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的一句话,当时就把官兵头头给吓尿了,只听见扑通一声他便跪在了地上,他浑身颤抖,颤颤巍巍的道:“魏公公饶命啊,小人就是一个跑腿的,是胡县令让我来的啊!”
宋杰也是一脑门子的冷汗,如果宋杰有异能量在身,他早就一巴掌拍死这个魏公公了,但是现在他就是一个凡人,他不敢对魏公公不敬啊!
宋杰连忙说道:“魏公公,小人虽然不会什么从天而降,但是小人会很多别人都不会的东西。”
“哦?”魏公公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宋杰,问道:“那你会什么?你要是不能让公公我高兴的话,本公公今天就杀了你!”
宋杰嘿嘿一笑,道:“公公,我会的可多了,我会做菜,还会作诗,最主要的,小人可以预知未来啊!”
“预知未来?”在听到做菜和作诗这两个词的时候,魏公公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当他听到预知未来这四个大字之后,脸色当时就变了一变。
预知未来?这可是一种非常厉害的神通,而宋杰的确也不是在说胡话,他的确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个朝代是王朝,而宋杰看过一本叫做王朝征战的书,书中记叙的就是在王朝皇宫发生的一些事情,而宋杰对这本书的印象非常深刻,所以才敢口出狂言。
“没错,小人的确可以预知未来,如果公公感兴趣的话,小人可以告诉公公一些您不知道的事情。”宋杰嘿嘿笑道。
魏公公显然不相信宋杰说的话,他一脸怀疑的看着宋杰,这也情有所原,如果有一个人跳出来对你说他会特异功能,你肯定也不相信。
“那你说说,你能预知什么未来?”魏公公看着宋杰问道。
这时候,宋杰看了一眼官兵头头,而官兵头头也非常的识趣的告辞了,官兵头头同时也在心里感慨,好人啊,真是好人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把自己给保出来。
等到官兵头头走了之后,宋杰才说道:“我知道咱们东厂之下,有三大派,一是原东厂派,二是原西厂派,还有就是锦衣卫,虽然这三方势力现在都合并成了东厂,但是这三个势力之间,还是有间隙的。”
说到这里,魏公公当时就眉毛一挑,宋杰所言,句句不错,他东厂看似是皇宫中最大的势力,实则整个东厂都乱成了一团糟,东厂里内战不断,他魏公公虽然是东厂的老大,但其实也没有掌控整个东厂。
宋杰见魏公公不说话,他便知道自己说到魏公公的心坎里了,于是宋杰接着道:“魏公公,现在咱们王朝最大的敌人其实是胡人,那群胡人势力很大,隐隐约约有超过咱们王朝的趋势,而圣上也一直在做对战胡人的准备,咱们皇宫之中,更是有很多胡人的奸细,我知道,在咱们东厂,就有一个胡人奸细!”
宋杰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在他的手里,有一份胡人奸细名单,整个皇宫中谁是胡人,谁对皇上的威胁最大,宋杰都一清二楚。
而魏公公有些不信的道:“真的?你说我东厂里有胡人奸细,那这个胡人又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
宋杰嘿嘿笑道:“嘿嘿嘿,您就不管我凭什么这么说了,我都说了,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只要您相信我,咱们现在就去锦衣卫现任的副指挥使的房间里看看,在副指挥使的床底下,有一份意外的惊喜。”
宋杰在王朝征战这本书里,知道这个锦衣卫的副指挥使,其实就是一个胡人奸细,而在他的床底下,藏着他上级给他下达的间谍任务。
不过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壁,这个副指挥使,在不久之后,还是被魏公公给抓住了。
宋杰这么说,只不过是让这个副指挥使提前暴露而已。
魏公公半信半疑的道:“小子,你要是敢耍公公我,我要你跟我一起做太监!”
“来人!”
说罢,只听见魏公公一声尖叫,当时便有好几名太监弯着腰小跑了过来。
“去锦衣卫副指挥使的房间!”魏公公一声令下,当时一群太监便向着副指挥使的房间走去,而宋杰也是嬉皮笑脸的跟了过去。
一路上,宋杰不是为魏公公扫平路上的障碍物,就是给魏公公开路,顺便再给魏公公说两句好听的话,这把魏公公给伺候的是真高兴。
而魏公公也是变得有点待见宋杰了起来,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机灵的后辈了,留他在自己身边办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是魏公公心里的想法。
不久之后,一行人便来到了副指挥使的房间门外,此时,在副指挥使的门外,还站着两名和门口锦衣卫打扮一样的锦衣卫。
那两名锦衣卫见魏公公大驾,他们连忙跪地拜见:“拜见魏公公!”
这句话说罢,只听见咔嚓一声开门声响起,从房间里便走出了一名粗犷的大汉,那大汉见到魏公公之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魏公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那大汉抱拳道。
魏公公高高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有什么大驾光临的?走累了,来你这里喝杯茶。”
说罢,魏公公也不管那大汉同意不同意,带着一群的人,直接蜂拥而入。
而那粗犷的大汉也是眉头一皱,他和魏公公虽然是上下属关系,但是魏公公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突然来到了他的住处,这其中,可能有诈啊!
当时,那粗犷大汉眉头一皱,但是他还是走了进去。
“哈哈哈,魏公公,小人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茶,这是我今天刚淘来的碧螺春,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今天拿来给魏公公尝尝鲜。”
粗犷大汉说着,便想给魏公公倒茶,但是却被魏公公一挥手给阻拦了。
“不必了,我来,其实就是想看看你这床板结实不结实,不结实的话,公公帮你换一张。”
说话之间,魏公公便向着一边的一张硬板床走去,而那粗犷大汉却是眉头一皱,但是却也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