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算过命的谢先生曾经为我解过一个梦,他说我那天一次性梦见的四个女人中有人有胎记,有胎记的女人是我的前世情人,两人现世不可以再发生恋情,如果已经发生恋情,必须立马断了,不可以继续纠缠。
“我说什么,你没听清楚吗?我身上有胎记,我才是你的胎记新娘,你不可以私藏存杨柳的人体画偷看,我说的话,你会不明白?”杨瑛一脸愠怒,她一定气死了。
“哈、哈、哈――我明白了。”杨瑛的话我听清楚了,立即不可抑制地狂笑了起来。
杨瑛立时一脸懵逼,怔了一会问:“我说错了吗?我真有胎记。”
“你有胎记?但是我没看到,你全身上下都没有。”我那天看杨瑛的全身,除了三点式包裹着的肌体没有看到外,她全身肌体白溜溜的,根本就没有胎记。
“它长在你现在不可以看的地方,你还不明白吗?”杨瑛气得直跳脚,厉声问:“你是不是又要看我全身一次?真要我解得一丝不刮的?”
“不、不、不,这事你真不骗我?”杨瑛也许骗我,但是她三点之内的肌肤我要是真看了,结果又真有胎记,我可是要对杨瑛负责的,我可不想发生这样的剧情逆转。
“我骗你干吗?你一个大男人,看了我全身,却一点表示都没有,我怎么可能再让你看一次?我傻了不是?”杨瑛忽然也爆笑了起来。
“好,你不让我看,它是不是长得很难看呀?”我也立即爆笑,居然想到杨瑛的胎记是不是长在她宝器旁边,因为除了上面两点,下面的一点当时还摭着一片肉体。
“难看?哼,我告诉你,它美着呢,走开。”杨瑛在我晃神的瞬间疯笑几声,快步走出我办公室。我追着她问:“哎唷,你真不让看呀!胎记新娘,回来。”
“谁是你的胎记新娘?无耻之极。”杨瑛气冲冲地掷下一句,进电梯下楼去了。
杨瑛会如何处理杨柳的这幅画呢?还没与杨柳私订终身之前,我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念想的,杨柳跟我私订终身了,我不得己让杨瑛“处理”,也算给她一个面子了,可刚才发生争执时,如果我强硬起来,杨瑛指不定又要对我脱一次,而且是全脱。
好在我踩刹车了,没迎头撞上去,不然,就真“亲”到杨瑛的宝器了。
我猜想杨瑛会烧了杨柳的这幅画。在杨瑛看来,杨柳在老家办的人体画展是有伤杨家面子的,为此杨铭付出了一大笔钱买下了她的四幅人体。烧就烧了呗,反正杨柳跟我私订终身,我想要一幅人体作为念想还不容易。
如果我刚才太过强硬,指不定杨瑛会认为我真爱上了杨柳,这样的话反倒不好。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一人冥想我过去一年来的事业得失。从年初交易市场逐步走向正轨,到年中几次投标成功,分期拿到“桐江世家”的三处地皮,到年尾付清桐江世家土地转让金首期和部分二期款,进入项目规划,我发现我公司进了一个发展快车道。
最重要的是个人爱情如繁花盛开,先是梁家姐妹,继而是杨家姐妹,还有何灵,她们中有三人相继与我发生了亲密关系,与梁玉蓉的关系紧急而短促,仅仅一周时间,可是之前我却历经了梁玉蓉结婚四年有余的“长途跋涉”,可谓守得云开,但是因为杨宇和厉以东之故,我并没有“见明月”,梁玉蓉只留下“随缘”两字给我空守。
我还要守着她吗?犹豫不决之时,梁玉婷插队进来了,两、三天的“短兵相接”,我们也上了床,好在贪欢之时踩了刹车,没将她象一片土地那样辛勤耕耘,让她怀上,否则,我就得面对她,可是我全家似乎都站在了她的一边,都希望我们有个结果。
杨柳与我的“视频订终身”是无心之得。一如杨柳所讲,我们是上天安排在一起的,细想起来,我们是因为缘来了,两人迅速在一起,杨柳的聪明和可爱,还有她的反应思维都无人可比,她让我一步步的认识,一步步的走向她。
杨瑛是马莉介绍给我认识的,之后我们极少联系,因为杨柳住院之故,她主动请我吃饭,结果梁玉蓉因为她而与我走到了一起,原以为杨瑛是为了保护杨家的财产不至损失而促成我与梁玉蓉相好、牵手的,可结果不是。难道梁家和杨家家长对此早就有默契了?
我与梁玉蓉无法走到一起,那么我与杨瑛也注定不会走到一起,那怕在她看来,她是我的胎记新娘,因为杨柳与我私定终身之故,我也不会真对她投入感情。
何灵会是个例外吗?何灵是个外地女孩,唯一与高雷本地人产生联系的是她生下的女儿何昕。何昕的亲生父亲是谁?这对何灵是个谜,对我及我全家也都是一个谜。这个谜,今晚是一道无解方程,我无法给全家人一个答案。
还有就是梁玉婷,全家人都喜欢她。要是让魏红英知道我和梁玉婷有过肌肤之亲,那还了得?五年前,我自珠三角回高雷给厉以东打工时,魏红英找人将阿桃介绍给我,她事后就没少说阿桃不够主动,原因是我在相亲过后不久就以我的老上司柳董的一张照片惋拒了阿桃,阿桃根本就没有机会主动,甚至与我生米煮熟。
何灵就是我的另一个“阿桃”,阿桃本人又从来没见过何灵,也没见过柳董,只见过柳董的一张照片,对,就以何灵做为柳董,给魏红英一个解释,我和何灵就是因为魏红英逼我相亲而相识的,但是我不能娶何灵,何灵也愿意就这么跟我。
我希望全家人成全我的这个想法,何灵几乎可以说是梁玉蓉的翻版,连我们在床上玩拍拍都差不离儿,有了何灵,我才能尽快忘掉梁玉蓉。
何灵,我还是很爱她的,她是我遭遇到的最弱势的一个女人,我愿意为她而付出。想到这里,何灵拔了我手机问:“绍棠,在家吗?”
“我在公司呢,你回到哪里了?”我看了看时间,过十二点了。
“我回到镇里了,一会坐上摩托车往山里走,信号也许就没了,所以打你电话,年初四你和何昕是坐机?还是坐大巴?你还没跟我说呢。”何灵没开视频,我只能听到她声音。
“呃,机票我订好了,先去省城再转机,下午两、三点就能到省城,到时会坐大巴去县城,会不会天黑了?”我想房子买了,到了就到家了,这是最好的。
“三点能上车的话,要晚间八点才到,到时联系吧!家里已经买了一点年货,还有结婚用的,你不用准备什么的,绍棠,我们等你。”何灵说得甜甜的。
“你还备了结婚用的?”我想别弄假成真了,我原来只想送何灵回家,再返回高雷工作。结果为了留住她,不至于回了老家就嫁给了别人,我认何昕做我女儿不算,还与何灵越过了底线,成了她男人。这一晚,我相信何灵和我一样,也是很幸福的。
可是,我真没想到,我还要在她父母面前真的“娶”她一回。这一“娶”极可能演变为事实婚姻。这恐怕也是我家里所担心的。从我二姐黎绍兰对何昕的态度上看,黎绍兰是喜欢并接受何灵母女的,并且,她跟我大姐讲过何灵的一些事。
这样的婚,结就结吧!我内心里充满爱意,不仅对何灵,还有何昕。
“是呀!一个仪式而己,不然,我怎么跟我爸妈,还有我叔叔他们交代?当然,房子已经买了,他们原凉我们几年不‘回家’了,也不追要结婚证之类了,我只求你对我们娘俩好,可以吗?”何灵切换视频,让我看到了她。
面对楚楚动人的何灵,我说“何灵,可以,我爱你。”
“绍棠,我也是,爱你,年初五,我们洞房。”何灵不等我亲她,挂电话了。
这时还有餐馆做生意吗?我急忙关上办公室的门下楼。
何灵此时给我发来她的一张近照,她太懂我了,知道我想她,还发来一条信息,说她要过上几天与世隔绝的日子,问我和全家新年快乐!她会给我一个意外惊喜。
我回她一条信息,快步走到车子边,此时大路上车辆越来越少了,龙潭大厦出入人员更少了,我急速上车往盘江区开,回到枫叶国际吃午饭,没有回黎绍兰家。
黎绍兰家今天来了太多亲戚,太嘈杂了,还不如我一人吃现成。
午饭过后,我想开房休息,可是房间满客了,我只好开车回家睡午觉。可是刚睡下不久,我又让电话吵醒了。电话是我同学李玛湖打来的,她说她今天凌晨三点回到高雷了,睡了一个上午,问我是否方便出来吃午饭?
“午饭我吃过了,刚睡下,你早一个小时找我,我就能出去。”事实也如此。
“你吃了午饭就不能出来吗?春节期间我要走亲戚,你也许跟我一样,到时更没有时间。”李玛湖说的是实际,我明天就要去瑞士和杨柳办事,瑞士回来得去何灵老家一趟,回来就要上班,哪里还有时间?
“但是我好想睡上一会。”我是真困。
“那你出不出来呢?我手上有猛料要爆。”
“你手上有猛料?你找记者爆呀!你让我睡上一会不行吗?”我几乎在求李玛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