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喝酒下棋
赵晓光媳妇的声音传来:“你们睡下了吗?老赵让我温了一些黄酒,炒了几个小菜过来,你们刚刚走了夜路,天又这么冷,你们最好将就着喝几杯黄酒暖暖身子,以免感冒了!”
“去开门端酒去啊!”
陈晨懒得下床,踢了阮世雄一脚,老半天没动静,抬眼一看,却发现这小子已经歪着身子睡着了,鼾声如雷。
“嫂子,我过来了!”陈晨无奈只得自己下床,过去开门。
“陈少,山里也没什么好吃的,让你们见笑了!”赵晓光媳妇把一个托盘递给陈晨。
黄酒也是米酒,是华夏的三大酒类之一,苏杭一代原本就有酿造黄酒的传统,几乎家家户户都会,里面泡了枸杞姜片,用小火温热,味道醇厚柔和,浓郁甜美。
托盘上,放着一坛温好的黄酒,坛子是小黑粗瓷酒坛,三个画着腊梅的酒杯,有一种朴拙的美感,水煮花生米、腌萝卜皮等几个爽口的小菜。
陈晨早就想去找阮萌试试能不能梅开二度,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雪夜佳人,没有美酒的陪伴岂不是无趣的紧?
但赵晓光媳妇这一次却把两个问题都解决了,陈晨真有一种雪中送炭的感觉啊,他连忙双手接过,笑道:“谢谢你了!太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天太冷了,你们喝点酒,晚上好暖和点,也更容易睡着!”赵晓光媳妇笑着摆手,转身去了。
阮萌爱干净,哪怕是在藏区的时候,她也坚持每天烧一壶雪水洗澡,一天不洗澡就难受得紧。她进了房间,找到浴室,没想到电热水器还很好用。
她拉上窗帘,脱掉风衣,找到了拖鞋换上,又把衣服脱掉,就快步走进了浴室之中,开始洗澡。
水帘落在她娇嫩的躯体之上……
阮萌洗了澡,从背包里找出干净的睡衣换上,正准备休息呢,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她侧耳倾听,问道:“谁啊?”
“我!老赵媳妇送了酒和小菜过来,你要不要喝一杯暖暖身子?”陈晨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惊动了好酒的阮世雄,拉自己喝酒,坏了自己好事儿。
阮萌雪白的贝齿咬了咬下唇,犹豫了几秒钟,才说道:“算了,我刷过牙了,不想喝酒吃东西,你自己吃吧!”
陈晨那个郁闷啊!总不能破门而入吧!
不要小看这个细节,这说明阮萌对自己还是拒绝的姿态,难道自己和阮浩云和张江枫干一架就白干了吗?
“那好,你休息,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陈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那托盘放在堂屋的桌子上,进了自己房间。
陈晨根本就睡不着,辗转反侧,在床上烙饼。
他现在还是放不下阮萌。
尤其是当他看到阮萌和张江枫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如此清晰,更让他明白,自己还是深爱着阮萌,根本无法接受她离开自己。
可是,让陈晨放弃谢梦媛,那也不可能。俩人的感情也深厚,这无论是对陈晨自己,还是对谢梦媛,都是一场灾难。
只是,自己不和谢梦媛分手,阮萌却又不接受自己,这可怎么办好呢……
陈晨迷迷糊糊地思考着,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眼皮渐渐地沉重起来,终于合上,缓缓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一声惊呼响起――“啊!救命啊!”
阮世雄没醒来,陈晨警惕性多高啊,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就听见阮萌在隔壁房间喊道:“滚!滚开啊!”他连忙下床穿鞋,冲到对面房间门口。
“阮萌,开门啊!”陈晨喊道。
但是阮萌似乎很忙活,屋内响起一阵杂沓的拍打声,慌乱之下,却是根本没听到陈晨的呼喊声。
啪!
一枚细细的钢丝从储物戒指中祭出,陈晨把钢丝捅进钥匙孔内,三下五除二就捅开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阮萌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煞白,一把抱住陈晨的胳膊,指着橱柜说道:“刚刚房间里有个老鼠,好像钻到柜子下面了!”
“原来是老鼠啊……”陈晨不禁哑然失笑,也是轻轻吁出了一口气。
女人啊,总是怕那些老鼠啊蛇啊蟑螂啊之类的东西,虽然这些小动物明明伤害不了她们。看来,阮大小姐在这个方面,也不能免俗啊!
陈晨觉得那胳膊肘传来一阵饱满弹软的感觉,一瞥之下这才发现阮萌只穿了一件纯棉的睡衣,胸口一片春光无限。
“我们一起把它赶走吧!”陈晨说道。
“嗯嗯嗯,它要呆在我房间,我可怎么睡得着啊?太可怕了啊!”
阮萌连忙点头,双手把陈晨的胳膊抱得更紧了,缩在陈晨身后,似乎她面对的不是一只老鼠,而是一头猛虎一般。
陈晨开启透视眼,便看着一只挺大的老鼠钻在柜子底,陈晨先把门打开,找到一根撑衣杆,往里面一划拉,就把老鼠赶了出来。
“啊!它出来了!出来了!快把它赶走啊!”阮萌吓坏了,紧紧地闭上眼睛,根本不敢看一眼,一头扎进陈晨的怀里。
那老鼠一出来就看到了房门开着,当即就蹿了出去,陈晨正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陶醉得不行,所以也不去管它。
佳人如玉,虽然隔着衣服搂抱着阮萌,陈晨仍然能感受的到那身体的柔软和那惊人的曲线弹力,尤其是鼻端传来她那幽幽的体香,更是让人心神迷醉。
陈晨抱了好一阵子,享受了好一阵子,才说道:“没事了,老鼠已经跑出去了!”
“哦,跑出了啊……”阮萌连忙松开了陈晨,俏脸绯红,都不敢看他一眼,微微低头道:“刚刚不要意思啊,我吓坏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啊!别客气,只管抱着我啊!哥们求之不得呢!
陈晨暗道,嘴里却是一本正经地道:“没事,你也是吓坏了嘛!那,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说着,抬脚就走,陈晨这叫欲擒故纵。
阮萌其实刚刚担心陈晨一旦进了这房间,就赖着再也不走了,但看到陈晨这么干脆地直接走人,她在意外的同时,又有几分淡淡的失落失望之感。
我去,他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对他来说,一点魅力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吗?老娘穿得这么美,他掉头就走?
“陈晨,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阮萌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
“嗯?”
陈晨顿时心中一喜,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但是在转身之际,却是敛起笑容,皱眉不解地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老鼠不是走了吗?”
“那只老鼠是走了……”
阮萌不好意思地道:“但是,谁知道它有没有爸爸妈妈儿子女儿啊?万一再蹦出一只来,咬到我怎么办啊?”
“不会有了!”陈晨摇了摇头,道:“相信我,我能透视的!”
“你能透视个屁啊!”
阮萌根本不相信,以为陈晨只是推脱,顿足嗔道:“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啊?陪我一会儿,你又不会死!”
陈晨笑了笑,道:“那行,我就陪你一会。”心道,你看吧,女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啊,有时候就得冷落一下。
“嗯……”阮萌心中窃喜,却是忽然将眼帘一挑,道:“对了,刚刚那些酒菜还在吗?端过来,我饿了!”
有时候,人的情绪很奇怪的。
蓄满的感情,一旦撕开一个口子,就会瞬间决堤,再也无法关上。阮萌此前一直克制对陈晨的爱意,此时忽然流露出一点,那种深沉的感情,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好!”陈晨更是狂喜,抄起桌子上的托盘,就进了阮萌的房间,随手将门反锁,以免阮世雄这个冒失鬼忽然进来……
将酒菜摆在了房间的桌子上,望着窗外的雪景,很有情调。
陈晨把她斟满了一杯酒,道:“你冷不?冷了穿上风衣。”
“没事儿,这火炕散热,比有空调还舒服呢!”阮萌摇了摇头,端起酒杯一口闷掉了。这酒喝着跟没度数似的,而且身体暧洋洋的,比红酒还爽口一些。
进入口腔后如绸缎般,又粘又滑,一下子就吞了进去。阮萌本来就能喝几杯,对这种东西都更是偏爱,将杯子往陈晨跟前一顿,笑道:“小二,再添一杯!”
“谁是小二啊?”
陈晨忽觉俩人今晚感情转暖有戏,不禁心中一暖,将酒斟满,调侃道:“即使我是小二,酒店也没小二倒酒这个业务啊!”
阮萌将雪嫩的玉足从棉拖里褪出,一脚朝着陈晨的大腿踢了过去,骄傲地一仰头,嘴里嗔道:“本大小姐让你倒酒是给你脸,你还有怨言啊?”
啪!
陈晨右手一探,就将那柔滑的美足握在了手里,手指轻轻搔她的脚心,笑道:“你别动粗哦。你打不过我的……”
肌肤相亲,阮萌俏脸酡红一片,使劲抽了抽玉足,道:“你放手!”可是,陈晨手劲多大啊,她根本抽不出来,最后还是放弃抵抗。
“你脚凉了,我给你暖暖!”
陈晨催出一道真元,聚于掌心,手掌立刻变成了一个小火炉一般,温暖着她冰凉的小脚,深情地凝视阮萌,柔声说道。
阮萌默默无言,眼帘垂下,任由陈晨握着小脚。
陈晨左手端起杯子,道:“继续喝酒啊!”
阮萌喝了一杯,忽然间眼圈一红,伤感地看着陈晨,道:“我妈没死的时候,那时候我家还很穷,冬天没空调没群暖设备,她也是用双手给我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