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被涂三直接用引梦仪推到一座公寓中,刚刚站稳。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么劲爆。
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夏筱月的脸上,一个几乎笼罩住她半边脸的丑陋疤痕,正若隐若现。
“谁!谁在那里?”夏筱月被窗前的人影吓了一跳。
情况十分紧急,孟平用力按住手中的仪器,心想:“快变成不易发现的物品。”
“怎么了,宝贝?”男子停下动作,回头看看:“没人啊,你眼花了吧。”
夏筱月的视线略过床头的一卷卫生纸,真的没人?
难道自己眼花了?
“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她说。
床头的“卫生纸”深呼出一口气。
“那我们继续?”男子挑逗的说道。
“没兴趣了,你该走了。”夏筱月推开他,冷淡的说道。
“别啊。”男子不屈不挠的纠缠上去。
“咚”的一身,床头的卫生纸就看到男子被夏筱月一脚踢下了床。
卫生纸(孟平)看了看地上四脚朝天其貌不扬的模样,嫌弃的嗨了一声,又往下看了看,更加嫌弃,他自信地挺了挺腰。怪不得上次唐亚说夏筱月眼光变差了,还真是惨的不忍直视啊。
其实,孟平不知道,夏筱月是上次被他拒绝了,在别人身上找自信呢。
“拔吊无情的臭****。”男子暗骂一句,拿起衣服离开房间。
夏筱月一个人,盯着窗外的月亮,很久很久。
床头的卫生纸表示很尴尬。
他环顾的观察这个房间,这里不是月季别墅,想来是夏筱月自己的公寓,化妆桌上摆着几个小盒子,有些打开着,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散放的首饰,桌上还放着一个精致的仕女娃娃,看上去和夏筱月有几分相似。
衣柜大门敞开着,散乱的衣服顺着窗边洒落了一地。
没什么不对的啊,孟平心想。
看向夏筱月,发现自己只要用力的观察她,她脸上的疤痕就会若隐若现。
之前并不会这样啊,难道是因为超市升级了的原因。
不过孟平没有继续深思,因为他看到在夏筱月的脖颈上,带着一块莹绿的玉佩,他轻轻的向里挪了挪,只见玉佩上,一个小小的三龙图标,赫然在上面。
这是超市的东西?孟平大惊。
完了完了,出大事了。
孟平暗念隐身术和穿墙术,赶紧离开了这个房间。
站在门外的花园里,孟平心里安定了一些。
如果说这个玉佩是超市的东西,那么它的功能是什么?若是恶鬼是利用这个夺舍的话,超市有没有责任?
孟平正思索着,一坨圆滚滚的肉球从远处奔来,一下撞到他的腿上,然后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孟平赶忙抱起来,一看。
“妞妞?”
坐在地上大哭的孩子,不就是上次去超市的鬼母,带着的两个孩子之一吗?
妞妞脑袋上还戴着上次在超市买的蝴蝶结,靠在孟平的肩膀上哭的很是伤心。
“妞妞不哭了,怎么了,告诉哥哥。”孟平安慰道。
“要找哥哥,妞妞要找哥哥。”妞妞哭的很是伤心。
“哥哥在哪呢?”孟平耐心的问道。
“找哥哥,呜呜。”
什么都问不出来,孟平也有些无奈了,妞妞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呢?
“不好意思啊,孟大人。”鬼母突然出现在一旁,倒是把孟平吓出了一身冷汗。鬼母把妞妞抱过去,笑着对孟平说道。
“没事没事。”孟平抖抖身上的冷汗,问道:“二宝呢?怎么妞妞要来这里找哥哥?”
“没什么,小孩子顽皮呢。”鬼母笑着回答道,抱着孩子,转身离开。
孟平摸摸脑袋,也跟着离开。
超市里。
“和咱们有什么关系?”涂三说:“事情解决了应该就好了吧。”
“还是查一下那个玉佩到底有什么功能吧。”
“我刚刚查过了。”涂三支支吾吾的说:“就是夺舍用的,将原主的魂魄禁锢在玉佩里。”
“那现在怎么办?”孟平着急的问。
“只能想办法拿到那块玉佩,然后叫黑白无常来抓人了。”涂三答道。
这能想什么拿到那玉佩,夏筱月是贴身佩戴的,连啪啪啪都不摘下来,难不成要我去色诱她?
不行不行,不过色诱的话?
孟平用一种特殊的眼光看向涂三。
“你,你想什么呢?”涂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如你去色诱那恶鬼吧。”
“咚”的一声,孟平又被踢出了超市。
他蹲坐在桌前,思考着该如何拿到那块玉佩。
“恩,首先,得获得她的信任。恩,然后……恩?”孟平似乎想到了什么,陈修文不是升级成夏筱月的经纪人了吗,虽然在唐亚回去后,他退位了,但是他目前是唐亚的助手,这算是夏筱月信任的人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孟平的电话响了,正是陈修文打来的。
“阿平啊,今天的同学聚会,你没忘了吧?”
“啊!没有忘,绝对没有忘。”其实早就忘的一干二净的孟平赶忙回答。
一听就知道肯定给忘了,陈修文无奈的说:“抓紧时间,富丽堂皇门口碰头。”
“富丽堂皇?谁定的这么贵的地方?”孟平惊呆。
富丽堂皇是三里市最豪华的酒店,当然,在全国也可能排上号。大家都很好奇,老板为什么会在如此穷乡僻壤开这么一家高级酒店,但是老板很好的诠释了有钱任性这句话。酒店,就这样开起来了。当然,能来这里消费的,还是比较少的。居然把同学聚会放在这里,那大部分人是要破产的啊。
“你是不是一直没看通知,邬奇那小子不是说在富丽堂皇请客吗?不然这次的人怎么会这么全。你先来门口,咱们宿舍四人凑起来聊两句再说。老大出差据说已经回来了,老四还要带女朋友来呢。”
邬奇是他们的班长,当初因为追求任霜,和孟平很是有些不快。不过如今他们已经分手了,孟平也不觉得如何了。
更何况,有人请客,为何不去?
…………
感觉本文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逗比的道路上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