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路人看到这一幕,大部分人都远远地避开了,其中更多的人都没有留下来看热闹的意思。只有很少的一些人远远地看着。
见到这一幕,李小闲立刻就知道全学智的身份不一般,不过,已经这样了,自然没有收手的必要了。而且,就算他一早就知道全学智的身份,该动手的时候,他还是得动手。因为这件事不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李小闲略微松了一下力道,全学智立刻就猛地咳嗽了起来,稍微好受了一些之后,他立刻就威胁道:“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死定了!”
“你的脑子有问题吗?”说话的时候,李小闲的左手甩起来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然后才动手把他的力量封住了。
全学智的脑子顿时就懵了,李小闲敢动手抓他已经出乎他的预料了,却没想到竟然还会动手打他。
事情的性质再一次发生了改变,现如今,除非是李小闲杀了他,否则,他肯定会杀了李小闲的。他根本就没有理由,也没有可能会放过李小闲。
虽然心底这么想着,可他也知道现在不能刺激李小闲,不然吃亏的还是他。不过,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从小到大,他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今天竟然有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他的脸。虽然这里没有他的熟人,可认识他的人还是有的。
可以预见的是要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飞鱼城,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是整个飞鱼城中的笑话。
虽说他父亲在飞鱼城内位高权重,却也不可能一手遮天。想到这里,他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见全学智强忍着怒意不说话,李小闲接着就说:“让你的人回去拿一百万枚冥石来,不然,我是不会放人的。”
“你死定了,劝你还是准备后事吧!”全学智忍不住警告说。
可是他得到的依然是一个重重地嘴巴,因为力量被封了,这一巴掌竟然把他的两颗牙打掉了。他吐血的时候,两颗牙齿也一起喷了出来,在地上滚出了很远。
彩凤也没想到李小闲竟然这么生猛,更没想到他处理问题如此的简单粗暴,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小闲对他说:“媳妇,我就不陪你去买菜了,我先回去了。”
等彩凤反应过来,意识到李小闲对她的称呼有问题的时候,李小闲已经带着全学智走出了很远。
而全学智的三个手下则是分出两人远远地跟着李小闲,另外一个人则匆匆回去禀报了。
看着李小闲的背影,彩凤觉得自己有些明白李小闲的意思了。原本,她也想跟着回去看看的,不过,她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径直去了菜市场。因为不知道菜市场的具体位置,她不得不拦住了一个路人打听了一下。
却说被李小闲抓着脖子拖着走的全学智心底已经把李小闲恨得要死,可是他却奈何不了李小闲。因为沿途不断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只能选择低头。尽可能地不让路人看清他的面目。
跟过来的两个人根本就不敢太靠近,只能远远地辍着,免得刺激李小闲,倒霉的还是全学智。
两人都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可他们却不敢就此离开。因为全学智的父亲权势滔天,而且,他们的家人都在飞鱼城,就算他们可以逃走,家人也会被他们牵连的。因此,他们只能强行压下心头的忐忑。期盼不会受到重责。
因为这里距离紫岳的住处本就不是很远,所以,他们很快就回来了,李小闲把全学智拖进了院子之后,就把他随意地扔在了地上。然后就把院门关上了。
随后,他对紫岳所在的屋子喊道:“老人家,这人试图抢走彩凤,我把他带回来了,您看怎么处理?”
可是他却并没有等来紫岳的回应,对此,李小闲一点都没有在意,然后就走到全学智的身侧蹲了下来。
看着他过来,全学智根本就不敢迎上他的目光,甚至还下意识地要往后退缩。不过,他随即就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没有挪动身体,同时还死死地盯着李小闲,眼睛里全都是凶光。
“你这么看着我,小心我把你眼睛挖了。”
因为那两巴掌的缘故,李小闲的警告还是很管用的,全学智立刻就垂下了眼睑。
李小闲对他的态度很满意,当即就点头说:“现在跟我说说你的身份。”
可是全学智根本就没有回应他,他选择了用沉默来抗争。
李小闲当然不会让他得逞,于是就好整以暇地说:“看来那两巴掌还没有让你变得聪明一些!”
全学智立刻就被吓着了,他抬头看着李小闲,然后说:“我爹是飞鱼城执法堂护法。”
那么多鬼尊境修者的记忆可不是白吞的,因此,李小闲的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一个名字――全孝友。
他就点头说:“原来是全孝友的儿子。”
说出自己背景的时候,全学智立刻就死死地盯着李小闲,可是在看到他一脸淡定的时候,他的心底顿时就不平静了。
原因很简单,飞鱼城执法堂可是有很大权力的,可以随意把人抓起来问讯,这也是他敢在飞鱼城嚣张的原因所在。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知道后还无动于衷。
这一刻,他顿时就冷静了下来。结合李小闲连续两次抽他的嘴巴子,还把他拖来了这里,显然是有恃无恐的。
就在这个时候,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听到脚步声,全学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喜色。很显然,这是家里人过来了。
他的神色自然被李小闲看在眼里,可是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一直盯着他的全学智见李小闲的神色竟然没有变化,他的心底顿时就没底了。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李小闲的身份,可是他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出李小闲的身份。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踹开了,一队穿着城卫制式服装的人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