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亚菲面前的丧尸似乎已经有了些智商,看着谢亚菲不动作,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二次出手,似乎在等待什么一击必杀的时刻。
一人一丧尸僵持了好大会儿,而在他们僵持的时间里,谢亚菲早已经悄悄的将自己的异能布到丧尸的周身。
在那只丧尸忍不住二次动手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被禁锢,身体不能动作不说,连异能也没有办法发出来。
丧尸怒极,从嗓子中发出来刺耳的嘶吼声,那声音带着尖锐的感觉,听着仿佛脑子要炸裂开来一半。
深刻的知道这只丧尸留不得,谢亚菲快速的上前,伸手从腰间摸出来一把小巧的匕首,动作熟练的插进丧尸的脑袋里,将丧尸杀死,并且取出来一颗晶莹剔透的水蓝色晶核。
仔细看时,仿佛还能在那水蓝色当中看到浅浅的白色水线,十分的漂亮。
不过,这个时候谢亚菲可没有时间观察晶核漂亮不漂亮的事情。
他只想知道,苏紫到底要多久才能回来!
妈哒!被子全湿了,完全没有办法取暖了!
龟缩在床上的一个角落里,谢亚菲抱着自己,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着,一边等着苏紫回来,一边胡思乱想的转移注意力,省得自己想起来这空气中的冷。【零↑九△小↓說△網】
然而,他没有等到苏紫的回来,倒是等来了其他的丧尸。
当看着从窗户和门口一起进来的三只丧尸的时候,谢亚菲的内心已经接近石化。
这日子没法过了,越是状态不好越是倒霉。
默默地将异能外放控制住三只丧尸,谢亚菲如法炮制的去击杀这三只丧尸,好在他的异能在前些日子已经突破过了,不然这个时候一个人面对三只进化的丧尸,还是会很吃力的。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他去杀最后一只丧尸的时候,这只丧尸忽然发出诡异的声波。
如同前面那只水系异能的丧尸一般,那声音刺耳,让人的大脑止不住的抽痛。
而且,这只丧尸所发出来的声波比之刚才的那只更甚,让人觉得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
下意识的谢亚菲就去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想让自己免受声波的干扰。
但因为他的分心,原本阻碍着丧尸行动的异能屏障失去了作用。
挣脱束缚的丧尸在谢亚菲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伸出手就朝着谢亚菲的挥过来。
谢亚菲正被那尖锐的声波搞得头疼异常,哪里反应的过来,等到丧尸的手抓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他才堪堪的躲开一点,没有让丧尸把他的整条胳膊给撕下来。
不过,因为被这么一抓,谢亚菲的精神却是集中了起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就算是不集中也不行啊!不集中除了死,还是死。
他总不可能期待出去的苏紫可以在这个时候回来,然后把他给救了,这都是末世了,这么天真的想象还是省省好了。
重新的将全身的异能调动起来,谢亚菲用最快的把丧尸禁锢起来,然后,他强忍着左肩膀上的疼痛,用右手挥动匕首刺进了丧尸的脑袋里。
在费力的把丧尸脑袋之中乳白色的晶核挖出来之后,谢亚菲就脱力的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匕首也从手中脱落,滚落在一旁,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个丧尸,谢亚菲绝对会毫无反抗之力的死在这里。
也许上天真的有好生之德。
在谢亚菲虚弱的用右手捂着左肩膀上的伤口,等着苏紫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丧尸的出现。
但是,天气这么冷,谢亚菲他又流血过多,在等待的过程中,他毫不意外的昏了过去。
正在远方杀丧尸杀到手软的苏紫只觉得心头狠狠地一跳,一种陌生而奇怪的感觉在她的胸口散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是,下意识的她就觉得谢亚菲可能出事了。
这是一种诡异的直觉。
看了一眼再次围上来的丧尸,苏紫快速的把刚才击杀的几只丧尸脑袋中的晶核取出来,然后一点也不贪恋战场的转身离去,只余下一干丧尸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发生的嚎叫。
还没有靠近她安置谢亚菲的小楼,苏紫就机警的嗅到空气中那股熟悉的血腥味。
这个时候,苏紫大概也明白了,刚才自己的那个情况完全就是她对谢亚菲情况的预感。
这么重的血腥味,人不会死了吧!
苏紫的脸上情绪有些阴沉,不再往坏的方向继续想,苏紫快速的一个跳跃,直接就从窗户进了谢亚菲所在的房间。
一进房间,那股血腥味就更浓了,而且伴随着浓郁的血腥味的,还有一股丧尸的腐臭味。
苏紫此时也顾不得多想什么,眼神快速的在房间里浏览了一遍,看谢亚菲到底在什么地方。
低头一眼就注意到躺在床下的,生死不明的谢亚菲,苏紫二话不说的就走到他的身边,第一时间,把他从冰冷的地上拉了起来。
刚想把谢亚菲扔到床上去,苏紫就察觉的床上的被子是已经被水浸湿的了。
抬手间把被子收进空间里,苏紫重新的从空间里取出来新的被子,这才把谢亚菲挪到了床上。
因为谢亚菲的伤口是在左肩膀上,苏紫需要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因为这个,苏紫弄了好几次,这才找到一个好的办法把他轻巧的放到床上。
只是,做完这些,苏紫看着谢亚菲肩膀上的伤口犯了难。
根据光脑的扫描,谢亚菲刚才被丧尸攻击,如今丧尸的病毒已经深入了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除非她拥有丧尸病毒的解药,抗体,否则的话,谢亚菲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除了等死,还是等死!
但是!
特莫的,压根就没有丧尸病毒解药这玩意,她拿什么去救人!!!
看着床上谢亚菲的情况越来越差,脸色越来越难看,苏紫站在原地不停的纠结着。
怎么说呢,谢亚菲都跟着她那么久了,也建立了挺深的革命友谊,她自然是不可能见死不救他。
可是,这救……不救,救……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