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再次变得强大,唐铨却更加小心,这神庙中有什么古怪谁也不知道,何况到现在为止,那个摩卡摩卡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一点,若是正面面对病毒进化的那个老女人,那才是真正的战斗开始。
巴拉巴拉重新捡回自己的木矛,唐铨想了一下,从腰间抽出一把格斗短匕,用绳子将匕首扎在矛头,稍稍用力便在巨蟒之上戳了一个窟窿。
将长矛交给自己的女人,唐铨便推开第二道石门,一个占据了小半个神庙的巨大石屋,中间有十几根石柱支撑着房顶,唐铨看着里面脸上抽动了一下。
一头身高两米体长五米的黑色巨型母犀牛鼻翼急促豁动着站起,至于唐铨为何能够一眼认出这是母犀牛,那是因为在这庞然大物旁边有一头不过百公斤的幼生期小犀牛。
这巨大的黑犀牛鼻子前端长着一长一短两个角,长的那一根犹如利刃的大角足足有一米长,若是被这玩意儿戳中,就算是大象也得玩完。
“轰......”
视力不好嗅觉无比灵敏的母犀牛闻道唐铨好巴拉巴拉的气息,原本就爆照的黑犀牛正处于喂养幼崽期间,它们的性格便会更加暴虐,随着它四蹄一动,一瞬间将近五吨重的肉坦克便向门口的两人冲来。
“巴拉退出去,我来引开它。”
唐铨一声惊呼推开巴拉巴拉,身体一冲吆喝着冲向一根石柱,母犀牛脑袋一晃,四蹄在地面一蹬便向唐铨撞去。
“轰隆......”
一阵巨响声中,母犀牛的大角便冲撞到石柱之上,随着咔嚓声响,一段五六十厘米的犀牛角就断裂在地,唐铨迅速看了眼母犀牛撞击的石柱,幸好这石柱足有磨盘粗细,这才没有被犀牛撞断。
“蹬蹬......”
母犀牛仰起头,根本无视大角断裂的损失,鼻翼一动四蹄一转绕过石柱退出七八步又向唐铨冲去。
若是进入神庙之前,唐铨绝不会正面与最狂暴的黑犀牛对面,他到现在都不拿出M90,那把反器材狙击步枪一枪就能解决黑犀牛,可那是对付摩卡摩卡的最终武器,看到黑犀牛再次冲撞而来,他脚猛地一蹬斜着便迎向黑犀牛冲去,就在对冲接近五米时唐铨便向外一滚。
面对黑犀牛绝对不能逃跑,更不能畏惧,这家伙最高速度高达六十公里每小时,若是逃跑就算是一般的越野车在坡地上都逃不掉,更何况是人了,至于手枪,那玩意儿还是算了,连犀牛皮估计都打不透的东西唐铨绝不会使用。
闪避开黑犀牛的第二次冲击,唐铨急速退到最粗的一根师祖前对着黑犀牛便嘘了一声,当眼睛最多能够看到两三米外的黑犀牛狂冲而来时,他身体一闪便远远避开。
“咔嚓。”
这一次黑犀牛不是撞断犀牛角,它粗大的脖子一歪整个巨大的脑袋便耷拉着轰然倒下,利用犀牛狂暴时没有丝毫闪避的性格,唐铨让它自杀在石柱之前。
在巴拉巴拉走进这间石室时,唐铨已经看着足有鸽蛋大小的力量之源猛吞口水了,吞噬掉这一团力量之源,唐铨至少能够增加一百五十公斤力量。
从神庙到这里不过数十米距离,雄狮、巨蟒还有巨型犀牛给了唐铨数百公斤的提升力量,他甚至有心在非洲打猎成长到力有万吨一巴掌打飞战舰的想法,可那样一来估计他需要杀掉大部分的水牛和牛羚之类的动物,甚至还得抓那些大型鳄鱼才行。
如此滥杀有伤天和,原本不相信神神鬼鬼的唐铨却与地狱高层签订了契约,记得各种小说中要求修炼者不要滥杀无辜,唐铨明白这里拦住他路的是敌人,而他去肆意捕猎便成为滥杀的凶徒了。
心里稍稍想了下唐铨便放弃了那种可以快速提升力量的方式,有些事有舍才会有得,不谨慎小心就会遭到无妄之灾。
第三道门之后是什么?
唐铨与巴拉巴拉对视一眼便毅然走到门前,在哪儿那头小犀牛还不知道母亲已经撞上石柱自杀,听到唐铨的脚步声接近,它圆乎乎的脑袋便挨擦他的裤腿低叫。
推开门,里面是一个铺满各种兽皮的房间,一个干瘦的黑人男子躺在皮毛上,一双失神的眼睛看向唐铨,一条皮包骨头的手臂缓缓抬起想要抓住什么。
而这黑人男子身上,一个及其美艳的黑人女子年若十七八岁,甚至比起巴拉巴拉还要漂亮几分,不过她此时的模样邪恶又秽乱,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带着朦朦水汽看向唐铨,厚实而圆润的嘴巴微微一张,露出一口银牙娇声说道:
“这么快就到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闯神殿?”
女人无耻到根本无视唐铨看着她的丑样,更不会在意巴拉巴拉脸上的羞涩,唐铨面皮抽动了一下冷声说道:
“摩卡摩卡,那些被送到你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被弄死的吧?”
摩卡摩卡缓缓站起身,舌头在厚厚的嘴唇上一舔娇声说道:
“怎么说是弄死呢,他们一开始高兴还来不及呢,只不过最后没用了就喂了大门前的狮子而已,你到这里来是寻宝的还是来寻美的?
若是寻宝我可以告诉你,在这个房间后面,我两百年来搜集了好多黄金和宝石,要是你能让我满意,你一次能搬走多少都行。”
就在这摩卡摩卡看向他身下的瞬间,唐铨手迅速一抬,在零点六秒内便开始扣动扳机。
两秒内唐铨扣动了三次扳机,三发子弹对着摩卡摩卡额头咽喉和心脏射去,可就在唐铨认为一击必杀的瞬间,原本正面的摩卡摩卡身体一闪消失原地出现在他身前半米,一巴掌对着唐铨心口便推出。
唐铨整个身体被巨力一推倒飞而出撞击在石墙之上,他胸骨咔嚓声脆裂,这感觉就如大型货车一下冲击在他的身上般。
“噗......”
石墙一阵颤动,唐铨缓缓从石墙上滑倒瘫坐在地,嘴里一口口污血沿着衣襟便流淌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