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和魏秋推杯换盏,又喝了几杯,但段小涯神色如常,魏秋反而浑身火烧一般,他以为是酒精的影响,也没在意,只是等着段小涯药效发作。
“魏老三,你脸怎么这么红?”段小涯叼起一根香烟,接下来就准备看好戏了。
魏秋干笑一声:“可能酒精过敏。”
“你是酒场老手,你会酒精过敏?”
“可能……喝的有点多吧?”
“三叔,你没事吧?”魏灵儿关切地问。
魏灵儿就坐在魏秋旁边,她本就是一个标致的女孩儿,肌肤胜雪,眉目清柔,看的魏秋心猿意马,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想什么呢?
段小涯心里有些鄙夷丑婆和梁冲,这药效发作也太慢了,就这也想谋害他,与胭脂帮的“半边娇”实在差太多了。
他要正经制作一味药,准比他们的药强。
段小涯只有继续和魏秋喝酒,魏秋此刻身体就如快要爆炸一般,不由站了起来:“我……我得回家一趟……”不行,他实在忍不住了,必须回家去找潘巧云那个小娘儿们。
“怎么?魏老三,不给面子是不是?老子请你喝酒,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段小涯说翻脸就翻脸。
“小涯,我实在不能喝了。”
“没事,你先缓一缓。”
魏灵儿看魏秋实在喝的有些多了,望向段小涯:“三叔真的不能喝了。”
“不能喝,先去屋里躺一会儿,待会儿等李二娃回来,咱们接着喝,果汁加工厂,我还有很多事要跟你们商量呢。”
魏秋没有办法,只有进了里屋,他实在是惹不起段小涯,只是奇怪,这家伙怎么还不发作?
好像倒是他发作了。
段小涯随即里屋的门关了起来,拿着一把挂锁,把门从外面锁起来。
魏灵儿奇道:“小涯,你这是干嘛?”
段小涯笑眯眯地道:“待会儿有好戏看。”
“你……你该不会想对我三叔做什么吧?”
“想太多了,是你三叔想做什么才对。”
“我三叔想做什么?”魏灵儿茫然不已。
然后听见魏秋的声音传来:“丑婆,你怎么在这儿?”
丑婆被段小涯五花大绑,嘴巴塞着一双臭袜子,一动不动,而且不能出声。
魏秋伸手取出丑婆嘴里的臭袜子,丑婆泪流满面,这特么谁的袜子,都把她给熏哭了。
“把我放了!”丑婆恨恨地道,该死的段小涯,竟然偷袭她。
魏秋对丑婆极其畏惧,不敢违抗,伸手解她的绳子,难免产生一些肌肤的接触,魏秋快要哭了,喵了个咪,太丑了,让他如何下手?
“你……你怎么回事?”丑婆看着魏秋通红的眼睛。
魏秋口干舌燥:“我……我好像有些不对劲……”
“让你做的事做了吗?”丑婆压低嗓音,因为她知道段小涯就在外面。
魏秋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家伙把我打晕了。”
“他到底想干嘛?”
两人狐疑不已,面面相觑,然后双目对视之下,魏秋不由咽下一口唾沫。
丑婆心里吃了一惊,段小涯生性狡诈,魏秋没有那么容易得手,难道被他偷龙转凤,事实上他没喝了那一杯药酒,而是魏秋喝了!
“魏老三,你别过来!”丑婆绳子还没完全解开,但人已不由自主地起来,往后跳了两步。可是里屋的后门从外面锁了,前面也从外面锁了,而且就连窗户都被钉死了,一切早有预谋,不是她算计段小涯,到头来还是被这小子给算计了。
“小涯,丑婆怎么也在里面?”魏灵儿奇怪地看着段小涯。
段小涯笑道:“魏老三喜欢丑婆,你不会不知道吧?所以我就把丑婆请过来了。”
“怎么可能?”魏灵儿自然不会相信,他三婶潘巧云一朵花似的,魏秋怎么会看得上丑婆。
别说魏秋,这天底下的男人,除了丑婆死去的丈夫,只怕没有人看得上丑婆,小孩儿看到她的模样都会被吓哭,更别提对男人有多膈应了。
“说不定魏老三重口味呢。”段小涯笑眯眯地道。
“啊――”里屋传来丑婆惊慌失措的尖叫,“魏秋,你想死是不是?滚开!”
段小涯知道,魏秋爆发了,奶奶的腿儿,还敢合起伙来害他和小蔡头,这一次就让你们自食其果。
本来魏秋如果安了好心,看在魏灵儿的面上,段小涯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还能让他在果汁加工厂当个副厂长,风风光光。
然而他都妥协到这个地步,魏秋依旧不知道感恩,可见是个全无心肝的人。
魏灵儿听着里屋传来丑婆的尖叫,忙道:“小涯,你快把门打开。”她可以想象里面的情景,魏秋一定是追着丑婆准备施暴。
“这种事情幼儿不宜,咱们走吧。”段小涯拉着魏灵儿。
“可是……”
“别可是了,不要打扰他们幸福的生活。”
魏灵儿心里纳闷不已,什么情况这是?难道三叔真的是重口味?
砰砰砰!
丑婆拍着房门:“开门!段小涯,你个王八蛋,开门!”
段小涯当做没听见,直接拉着魏灵儿就走,他生怕魏灵儿坏了他的事。
“小涯,这样不行的,这事要被我三婶知道,可不得了呢。”
“你三婶已经知道了。”
魏灵儿一愣:“什么?”
“你以为李二娃借故离开是为了什么?”
“你这样会害死三叔的。”
段小涯笑了笑:“不会的,你三婶就是一只破鞋,她哪有资格说你三叔呢。”
“你……你说话能不能客气一点?”
“灵儿,我是给你面子,否则就凭你们家人这种德性,早死八百回了!”
魏灵儿一时无语,她知道段小涯说的都是事实,段小涯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但魏秋就是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地激怒他。
段小涯素来的脾气就是有仇必报,魏秋惹到他,绝对是讨不了好的。
“灵儿,魏家的事你别管了,他们都在利用你,你不知道吗?”段小涯只是心疼魏灵儿,她只是一个女孩儿,自从魏长山死后,邬梅重病,她的压力和责任就更大了。
魏灵儿黯然低头:“我有什么办法?我姓魏。”
段小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魏灵儿受了很多委屈,但她却也不能对家庭不管不顾,否则她会承受更大的心理压力。
嫁人之后还会顾着娘家呢,何况她还没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