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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应了几句,杨轶凡就心虚地甩手站在一边,看着方明花帮她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毕竟没有常住,但是水果篮什么的,看在是傅添助理的份上,也有人送了不少。这样一来,方明花一个人就拿不住了。
“杨助理,我一个人拿不了了,你能帮忙搭一把手吗?”方明花大概实在吃力,没敢看杨轶凡的脸,小声说道。
杨轶凡怔然,原来这里是这样的?下人做事,还要主子帮忙?
虽然不明白,但杨轶凡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上前接过一部分东西,揣着一肚子的疑惑跟着方明花进了楼里一个铁匣子,这个铁匣子可不得了了,能装好几个人,还有一堆亮闪闪的符号,一进来,方明花就腾出一只手按了其中一个符号,等到上面变动的符号跟方明花按的那个一致的时候,方明花就提醒杨轶凡“出电梯了”。
电话,电梯。杨轶凡只恨自己以前不爱读书,对一些事情理解上会有一些问题,大致能猜到,电,是闪电的电吗?不知道什么意思暂且不管,话,就是讲话,电话应该就是可以讲话的匣子,顾名思义,电梯就应该是可以当梯子的匣子。
搞明白这两个匣子用途的端妃娘娘欣喜之后,神色再一次暗淡下来,原来他们受邻国朝拜的南朝居然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居然是方明花口中的,当今天|朝。
不过想到天|朝是很久之后出现的,杨轶凡又开心了起来,全南朝,她是独一个来到将来的,这份殊荣,是连皇帝也是不曾有的,又一次默默拜了拜皇帝的方向:圣上,妾身没有看不起您的意思,真的。
杨轶凡一路紧紧地盯着觉得新奇的现象看,看着男人统一短发,女人的头发都不盘起,也不扎出小辫,颜色各异,千奇百怪,看起来乱七八糟,心里暗道成何体统。想起自己那一头保养很好的黑得发亮的长发,杨轶凡就得意得很,可再意识到现在齐肩的头发,她哭的心都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这样随意糟蹋?
出了门,杨轶凡眼尖地看见站在台阶之下的傅添。他身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样式奇怪,但看起来让傅添显得身材尤其颀长,也显得清贵逼人。知道他是自己的上司,自己也不是个什么端妃,杨轶凡就十分乖巧地走过去,抱着水果篮十分低姿态地向傅添福了福身子,朗声道:“见过总经理大人。”
方明花一个没忍住笑出声,连忙紧张地闭上嘴留意了一下杨轶凡的神情,见她没反应,方明花才稍稍安心。
相比较方明花流于表面的情绪,这位堪比大内总管的总经理大人就显得有些深不可测,淡淡地瞧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平身吧。”
杨轶凡于是听话地站起了身子。
“上车吧。”傅添打开副驾驶这边的车门,随即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室。
识相的方明花把杨轶凡的水果篮怜惜地放在了总经理的真皮后座上,偷偷看了一眼总经理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立马关上车门,把杨轶凡推上副驾驶的座位,恭敬说道:“总经理,杨助理,你们先走吧,我自己走就好,明天见。”
说完就合上了副驾驶的车门。
傅添略略颔首,这事看来,方明花极有眼色。只有杨轶凡惊恐地看着冲她笑得灿烂的方明花,这方明花就是要抛下她了?这就是要单独和这个心黑的总经理单独相处了?
“杨助理。”傅添发动了车子,扶着方向盘偏头看着她似乎因为受到惊吓而煞白的脸,沉声说道:“我希望你以后可以恢复到先前的水准。”
杨轶凡愣愣地看过去。未来好,未来妙,未来的马车不用马,大官小官坐一溜,震动很带感。
显然没听进傅添的话。杨轶凡心道官大一级压死人,看方明花的态度,傅添大概是个大官。于是她死命按耐住好奇的心,忍不住问:“大人啊,本……我现在跟您并排坐,会不会太过失礼?您不会治我的罪吧?”
傅添没了耐性,一脚踩下油门,突然行驶的车子让杨轶凡一头撞在了头枕上,旧伤未好,新伤再添,杨轶凡难得生了怒气,苦巴巴地揉着头,下定决心,即使大内总管再厉害,也绝不能屈服。
看着窗户,杨轶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硬邦邦的,还是可以看到外面,那就是跟医馆的窗户是一样的了,可车上的窗户好像有点暗。不过确实比窗纸好多了。外面那些建筑居然能那么高,看起来亮闪闪的,啊,驿道居然如此平整,一点点颠簸的感觉都没有,想到这儿,杨轶凡就忍不住偷偷嘲讽那个皇帝。一般不见面,见了就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看起来不可一世的样子,可自家南朝最好的官道都没有人家天|朝的驿道好,有什么可骄傲的?
回过神,杨轶凡心中不禁就开始突突,天哪,她居然开始腹诽真龙天子了,给她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会遭天谴的,一定会遭天谴的吧。
七拐八拐,杨轶凡也不知道这个车要把她带到哪去,可怀着一颗叛变的心她也不敢去问身边的总经理大人。
算了,还是先屈服一下下好了。
“大人啊,您现在这是去哪儿啊?”杨轶凡努力让自己笑得不是那么谄媚。
傅添斜了她一眼,这会儿又乐意说话了?还是淡淡地回答道:“你家。”
杨轶凡自觉问了一个白痴问题,不把她送她家,难道去大人家啊。啊,裴意如,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你已经想要背叛皇上了吗!
杨轶凡偷偷环视了一下周围,确认真龙天子没有降临,长舒了一口气。
车在一栋高楼前停了下来,傅添又递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
接了过来,杨轶凡努力辨认着上边的字迹,大概看得明白,忍住不把纸扔到傅添脸上,杨轶凡扯了扯嘴角说:“大人,这是什么?”
“欠条。”傅添好整以暇地整理了自己的衣领,瞟了瞟,“怎么,看不懂?”
“利息翻倍?大人,本宫虽然是在闺中长大,读书少,可你也不能这么骗本宫。”杨轶凡指了指上面的字,“你放印子钱也没这么厉害的利息,直接本金翻了一番。”
傅添顺着杨轶凡指的地方看过去,面不改色,沉声道:“对,一个月还不清,四千两百就翻倍。”
杨轶凡瘪嘴,把欠条往傅添那边儿狠狠一丢,在傅添发难之前,哇地一下就哭了,连用袖子文雅地挡挡都忘记了,边哭边含糊不清地说:“天下乌鸦都是一般的黑,皇帝就是那样,不让本宫吃不让本宫喝的,连本宫怀个龙胎还克扣本宫的膳食,结果醒来到这么个奇怪的地方,人生地不熟不说,龙胎也没了,本宫也不是娘娘了,本宫居然还欠了一臀的债!现在的大内总管也是一样,本金居然翻倍当利息,黑心的作死!”
傅添的脸越来越黑,杨轶凡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我是大内总管?”
总经理的声音已然带了一丝|诱导,声音低沉,十分好听。
杨轶凡直觉不好,于是抽抽搭搭地装死,咿咿呀呀地喊起来:“哎呀,大人……本宫头好疼……”
可装死是没有用的,欠条该打还是得打,杨轶凡哭丧着脸捏着那支叫做中性笔的东西不会下手,努力几次,笔都飞到傅添那边,有次还蹦到傅添脸上,狠狠地在他脸上画了一道。杨轶凡自知理亏,不敢看他的表情,小声问:“有狼毫吗?”
傅总经理自觉今天的耐心已经足够好,于是黑着脸找到根红笔,放到杨轶凡手里,冷声说:“自己涂到手指上,按手印。”
杨轶凡低眉顺眼一边涂着食指,嘴里边咕哝着:“逼供画押的都是不能作数的,以后都是可以翻案的。”
刚按好,傅添就客客气气地把杨轶凡送下车,然后立即踩下油门,轰的一声扬长而去。
端妃娘娘没有说完的话就消散在傅总经理喷薄的汽车尾气中——
“大人,本宫的水果,好歹留下啊……”
找不到家门的端妃娘娘苦哈哈地坐在楼下的长椅上,翻了翻随身的东西,似乎是个包袋,里面有那个类似方明花拿的那个黑匣子,对,叫电话来着,还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