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莲的锁链如灵蛇般游走,招招直击对方要害,对方亦是实力不俗,一柄吴钩挡住了锁链的攻击。
墨莲双手结印,黑将军出现在背后,黑将军挥舞着锁链,带着雷霆之势攻击而去。
“吼……”一声龙啸传来,墨莲抬头一看,对方的灵势乃是一只黑色巨龙,黑龙一声怒吼,挥舞着龙尾缠上锁链,黑龙拉扯着锁链,一时间分不出胜负,墨莲掌中凝聚暗、木两种灵力,灵力游弋盘旋,很快形成了一副双鱼图的模样,两种灵力相互持衡又互不相融“阴阳双极,此消彼长”两种纯粹无比的灵力,一种带着浓烈生机,一种带着寂静死气,此招逼近仲叔潭,令他感觉到心惊肉跳的生死危机。
仲叔潭祭出自己最强的一招‘龙吞山河’,仲叔潭周身两条黑色的龙影随着灵力游走到他掌中,两条龙影最终交缠成一条双头黑龙,双头黑龙张开龙口,四周形成数股飓风,强风如利刃,山石,灵植皆被强风剥削,被暗灵力侵蚀,黑龙向墨莲吞噬而去,四周的风刃亦朝着墨莲而去,似要将一切吞噬。
墨莲右掌一抬,灵术朝着黑龙击去,巨大的双鱼图裹挟着灵力破风而去。黑龙与双鱼图碰撞在一起“轰轰轰……”飞沙走石,山崩地裂,灵力触及之所,无一生机。
肆虐的风刃给墨莲添了几处伤口,不过伤口不深,休息几日便好,仲叔潭就没有这么好运了,龙吞山河确实很强,但墨莲的此消彼长更强,木灵力的助长,让暗灵力的侵蚀性迅速生长,两种不同的暗灵力相较,墨莲被木灵力增势的暗灵力自然更强,墨莲的暗灵力将黑龙吞噬后,威力更强,灵术攻击直指仲叔潭。
“噗……”仲叔潭口吐鲜血,不仅如此,他还断了几根肋骨,身负重伤。
而黑将军因为墨莲的优势,灵势更甚,锁链直接穿透龙尾,墨莲双手结印,黑将军气势攀升,锁链快如虚影,朝黑龙之势穿刺而去。
黑龙虽抵挡,但仲叔潭已重伤,灵势已然强弩之末,锁链的攻击很快将黑龙击碎,本就重伤的仲叔潭这回是伤上加伤了。
仲叔潭几乎要昏厥过去,他立刻从储物戒中取出灵药服下,才得以保持此刻的清醒,墨莲冷冷地盯着他,扯着他的衣领迫使他抬首“你是何人?为何要攻击我”
仲叔潭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若是墨莲捆着自己去仲叔家族要说法,他日后在家族的地位就十分难堪了,此时仲叔潭恨极了仲叔明宏,要不是那个家伙,自己怎么会来招惹墨莲,不过在墨莲出手的那刻起,仲叔潭的第一目标就不是抓墨莲,而是想得到墨莲的锁链,仲叔家族的暗系灵师只有他一人而已,暗灵力难得,暗属性武器也难寻,要找到称心如意的灵器更是不易,第一眼看到墨莲的锁链,仲叔潭就知道那是一件极品暗属性灵器,他从未见过如此纯粹的暗属性灵器,除却暗属性外,上面还带着浓烈的生机,这灵器竟还拥有木灵力,若是自己拥有这件灵器,实力必然能更上一层,这让他如何不心动,但没想到,此女竟是如此厉害,自己天级高阶的实力竟然还栽了跟头。
“怎么?不说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墨莲抬起手准备攻击。
“别别别,我说,我一时迷了心窍,我是暗属性灵师,见道友的武器是难得一遇的暗属性灵器,便想据为己有,我再也不敢了,还请道友饶我一命”仲叔潭忙不迭地开口说到,只希望这个半真半假的理由能瞒过墨莲。
“原来是打我锁链的主意,这样就想让我放了你,你觉得可能吗?”
“道友如何才肯放我一马?”仲叔潭说的遑急。
墨莲打量了他几眼“你的命……拿两株八品药植来换”
“这……道友,我身上没有那么贵重的药植……”他还没说完,双眼瞪大,墨莲掐着他的脖子,窒息感让他意识到死亡只是墨莲一念之间,他还没活够,他不想死“不,不要,我给……我给你……”脖子上的压迫消失,仲叔潭大口喘息着,劫后余生的惊恐让他不敢再讨价还价,乖乖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两株八品药植交给墨莲,墨莲拿到药植后直接离开,直到灵识感知不到墨莲,仲叔潭才真正放下心来,在原地疗伤半日,他终于能行动后,立刻赶回了歧黄峰,却不知墨莲在近身时早已将灵蛊‘白虱’施于他身上,仲叔潭的行踪,早已在墨莲的掌控之下,墨莲根本不相信他的理由,在歧山郡,墨莲从未祭出过自己的武器,仲叔潭怎么可能一开始就冲着她的锁链来,肯定有其他原因,仲叔潭不肯说,墨莲就自己查,身上带着白虱,墨莲就能知道他的动向。
墨莲解决了仲叔潭,秦奚蓝也困住了想抓捕她的灵师,秦奚蓝的灵术比不上墨莲,但她精通法阵,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借助法阵将对方困住,被她的法阵困住,敌人就是瓮中之鳖,休想逃走。秦奚蓝的审问对方没有吐出实情,就在她正准备用法阵让对方老实开口的时候,储物戒中的传讯仪亮了起来,自从和墨莲汇合后,几人便各自用中洲的通讯仪建立起联系,用通讯仪便可以在中洲各地联系到对方,而不是像传讯符只能在一个郡城内联系。此时给秦奚蓝传讯的是已经回到郡城中的墨莲,她询问秦奚蓝现在的情况,在得知秦奚蓝也被人袭击后,跟她说了几句。
被困在法阵中的许威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就离开了,但这对他来说是好事,他只要想办法破掉法阵就能够离开了,在许威想办法破阵时,秦奚蓝已经回到城中找到了墨莲,她们现在在墨莲和修暂居的客栈内。
秦奚蓝喝了口茶问到“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今天从集市离开的时候发现有人跟着,将他引到了城郊,但那人被擒住后不肯说出实情,我将白虱放在他身上,我们同时遇袭,我猜想他们应该是同伙,多费辰舌恐怕也从他们那里听不到实话,我们只要跟着白虱就知道究竟是谁在找我们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