他,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岩雀的目光先是震惊,然后是不可思议,到最后的释然。
对于她而言这个真相太过于的惨白,她所谓的小聪明在这一刻变的不堪一击。
真正意义上的小丑。
她还曾天真的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终于可以除掉她最大的威胁了,但是很可惜这一切都是对方给她留下的陷阱。
一个甜美的陷阱,一个美妙的幻想,一个她一个所幻想的未来,只是现在一切都变的那么骨感现实虚幻。
骨感的是她以为自己可以能够用自己的聪明才干,做到天衣无缝,只是这一切在她最大的敌人眼前就像是一只小猫挥舞着自己的小爪子,甚至在对方的眼里还略显可爱。
现实的是,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对于安德里・乔纳里斯而言,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虚幻的却是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让现实变的略显虚幻。
两个士兵将枪口对着她是脑门。
岩雀一脸释然的看着我,或许是我身后的那个家伙。
“我输了。”
岩雀的声音同我一样平静。
好似现实的骨感已经将她打入尘埃之中。
她举起双手,好似投降一般的看向我。
可惜的是她真正的对手还在我的身后,很明显她从来不觉得她输给的人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那个超级变态。
只是下一秒她就从怀中拿出一个勋章,我认得是安德里的家族徽章。
在这一瞬间我的小脑瞬间就萎缩了。
岩雀只是歪头一笑,站起身来对我说。
“门卡利达哥哥,刚刚是我输了,但是现在是输的人却变成了你哦!”
我:?
白蓝粉: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治:门卡利达先生,这次的小把戏有木有骗到你了呢?
岩雀:门卡利达哥哥,是你输了哦!
就在我愣神之际,她突然大喊。
“我是安德里・芙丽丝,这个男人试图对我行不轨之事。”
我:?
不是大姐你在说什么,你不是要跟我对我的上司行不轨之事的吗?
怎么现在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我的脑子嗡嗡的。
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这种事情让我觉得相当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