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疑惑道:东宫法阵都关闭,也交代亲兵没有他的传唤,不许打扰他,谁这么大胆打断他的春秋大业的规划。
转头一看,身体一激灵站了起来道:“五弟,你是怎么进来的?”
五皇子笑了笑:“弟弟要见哥哥,有什么难的?”
太子冷汗连连道:“我不是问你这个,你告诉我怎么进来?”
五皇子走向太子爷道,拉住太子爷手道:“哥,你路走歪了,跟我一起去父皇请罪,让他宽恕您的过错吧。”
太子爷一把把五皇子手甩开道:“怎么,他们逼我,你也逼我,我跟你可是一奶同胞啊?母后走的早,是我一把养大的你。”
五皇子看着太子爷道:“没有人逼你,是你逼你自己,权利歪了你的心思,父皇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现在想上位,随意更换朝堂官员,接管大营,父皇看不下去了。”
太子爷怒道:“怎么,你也要跟你哥争皇位?老爷子太不公平,我监国这么多年,没有一次满意。这次昏迷,就是上天眷顾我。”
你是我亲弟弟。也是我一手养大,你到底支持哪一边,你做抉择吧,我还想做了上位,让你做帝国统帅。
五皇子摇头道:“哥,别在执迷不悟啦,不然真的万劫不复啦。”
太子爷气愤指着五皇子道:“我现在不跟你废话,你乖乖回帝庙,等我做了上位,你就是未来帝国统帅,或者你不爱当,我封你个逍遥王,随处去帝国玩。”
“来人啊,送五皇子回帝庙。”除了太子爷的声音在亭阁在传荡,远处的亲兵一动不动。
“这,怎么回事?”
五皇子立刻抓住太子爷说道:“哥,我就实话告诉你吧,父皇已经回帝都了,就在太仓府内休养,你的接管的各大营统领都被拿下了,各大皇子和丞相府都已出来,调动人马关押你的人。”
还有太师已经软禁在前线,就等父皇宣见他了。
“你,这个,怎么可能?”
“哥,你没发现连你的亲兵都不动了吗?柳公公跟我一起来的,说完拽着太子爷就要走,快跟我去请罪吧,让父皇原谅你。不然真的就来不急了。”
太子爷看着五皇子道:“五弟,我怎么感觉突然有点不认识你了,看来我还是错看你了。”
你才是最大的赢家对吧。我们在拉拢大臣,你在筹集资源送往前线,我们掌控大营,你还是筹集资源,做一个好儿子,好兄弟,忧国忧民。
哈哈哈,看来众多皇子城府还是你老五厉害啊。
“哥,你疯了,这些不是做儿臣该做的吗?”
太子爷立刻展示武宗后期修为,恐怖的威压向着五皇子奔来。
太子爷道:“我就不信我多年的心血就功亏一篑,老五你修为不高,不要逼我,不管如何,我都要搏一下。”
五皇子身上更大的威压瞬间抵消了太子爷的威压。
太子爷惊叫道:“武宗大圆满”,然后摇头笑道:“五弟,你瞒我好苦。”
五皇子无奈道:“母后临终前交代,辅助你成就大业,我这一路都是默默辅助大哥,统筹资源,每次上去的折子都是大哥之名。
可是大哥你心思歪了,不再是忧国忧民的太子爷,却成了不择手段为了帝位,恶意剥削国家的恶魔。
走吧,说完压着太子爷走出了东宫府,跟柳公公向太仓府赶去。
各大皇子还不知情,只知道拿到印信,立刻调动人马,瞬间帝都就热闹起来,大营无数的兵马在印信调动下抓拿东宫人马。
东宫无人坐镇,太师被前线软禁,深夜时分,各个皇子和丞相带着人马抢夺官职。
就在这时,五皇子心腹带着太子们调岗和被抓水牢的老臣来到朝堂,这些老臣万分感激五皇子在危难之际救下他们。
他们立刻散发老臣余威,号召自己的门生故吏,瞬间拿回职位,稳固了朝堂。
各皇子和丞相本想还有话说,五皇子心腹拿出主上口谕道:朕在前线激战,你们却在后方做的如此之差。
东宫没经过朕的同意,随意更换朝堂官员。三皇子和丞相府私自带大司农兵驻扎帝都东门,不顾前线资源紧急。
朕好好问你们一下:“朕真的有亏待你们吗?你们有做好儿子吗?朕是想明白了,你们盼着朕早死,好让你们上位,你们爬的更高。”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没有安定的发展,我们帝国何以发展?你们慢慢悟吧。”
所有皇子大营印信归还大营,丞相先降到户部,你统筹资源不错,之前也是这个做起,朕现在让你体会一下之前的艰辛,不要让权蒙蔽了你的双眼。
五皇子心腹一说完,各皇子和丞相脸色难看,有点不可置信这个事情发生。
其中一个皇子冷哼道:“怎么,一向不问世事的老五也要夺权?”
拿着不着调的主上口谕,就能骗我手里大营的印信。
对,众皇子异口同声道:“想帮他大哥夺权,妄想。太子爷都敢帝都法阵开启,随意切换官员。还有什么不敢的?”
五皇子心腹道:“各位大人请移驾驶太仓府,自会明白。”
哼,你说移驾,我就移驾。
我看五弟和太子爷想把我们聚在一起,好一网打尽。
丞相和三皇子默不作声,眼神交流着,没一会,丞相摘下官帽道:“老夫年迈,谢主荣恩,上了年纪,办了许多糊涂事,老臣有罪,何以得户部之职?
麻烦大人转告主上,看在以前的苦劳上,批准自己告老返乡。
这时三皇子也摘下官帽道:麻烦你跟父皇说一下“儿臣也有话说,前线资源吃紧,从未有不臣之心,变卖家产,紧急救援前线。”
哪里有做的不到位的,儿臣愿意接受惩罚。
众多皇子见状,谁想说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来。
五皇子心腹道:“你们一起到太仓接驾吧,有什么话自己跟主上聊聊,哦,太子爷和五爷都在那里”
此话一出,像极了水洒进油锅里一样,立刻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