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把一整盘美味的海鲜送出去之后,开始筹划盗取财物的事宜。
“这艘船的财物一般都是娜美保管,接下来到晚上,我就找个借口跟她一起睡觉,到时候把钥匙拿出来,再去把财物搬空。”
一幅幅画面在楚云脑海中浮现,完美的作战计划也呈现出来了。
想到这里,楚云开始打开门,走出房间,径直来到饭厅,只剩下山治在整理厨房,其他人都去休息了。
楚云没有停留,靠着光月桃之助脑海中的记忆来到娜美的房间外面敲门。
“谁啊?”
罗宾在里面喊着,步行到门前把门打开之后,看到是光月桃之助,柔声细语问道:
“桃桃,不睡觉吗?”
“桃桃?吃饱饭了吗?”
娜美听到罗宾的话,也走出房间,关切问道。
“嗯!嗯……吃饱了,今晚,今天晚上我……我,要跟你睡……”
楚云说话都变得大舌头了,吱吱喔喔说不清楚。
如果是桃之助本人说这句话估计没什么心里负担,但是楚云入替在桃之助身体上,就有点不知所措了。
毕竟楚云是一个大男人,对于女神级的女人肯定是没有免疫力的,加上他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目的――把这艘船的财宝搬运一空。
如果这个目的让娜美知道,相信会立马把楚云从桃之助身体内揪出来分尸都有可能。
所以,楚云才会唯唯诺诺,吱吱喔喔的。
“哈哈!你这个小家伙还会害羞吗?进来吧!”
娜美却不以为然,一手就将楚云抱起来,往屋内里面走。
她的泼辣与豪放不羁,楚云算是领略到了真谛,默不作声,只是随意让娜美去抱,他只是偶尔配合前者而已。
“这个色小子想干什么?还真要和娜美一起睡吗?”
锦卫门一直都在观察楚云的举动,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个桃之助不是以前的桃之助,不过他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只能偷偷摸摸去跟踪与观察。
“雷霆天候……本小姐的闺房前都想偷窥吗?好好睡一觉吧!”
娜美早已经知道锦卫门在门口,瞬间就用雷云凝聚出来的闪电,把锦卫门电到在地,直接晕厥过去。
楚云也不去管锦卫门是否被电晕,他现在就像一个沉沦在温柔乡的饿狼,匍匐在娜美的胸口,使劲吸着那淡淡的体香不能自拔了。
波涛汹涌的双峰,把楚云的脑袋完全掩盖,让他瞬间就感觉世界的一切都是浮云,只有此时此刻才是春宵美景。
“呵呵!”
罗宾在后面莞尔一笑,把门关上,也回到床上躺着。
两个大美人在眼前晃悠悠的,雪白的肌肤弹指即破,把楚云完全迷住了,连此次想要干什么,还有之前在脑海中部署的计划都抛绪脑后了。
“时间只剩下一小时二十分,请尽快做好回去的准备。”
突然,一道声音从遥远的虚空传入楚云的脑海中,让他身体一震,马上从沉沦中惊醒过来。
这声音正是楚云怀中的手机在传达信号,不过这一次却是直接把声音传入他的身体内,最后通过神经感应,进入耳朵里面。
“搬运财物,对,还有这件大事没有做,不能沉迷在这温柔乡里面了。”
楚云惊醒之后,很快就假装睡着了,还故意打起呼噜,让娜美和罗宾都面面相觑。
“这孩子,没有母亲带着,真是可怜的娃。”
娜美出于母性泛滥的缘故,对桃桃生出一丝惋惜之情,把后者轻轻放在自己床上,帮其盖好被子之后,也一起躺下来一起入睡了。
白天累的够呛,晚上很快就进入梦乡中了,在这艘船上,永远都是一个有着当上大剑豪梦想的男人守夜,所以这些人都睡的非常安稳。
“距离返航的时间只剩下三十分钟。”
楚云耳中再次传来一道声音,让他开始毛躁起来,眼睛微微睁开,看到一团雪白的物体在眼前起伏,呼吸顿时显得急速起来。
“保持平静,保持平静……”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随后假装一个翻身,顺势把头埋在这团雪白的物体里面。
“平常这个部位就是藏东西的地方。”
楚云想到娜美在什么时候都是把东西往胸前双峰里面藏的,这一次他才会首先搜寻这里。
娜美在很多场合下都是从雪白的双峰中间取出东西的,最为明显的就是她的武器【天候棒】,就是藏在**里面的。
想到这里,楚云开始行动起来,在假装把头贴在娜美胸口时,双手顺着脸部触碰到肌肤的瞬间,快如闪电般伸进去打捞。
“果然藏在这里。”
楚云的手刚刚伸进去,就感觉到一串金属钥匙藏在**里面,他神经反射迅速,瞬间就握着钥匙,把手抽离出来。
“呼呼呼……”
楚云把手收起来之后,开始装出打鼾的声音,在娜美双峰上磨蹭着,一副欠揍的样子。
“桃桃……”
娜美出于机能反应,伸手到胸前时,却被楚云用头撑开,让她想起怀里面抱着一个小屁孩,所以把紧张感放松下来,继续酣酣大睡起来。
楚云手握钥匙,心中怦怦直跳,真是太疯狂了,在娜美双峰里面偷东西,简直就跟虎口拨牙一样危险。
“好险好险。看来还是小孩子最容易让人相信啊?”
他想到这次旅行的目的,最开始就是为了减轻压力,才有这一趟奇异的旅行。
现如今,楚云算是来对地方了,有美景又有美人,而且还能大饱眼福的情况下,收获一批来自次元世界的宝物,这个才是重点,有钱在那里都是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能颠覆古言“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还能让磨去推鬼,这就是钱的力量。
楚云在脑海中思量一番过后,心中的滂湃也逐渐平静下来,手中愈发用力握着那把钥匙。
“现在就去开启这艘船的宝库,我要将这里都搬空。”
想到这里,楚云开始起身,动作很小很小,连落针可闻都难以形容他的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