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落遗迹之内,此时正值正午,烈日炎炎,骄阳似火。
而就玖儿此时也只是被束缚着,没有绑在巨树之上。
“哎。这火伞高张的,是真的不舒服,还好啊,这里绿树成萌!”
绿色长袍的修士,呼了一口气,一脸轻松的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越来越热,甚至还有一点快要汗流浃背的感觉!”
白色长袍的修士挠了挠头,感到疑惑。
“是啊,不对劲,我们都已经是虚灵境的修士了,这点炎热肯定是毫无感觉的,可是,为什么忽然连我也感到很热了!”
绿色长袍的修士挠了挠头,感到不解。
“诶,北律你个畜生。有本事来追我啊!”
忽然的,火烨出现了,只见他身上有着大量的热浪蒸腾着。
“诶啊!我就说为什么会这么热,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
绿色长袍的修士一脸不爽的看着火烨。
“哟哟,怎么滴?有本事追我啊,畜生!”
火烨一脸轻蔑的看着北律,缓慢的说着。
“小子,之前怎么被我们吊起来打都忘了吗?”
白色长袍的修士,此时也是站了出来,一脸的不爽。
“呵呵,一群废物,三个虚灵境的,还能让我一个混灵境的跑了!”
火烨这话一落,北域势力里的那些人,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哎,不跟你们玩了,我只是单纯的想过来骂你们一顿罢了!我走了熬!”
火烨说完,然后一溜烟的就跑了,留下了那群愣住了的北域众人。
“我*!愣着干什么,追啊!”
北律一脸愤怒的怒吼着,但是却被那名虚灵境初期的修士摁住了肩膀。
“小心,这很有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
虚灵境初期的白衣修士缓慢的说着。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让他这样子跑了,那我们的脸面何在?”
北律一脸不高兴的说着。
“这样吧,我留在这边守着,以防这个红衣少女被人救走,然后你去追那个之前南域给他跑了的那个,帮我们拉回脸面怎么样?”
虚灵境初期的白衣修士缓慢的说着。
“我看行!”
绿色长袍的修士点了点头,流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那我去了!”
北律神情一震,然后向着火烨逃跑的方向追去。
“好了,现在就剩一个虚灵境的了!”
林绝见得北律也跑远了,于是流露出跟之前绿色长袍修士一样兴奋的笑容。
只见得林绝大摇大摆的在那十几人疑惑的目光里走了出来。然后又径直的向着玖儿的方向走去。
“我给你解开束缚!”
林绝抬手一点,玖儿身上的层层束缚被解开来。
在这过程中,林绝似乎当做那些看守之人不存在一般。
“走吧!”
接着,林绝就拉着还处于懵圈之中的玖儿的手,准备离开。
“诶,等等!干什么呢?”
白色长袍修士见得情况不对劲,然后连忙喝住林绝。
“别打搅我,没看到我在忙着救人吗?”
有恃无恐的林绝反倒是反客为主的反问着。
“嘿呀!这么嚣张,小弟们,一起上,一定要把他揍得连爹都不认得!”
白色长袍的修士撸起袖子,然后一脸壮志难酬的说着。
“冲啊!”
十几名混灵境一哄而上,而那名白色长袍的虚灵境修士则是在远处看着,因为他已经看出来,林绝只是混灵境的修为,所以他觉得他已经没有必要出手了。
“哎,只能硬上了!”
林绝摇了摇头,因为害怕玖儿落单被人挟持,于是他便拉着玖儿向着那众人缓慢的,一步步的走过去。
“火雷刃!”
林绝抬起手,将火雷刃凝聚。紧接着,他就与十几人碰在了一起。
林绝手起刀落,每一次挥击,都有一名修士倒飞出去,狠狠的撞在巨树之上才停下来。
十几个呼吸之后,随着第十六棵巨树的震荡,漫天的碎叶飘舞在空中,也意味着那十几名混灵境的修士通通失去了再次战斗的能力。
“好强!”
白色长袍的修士面色一滞,因为即便是他,遇上十几名混灵境的修士,也肯定没有办法像林绝这般从容的对付。
“林绝哥哥好厉害!”
而反应过来的玖儿,连忙欢呼雀跃了起来。
“别激动的太早,那些小杂鱼都解决了,还有个大杂鱼没对付呢!”
林绝打趣的说着,但这话落在那长袍修士的耳朵里,那就不一样了。
“什么?你竟然敢说北郊我是杂鱼?”
北郊被林绝一番话语弄得气急败坏了起来。
“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不能怪我哦。”
林绝摇了摇头,无奈的一笑。
“可恶!”
北郊被气的面色通红。
“巨泉斧!”
北郊一声大喝,掏出了一把中阶灵器,也不是他真的太愤怒,是因为他刚才看了林绝的身手,不敢托大,连忙拿出自己最强的一面来对抗。
“呼!”
林绝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冰灵气一下子扩散出去了三十丈远。
“玖儿,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和北郊战斗,林绝也不敢托大,加上刚刚那群杂鱼已经全部被自己料理了,所以此时的他,还是不怕她会被谁挟持。
“好!林绝哥哥加油!”
玖儿点了点头,然后就乖乖像远处退去。
“泉流聚!”
北郊一声大喝,抬起巨泉斧一抖,紧接着,一道六丈左右的泉流向着他的斧头包裹而去。然后汇聚到极致之后,看上去就像是只在巨泉斧上裹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流。
“我劈!”
北郊神情一震,双手抬着巨斧就向着林绝劈来。
“冰土流!”
林绝虽然可以一下子闪开北郊的攻击,但是,他也想尝试着让自己突破一番。所以这一记攻击,他打算硬抗。
随着一声铿锵的剧烈声响蔓延开来,林绝的冰土流出现了一丝丝细微的裂缝。不过,好在,裂缝很快就被他给修复。
“哇呀呀呀!”
北郊不断的嘶吼着,恐怖的泉流在他的巨斧刃的尖端不断的暴虐,四溅。
可是,就是无法伤到林绝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