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位身穿短丁的男子!”晏清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两人的行径确实存在可疑。值得您收藏
只怪她心思都在账目上,才让窃贼有机可乘。
她接着道:“算了,就当是个教训吧!这种小事也不好再劳烦贡兄,下次自己注意些就成”
“一百多两银子呢!”方欣容语气里满是心疼。
晏清笑了笑,不再说话。
晏清点头,温和笑道:“正是”
“褚某佩服夫人!”褚先生揖了一礼,他方才已听见夫人解说了两幅书画的不同之处,他再一番观赏,确实觉得夫人说的有道理。
他当下决定道:“褚某素来偏爱奇特人物书画,此两幅都正合我意,褚某买下了”
方欣容一听褚先生要买画,她高兴的忙帮先生又去添了茶水。
晏清瞧出他诚意可鉴,只是,她道:“先生,还是待知道了价钱,再作决定为好,民国春闺的书画出价是六十八两银子”
“呵!好!”褚先生应的甚是爽快。
晏清拿了两幅画,带他走回了柜台,小心翼翼的包裹了民国春闺,在包裹蒙娜丽莎的时候,她见到书画的背面有欣容妹妹做的标记,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歉意的笑了问褚先生道:“实在抱歉,丽莎的书画上有数目的标记,不知褚先生是否会介意?”
褚先生看了看“二”字的标记,他笑道:“褚某一向不拘小节,这书画买回府,也是挂在墙壁之上,仅是背面有标记,这倒无事”
“褚先生不介意就好!”晏清又接着包裹,将两幅书画递给了他。
她们送走了褚先生,晏清对欣容妹妹笑道:“看见了没有,你的画技没什么问题,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方欣容乐呵的点头道:“那清闲下来的时候,我就帮晏姐姐多作些画”
姐妹俩感情好的笑了笑,走进了画馆。
褚先生一走,画馆里到了晚上,再无一个画客来光顾了,晏清送欣容妹妹和小鱼回了府。
苏晋作画好了金先生预订的画作,和另外的几幅画,刚从二楼下来,晏清高兴的迎上前去道:“夫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苏晋一时猜不出笑了道:“娘子请说”
“昨晚我作画的那幅民国春闺已卖出去了!是位褚先生买的!”晏清语气里掩不住的欢喜。
“甚好!”苏晋钦佩道。
晏清追问道:“那今晚是不是该接着多画几幅了?我可是刚一拿出来,就被人家卖走了哦!”
“嗯!只要娘子高兴就好!为夫无异议了!”苏晋笑道。
说罢!他们决定今日继续留宿画馆作画,这让李婶子知道了,不免担心的劝他们道:“苏先生,小清,作画再重要,也要当心身体!哪能连着两日晚上熬着”
“没事的,李婶!”晏清笑着道:“回去路上还要耽搁时间,反正忙也就忙这两日了,我们有分寸,你和冯叔先回家歇息吧!”
冯自成见苏先生和苏夫人为画馆如此操劳,现在这个时辰回去了还尚早,他道:“既然你们执意今晚留宿作画,冯某也留下来,再多画两个时辰”
晏清心知冯叔还有伤势在身,她不同意道:“冯叔,你的伤还没痊愈,岂能和我们在此熬着,你们还是赶快回家去吧!我要关门了”
苏晋也接过娘子的话,劝两人道:“没错!养好伤势要紧!再说,冯叔带伤还来作画,苏晋和娘子已感激不尽了”
“呵!你们都别劝我了,留下了作画两个时辰,能撑的住,快别多说了,你们上楼作画,我就在堂内作画吧!”冯自成显然不听劝。
李婶干脆也道:“得!既然你们都留下了,那我也留下来伺候你们!”她去关了门,笑了对他们道:“都别走了,你们快去作画吧!我去后堂沏壶茶,刚好今日去买了包桂花,等会儿做桂花糕给你们当宵夜”
冯叔和李婶子对他们有心,苏晋和晏清只好心领了,他们分别各司其职去了二楼作画。
直至深夜亥时的时候。
他们作好了画,苏晋和晏清也没在画馆留宿了,他们雇了一辆马车回了家。
自从摆了画摊到如今的开了画馆以来,晏清似乎已习惯了,每日和夫君早出晚归。
事实证明,他们付出会有回报的。
这连着两日晚上赶夜的作画,才得以白日的画作有的卖。
而她画的那幅民国春闺的书画,甚是得文人墨客们的喜爱,为了此幅画作,他们还特意在画馆里临时办了一场提词赛。
这一场赛事,这些文人墨客们大展才识,谁也不甘自个儿提的词有任何的不妥之处,逊色了半分。
赛事维持了两日,两日里,画馆内人满为患,晏清当晚作此幅画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民国春闺的书画会在青阳街引起了一片热潮。
不过,伴随而来的非议也不少,即使如此,晏清统统都能欣然接受。
随着鸿雁堂画馆在青阳街一时之间名声大噪,晏清不禁发现,每日来光顾的画客很多,但真正买画的人却是少了。
苏晋同样发现了问题。
有些画客进来了,只是来喝喝茶,看画也作势看了几眼,便没了兴趣的走了。
就连之前从没出现过在画馆的大婶和老汉们,近日竟也见着了几位身影,他们都只是喝了茶就走。有时,起身还不小心的碰到了茶盏,摔碎了茶盏,致使茶水洒了一地,这样的事,还出现了几次,惹得李婶子和小鱼不免开始抱怨起那些人了。
苏晋和晏清一致觉得,是该好好想个法子了。
若再如此下去,来买画的画客们愈发不愿来光顾画馆了。
此事还没商定出结果。
贡文申这日带罗吏头来了画馆,他一见画馆内鱼龙混杂的场面,皱了眉来到柜台前,问晏清道:“小清,这怎么回事?”
晏清扫视了一眼淡淡回:“他们是来喝茶的,如今的画馆也变成茶馆了”
听了,贡文申笑了道:“你们这茶又不必花银子,他们倒是不喝白不喝了”
“正在想法子呢!”晏清道:“这些人来的多了,画客就来的少了,他们来了只喝茶不买画,近两日里,倒是帮我们存了书画了”
“嗯!对了!”贡文申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