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丽丝看着眼前的富丽堂皇,和已经被摔碎的水果。
内心倒是开始了反思。
只是很可惜,这个世界从来不是留给dinner(低能儿)。
一位女佣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抬着头看向那个女佣,透过乱糟糟的银色刘海一双银色的眸子看向那个女佣,美,美的让人动容。
但这一切跟女佣没有关系。
“这是皇家政局送来的通知令。”
女佣的声音冷漠。
芙丽丝接过那封信件,随手拆开,她这个安德里家族的废物,一般来说是没有资格查看这种皇家的信件,起码得是像她大哥那样的吓人爵士。
但是在这里没有其他安德里家族的人,只有她。
信件的内容很简单。
“问斩,安德里・芙丽丝。
三日后,早上8点整。
望配合。
――皇家政局。”
甚至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简简单单的问斩。
连审问的环节和罪责都没有。
就简简单单的问斩了。
看到信件的芙丽丝没有任何的慌张,她清楚她被人背刺了。
只是背刺她的人是谁?
她也清楚了。
安德里・乔里纳斯,这太好猜了。
乔里纳斯说她三日死,她真的三日死,这要是个巧合,她不如直接跳江去了。
她也没有想要逃的意思。
因为她早在自己被通缉的报纸尚未登刊之前,便收到了皇家的警告信,当时的安德里还为了她的死活跟皇家掰扯,和稀泥,但是现在。
如果说她被问斩,那么不是皇家的要她死,而是安德里认为她的死活毫无意义。
安德里没有耐心忍耐她的所作所为了。
她清楚。
她明白。
她确实该死。
但是她不想死。
辱一国之气运,滥杀国家的执政官,滥杀平民百姓,她确确实实该死。
她将信件放下。
起身。
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套衣服,整理了一下发型,又一次戴上了面纱。
她离开了家,坐上了专车去往了外交部。
她要找门卡利达,她要做一笔交易。
或者说她已经猜到了这是谁的手笔了。
她问斩皇家,乔里纳斯进入监管所,表面上跟门卡利达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走在上帝视角来看,乔里纳斯进入监管所是他自己一手构成的,而她的问斩也是乔里纳斯在行动结束后背刺的。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受益者从来不是安德里,安德里大权由长子安德里・维尔卫掌控,他们的父母早就被皇家断绝了对安德里的掌控,这是皇家限制贵族的老手段了。
而现在芙丽丝三日后就要问斩,而乔里纳斯也会在出监管所后进入偏远的产业,维尔卫失去了对于外交部的掌控,虽然负责交接门卡利达的是安德里但实际上,安德里是属于皇家的人,他身后站的势力又属于冰人鱼种,这相当于皇家收回了对于外交部的掌控。
而维尔卫失去了得力助手的乔里纳斯,如果芙丽丝问斩,那么安德里又会失去唯一的军事力量“面纱”。
这对于安德里而言可不算是什么好的消息。
她默默的低下了头。
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外交部的大楼底下。
玻璃门上还挂着朦朦胧胧的雾气,看起来里面的人确实过的相当安逸。
里面
一位美丽的小姐正双手捧着一杯散发着热气的海脂热乳奶,表情上带着安逸,样子也就20多岁的模样。
隔着雾气看不清对方的脸庞,只是看起来就是一张青春洋溢,带着点冒失的脸。
穿着米色的风衣,和一条棕色的围巾,看起来倒是美好。
寒风突然袭来,吹起芙丽丝的银色头发,发丝飘过银色的眸子。
“你的海脂热乳奶。”
声音是从芙丽丝的身后传来的。
她呆愣愣的转过头,而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是没有人存在过一般,只是下一秒,一位身穿黑褐色风衣,戴着黑灰色的毛领,一头黑色的短发,落在那漆黑的眸子上,发型上没有太对的处理,只是那矫健的身姿倒是在这一瞬间进入她的脑子。
对方推开朦胧的玻璃门,带着米白色的灯光,和热乎乎的暖气从外交部里面走出来。
他黑色的手套端着一个白色的杯子,那是冒着热气的海脂热乳奶。
“你的海脂热乳奶。”
门卡利达轻轻出声。
“你喜欢这样的登场方式吗?门卡利达先生。”
芙丽丝的眼里带着一丝透彻,似乎这一切在她的眼里没有什么特殊的。
门卡利达看着芙丽丝的眼睛。
“希望你喜欢,芙丽丝女士。”
“我不爱喝热乳奶,因为它实在是无趣。真是不好意思,门卡利达先生。”
门卡利达看着她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是白色的方糖。
“我猜你会喜欢,岩雀女士。”
“你居然还记得这个名字。”
芙丽丝的嘴角勾起,接过热乳奶一口饮尽,白色的热乳奶从她的嘴角流出,温热浓稠的白色液体进入她的嗓子眼。
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浓稠中带着大量的热量的乳汁。
一口饮尽后,她将杯子反拿,从杯子沿处流出几滴白色的热乳。
“你说的对,我确实会喜欢。”
“所以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逃走吗?”
我的眼睛死死顶住芙丽丝的眼睛。
“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芙丽丝看着我的眼睛。
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已经心知肚明,芙丽丝想通过“面纱”组织的武装力量跟他换取去往冰人鱼种的机会,而我根本不清楚这件事情。
我只知道,就在芙丽丝回去以后。
我在外交部部长的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里找到了一个东西,标题是“冰海爵士的淫…乱…的……私生活。”
翻开一看是却是,乔里纳斯对整件事情的安排,而现在他和芙丽丝,乃至于整个皇家都在他的预测和摆布下,按照他所想的方向发展。
只是对于芙丽丝的条件我无法接受,一个孩子,做错了事情,总是要结果。
而她的条件,没办法跟她手底下的罪相互抵消。
“嗯。”我只是轻轻点头,转身选择了离开,回到外交部的大楼之中,顺带关上那扇朦胧的玻璃门。
“你说的对,我知道的,我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逃走。”
芙丽丝默默的低着头。
她突然想起有些男人在这个时候会选择抽一根。
只是她。
确实没有那个心情。
……
乔治:门卡利达现在真乖!
白蓝粉:好帅!迷恋星星眼!
芙丽丝:我只是太懦弱了。
门卡利达:好涩!热乳奶!
芙丽丝: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