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没有退路
念儿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即便此刻她依旧是顶着江月芜的容颜,她的私心里依然将这句话当成了封亦溟对她念儿的承诺,这个时候,就该好好享受和他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去想另外一个身为她情敌的女人,未免也太浪费了。
如是想着,念儿心情好极了,想到什么,柔媚的呢喃,“皇上,让念儿看看你可好?”
那“念儿”两个字,念儿说得甚至模糊,刻意让它听起来,和“月芜”相似。
是的,念儿想看封亦溟,除却那些她失去了的记忆,昨日在大殿之中,她见过他一次,而昨夜,她刚开始被蒙着眼,后来又陷入迷糊当中,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声音,并不真切,此刻,她想要看到真真切切的封亦溟。
念儿的话一落,身后的男人的动作猛然停下,念儿微微蹙眉,心中浮出一丝担忧,暗自想着,莫非方才他听清楚了自己说出的名字不是月芜而是念儿?
念儿眸光微闪,扯了扯嘴角,试探的道,“皇上……怎……怎么了?”
身后的封焱眉心皱得更深,看他?他之所以在她的身后将她抱在怀中疼爱,就是不愿意让江月芜太早的看到他啊!
虽然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但他依旧期待着这一刻能够晚一点道,方才,他也一直在思索着该如何对待怀中的女子,此时,他的心中,早已经有了一个答案,这个方法虽然卑鄙,虽然可能更加会激起月芜对他的反感,但是,为了长久之计,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眼底划过一抹深沉,夹杂着些微的诡谲,封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最后眷恋的在怀中女子的裸背上印上一吻,随即开口道在,“好,既然你想看,那就看吧!不过,答应我,别太吃惊了。”
念儿听得莫名其妙,别太吃惊?应该是别太高兴了吧!
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念儿立即从身后男子的怀中转过来,满脸的笑容,似乎期待着什么,只是,当她回过身,看到那左眼上蒙着的东西的时候,脸色僵了僵,紧接着念儿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张大着嘴,想要惊呼出声。
念儿这举动,无疑是刺激到了封焱,她不仅是吃惊,还受到了惊吓啊!月芜那般镇定的人,此刻都有如此的反应,看来,自己的这张脸,亦或者是自己这只毁了的眼,确实吓到她了!
封焱自然不会让女子真的叫出来,在看到她张开嘴的那一刻起,封焱便眼疾手快的伸手,将她的嘴给牢牢的蒙住。
“唔……唔唔……”念儿挣扎着,脑中有无数的疑问冒了出来,此刻断然没有了方才的兴奋,有的只是恐惧,这是怎么回事?她便是忘记了曾经和封亦溟的记忆,但昨日也见过封亦溟,又怎么会认不出这一张脸,这不是封亦溟啊!可是,他又是谁?为什么昨晚……
一想到自己在昨晚竟然阴差阳错的将清白交给了这么一个她连认都不认识的男人,念儿挣扎的便越发的厉害了。
可是,她的挣扎在封焱的手中,却是如蚍蜉撼树,根本就无法挣脱封焱的束缚。
“月芜,你别动了,小心伤到你自己。”封焱的声音在女子的耳边响起,她的挣扎,让他不得不用力,但是,他的心里是喜欢着月芜的,又如何能够让自己伤了她?
虽然昨晚,对江月芜来说,就已经是伤害了。
“唔……”放开我!
念儿想要叫出声来,可是,最后只能发出这样的闷哼声,心中的恐惧不断的蔓延开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娘呢?念儿想到了娘亲,娘不是跟她说了,来的人会是皇上吗?可是……
“月芜,我的好月芜,你听我说,我喜欢……不,我是爱着你的,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得到你而已,昨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介意你曾是封亦溟的人,但从今以后,你跟着我,我会让你幸福的。”封焱低声在女子的耳边呢喃着,似乎是带着魅惑的成分,想要说服喜欢的女子跟随着自己。
“不……唔……”念儿不断的摇着头,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她不要跟着他,她要跟着的人是皇上,是封亦溟,而并非是这个缺了一只眼,不知道是谁的男人。
她更加不愿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在,她不是他的人,她是封亦溟的人啊!她要当皇后,要从江月芜的手中,夺回属于她的一切,可是,现在的一切都乱套了,乱得让她摸不着头绪,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不过,她的反应在封焱心中,却是另外一番解说。
封焱紧皱着的眉峰更加无法舒展开来,不?她怎么说不?心中的不悦被激发了起来,一手捂着怀中女子的嘴,避免让她叫出声来,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她光裸的肩头,一字一句的道,“月芜,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退路吗?你一直都是聪慧的女子,昨晚,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你觉得,你深爱的封亦溟会爱你爱到容忍你给他戴上了绿帽子?他若是知道今天的事情之后,他还会接受你吗?月芜,你好好想想,你已经别无选择了,你只能跟着我,你放心,我说过会爱你一辈子,我会将所有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你的面前,你忘了他,然后你就会看到我的好,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
“不……”念儿依旧摇着头,根本听不进去,不过,有一点她却是明白了,这个男人竟然是喜欢江月芜的,那江月芜有什么好,抢了她的一切不说,还有别的认为她疯狂,为她着迷,她到底有什么好啊!
这一切都是江月芜的错,若不是江月芜那狐媚子,引得这些男人为她疯狂,她昨晚也不会这般阴差阳错的被这个男人给夺去了清白,她恨江月芜,好恨好恨!
紧咬着牙,念儿恨不得将江月芜碎尸万段,现在,她不但没有如方才所想的那样,取得阶段性的胜利,反倒是赔上了自己最大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