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当李淼淼跟左汉庭说,她想去找自己的未婚夫左汉庭时,那人的眼睛,竟然都不带眨一下的答应了她,还说会帮他去找。?
还说两人是好兄弟。
好啊,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只是没有告诉她,竟然还将她当猴耍了。
李淼淼这时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愤怒。什么叫做作死,她不作就不会死。
亏她还将他当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亏她还被他挺身而出的行为,感动的要死。
敢情是,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身份,就想故意逗逗她,准备看她知道后,到底是个什么反应吗?
而且他前面醒来后,再次提出要对她负责的话语,原来是这个意思。
李淼淼很清晰的记得自己将别人当猴耍的情景,却是第一次,被别人当猴耍了。
她心里暗暗说了一句,左汉庭,你给我等着。等她去收拾了文月格格,就回来收拾他。
收回神思,她又问向那个男子,“将宁王府的路线图给我一份。”
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敢朝李淼淼看一眼,一直以为她是个男子。可是他总觉得如果是个男人,她身上的香味是不是太好闻了点。
“这个,这个?”男子还有点犹豫。
便感觉到那根细针,又往他的脊椎挺进了一些,一锅钻心的疼痛,随即传遍全身,让他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随即他一咬牙心道,那么机密的事情都说了,也不差这一个。最多他远走高飞就是,总不至于丢了性命。
这次文月格格给他们这些人很多钱,还说事情办成后,还会有另外的奖励。但是他现在知道,那剩下的钱,就算再多,也没他的命宝贵。
于是他说道:“王府的路线图给你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不杀我,也不许将我出卖。”
对于这样的人,李淼淼觉得杀了他还闲脏了自己的手,这人助纣为虐,又背叛主人,不用她动手,自然有人会收拾他。
“那是自然。”
李淼淼将王府的路线图收到手里后,一个手砍刀,那名男子的身体便软倒在地。
随即又在客栈偷了一套夜行衣,然后便带着小花,直接去了宁王府。
怪不得她看着文月格格怎么看,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原来从自己被人绑架,然后被人污蔑是契丹奸细,最后将她绑着送到左汉庭的眼皮子底下,这些恶毒的事情,都是她指使自己的手下人做的。
所以在左汉庭第一时间出事,她会带着人,甚至还周全的带了一名大夫在身边。
说明她根本是一直都在关注云来客栈的动向,说不定那封信上,约她辰时在二楼的一个房间见面,也是她让人做的。后面大概是看到左汉庭一直在关注着李淼淼,对她寸步不离,才导致文月格格临时改变了主意。想要快刀斩乱麻的,让人将她除掉。
但是文月格格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左汉庭会在关键时候,会为李淼淼挡了那一刀。
所以文月格格看到李淼淼,就是一副想要吃掉她的表情。不过李淼淼的表现,貌似让文月格格失望了,因为她没让她在自己身上占到一分便宜。
想到那张貌美如花的脸,竟然能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李淼淼就恨不得,立刻那把刀将她的脸给花了。
不过,她是个文明人,不会做这样损阴德的事情,但是她会让她好好的记住,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华云宫,身为云城的人,没有人不认识,因为这里就是宁王的府邸了。华云宫巍峨庄严,富丽堂皇,因为背靠云山,地势偏高,宫外长年有虚无缥缈的烟雾缭绕着,远远看去就如仙宫一般。
更为奇特的是,这里冬暖夏凉,华云宫的后宫,建下一个温华池,乃是一处天然暖泉。
据说当年宁王的先祖相中这块地,后面建造成华云宫和这处的暖泉,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里实在是一处人生福地。甚至每年到了酷暑之时,太后老佛爷还会带着众嫔妃及其皇家子弟,到华云宫来避暑。有时一住就是一个月,每到这时,也是宁王最为得意之时。
也因为如此,宁王其他王公大臣面前也越的骄横跋扈。文月格格行事象其父亲,做事不计手段,只要结果。
但是左汉庭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而李淼淼又的似乎像是文月格格的克星一般,一次又一次,竟然将她克的死死的。
文月格格带着丫鬟彩儿,悄悄回到自己的闺房,见自己的父亲和哥哥都不在,暗自庆幸了下。
等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就气的开始摔东西了。一边摔东西,一边说道:“颜素素这个小贱人,果真是个讨厌的主。她以为她是谁啊,陈大夫都没有把握,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可以治好庭哥哥。”
彩儿见自家格格不开心,不由的在一旁帮腔道:“可不是吗,一点礼数都不懂,粗鄙不堪。看她穿的那些衣服,怎么能和我家格格比呢。”
说起李淼淼穿的那身淡粉色的衣裙,文月格格心里就更堵了。因为彩儿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想起李淼淼穿着那套衣服的样子。只显得她纤腰丰臀,腰肢柔软,更是衬的她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而且李淼淼身段比文月格格好,文月格格的胸部育明显不是很好,衣服穿在她身上,美则美矣,却没有那种,应该有的女人味。
“讨厌,我讨厌死她了,她怎么不去死。”
被彩儿这么一提,文月格格更是越想越气,可怜她房间里的一些名贵的瓷器,杯盏都被她一股脑的扫到地上。
但是彩儿看到她一袖子扫向,一只前明敞口花瓶时,面露惊恐之色的扑上去抱住了花瓶。“小姐,你消消气,这个不能砸,这是老爷的最爱,你砸了,王爷要怒的。”
被她这么一说,文月格格的手不由不停了下来,记得上次,她火将母亲喜欢的一道屏风给砸了,后面宁王怒,让她整整闭门思过一天。
这次若是将他的最爱给砸了,估计最少得两天了。
她随即只能作罢,她坐在那里犹自不解气,前面活动了这么一会,只觉得满身的火气。她需要降温,于是她忙说道:“彩儿,你让小厨房,帮我端一碗冰镇燕窝,我口渴了。”
见自家主子终于消停了,彩儿立刻高兴地应道。“好的,格格,奴婢这就亲自给你送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