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当初遇到黄美英的夜店,直接朝着最里面的地方走去。里面有大约三十几个人,两两三三的聚在一起,显得极为熟络。
其中一桌,几个人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其中一个人极力劝着,说道:“策哥,少喝点吧,今晚老大找我们肯定有事情,别等一下,闹出事情来。”
“呵,老大?就他那个鸟样,被人劝说几句,就直接抛开我们兄弟,干着那狗屁事业?”陈策闻言,一个巴掌拍在桌子上,瞪着眼睛说道。
“嘘嘘,策哥,小声点。”那人急于安抚,最后拉低声音说道:“今天,老大是要请,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要来。”
“呸,他要敢对我指手画脚,老子就直接废了他。”陈策见到曾经跟混过的一个小弟,这么胆小怕事,毫不在意的说道。
貌似说完,觉得有点窝囊,说了一句旁人不懂的中文说道:“玛德,棒子都是这个尿性,卧槽。”
权志荣听到他说得是中文,两条眉毛动了动,向其走过去,拍拍刚才那个小弟。
那个小弟见到有人拍他肩旁,回头一看,看到是权志荣,身子僵硬了一下,急忙的解释道:“老大,这・・・・策哥不是那个意思・・・・。”
陈策见到正主过来,依然浪荡不羁的做的,还不屑地撇撇嘴。刚才那个解释的小弟,拉了拉的手,想让他放尊敬一点。
不过,却纹丝不动。
那个小弟,看向权志荣,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权志荣见此,摆摆手,就让他不再解释。
微笑的伸出手,用标准的中文说道:“您好,很高兴在这异国他乡遇到你。”
旁边小弟愣了愣,两眼茫然。这是什么情况?
陈策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想不到这个传说中的高手,竟然跟他来自同一个过度。
但最后,还是大方的同权志荣握了握,灿灿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老乡啊。”
“没事,听他们言论,你身手似乎很厉害啊?”
“呵呵,就是三脚猫功夫而已。哪能比得上你这个在异国他乡的,也大放光彩的人啊。”
权志荣闻言,顿了顿,说道:“走吧,跟我进去吧。”
“不必了吧,我这个小混混,就不用去了。”陈策眼皮跳了跳,拒绝的说道。
他感觉,今晚似乎来错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乡,很危险啊。
“哈哈,怎们?害怕我搞了你啊?”
旁边的小弟听到权志荣放声大笑,更蒙圈了,这是大战前的狂笑?还是两人友好的象征啊?
“呵呵,怕,倒是不怕,不过我就不适合你们上层人物的争斗了。”陈策依然死猪不怕开开水烫的说道。
突然,陈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的抱歉的笑了笑,就直接当着权志荣的面接电话。
“什么事?”权志荣见状,不在劝说,直接走了进去。只是走的稍远一些,听到了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别傻傻的弄出人命来,稍微教训就好了。”
权志荣闻言,也哑然一笑,看来他的这个同乡人,就算在异国他乡,也不是一个善茬。
顿时想到半年前,在国外的那个老头子看到自己练成他交给自己的功法之后,露出惊愕的神情,咂咂嘴说道:“你不是棒子国的人吗?怎么练成了我神州的功法了?”
随后在他的追问之下,那个老头子才解释说道,他只是不想让权志荣在他眼前生生的死去,又不想让自己的良心受到谴责,就交给他了他一个不可能的练成的功法。
因为这个功法,只有神州一个特殊的血脉,才能练成。只不过有这个血脉的族人,寥寥无几。
听到那个老头子说得话,权志荣已经相信了。因为任谁接触了只有在武侠中才可能出现的事情之后。怎能不相信?毕竟当时他可是一个快要挂了的人,骗他也没有意义。
韩鞑靼看着嘴角挂着微笑的权志荣,顿时想到网上说八卦,顿时,嘴角邪笑的说道:“嘻嘻,志荣,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上过床了?”
权志荣愣了愣,脑子反应不过来,疑问道:“什么上床啊?”
韩鞑靼一副你还装的样子,笑着说道:“就是你和韩佳人的事情啊。”
“・・・・・・”
权志荣想了想,就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认真的说道:“呃,韩哥,我想了想,你能把你的名字改吗?这名字・・・・以后公司做大了,客户一见到你的名字,估计的跑一大半。”
“・・・・・・”
“志荣,没你这么狠吧?只是说了两句,你就做的这么绝?”韩鞑靼挑了挑眉毛,夸张的说道。
“・・・・我说真的,不是开玩笑。”权志荣耸耸肩,走到椅子前,坐下后,无奈的说道。
“好吧,那就当我开玩笑吧。”顿了顿,说道:“我一个大老粗,不知道取什么名字才好,你帮我去吧。毕竟你可是数一数二的作词家。”
“嗯,韩顾引?怎么样?”权志荣沉思一下,抬头说道。谁料到韩鞑靼只是摇摇头。
“那韩见俊吧?怎么样?”权志荣试探的说道。
韩鞑靼,呃。不应该是,韩见俊,闻言,眼睛亮了一下,说道:“这名字好啊,以后你就不要韩哥韩哥的叫了,叫俊哥吧!”
“・・・・・・”
“今天,让你把兄弟们叫来,就是想问他们有多少人,还愿意跟你混,如果可以的话。”权志荣顿了顿,“我想建立一个社团,并且在开一个关于娱乐方面的子公司,还有报社方面的。”
权志荣神秘的笑了笑,说道:“当然,呵呵,这个社团可以是一个保安公司,或者是武馆之类。”
“娱乐公司,这个好办,社团的话也简单,报社的话,现在并不合适,市场饱和了,没有我们插手的地方。”
“那这事就搁浅吧,有机会再说吧。”权志荣现在虽然很着急,但是他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但就是想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