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妈在世时就没少感叹,说她这辈子也许都嫁不了人,你想想,洞房花烛之夜,她一luo身,让老公看到了,岂不是恶心了人家?哎呀!我无法形容,大叔,你玩这一出,太让我开心了,嘎、嘎、嘎。”杨柳一时乐坏了,还在嗤笑着。
其实,杨瑛的身材也很不错,皮肤就更不用说了,她那天跟我说她有胎记时,对她的胎记很自信,引以为自豪,还对我说她的胎记“美着呢”,但是杨柳的描述,却又无不道理。诸不知,这是姐妹两人在我面前的一次隔空较量,杨柳暂处上风。
“但是那幅画,让她给收走了,也许给烧了,有些可惜了。”我不希望杨柳再解光衣物让谁画了。她是我的结婚对象,我不容她再在任何人面前展示她的美,她是我的。
“可惜什么呀!你要是喜欢,我回英国找彼得逊再画一幅,专门送给你留存,我原来也是这个意思,你要是用不着呢,那我只好由着你想象我的美了。”说到这里,杨柳忽然对我充满歉意,“哎呀”一声说,“咱俩只顾着看风景说话,还没办大人的事呢。”
“什么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乱说话,这旁边太多人了。”我以为杨柳要马上跟我亲热,而且是在莱蒙湖的舟船上。
“这里不行,那就找酒店去,走,先上岸取行李,找地方吃午饭,要马上办这事,不然,来不及了。”杨柳将这点事当成她此行的义务了。我想两人既然确定了关系,办这点事还不是迟早的?我可不想匆匆了事,得充满情调才好。
可是上了岸,我们找到一家中餐馆,吃了午饭,杨柳却选择先去苏黎世。
苏黎世是瑞士最大的城市,这里有全世界最大黄金现期货交易市场,也是瑞士、乃至全世界最大的金融中心。两人到了苏黎世,杨柳却不忘正事,先带我办开户。完备手续后,杨柳问我,“大叔,我还有四个钟,你要在这里多呆一个小时,还去办我们的事吗?”
“你说呢。”只有在私人空间里,我才放得开。既然千里条条来了,哪能不浪漫一回?
“那就走呗。”杨柳急忙找的,上了车,就先用手机扫码,找最靠近机场的一家酒店开房,并下了预定。
两人打车来到酒店,我们只剩三个钟了。进了客房,杨柳再次一乍一呼的,说她差点忘了正事了,于是先开手提,将她四月前的工作表发给了我,还打开让我看,问我意见?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俩在一起。”我揽杨柳过去,与她亲热。
“那你得亲遍了我全身。”杨柳看到我先解衣宽带,她盯着我问,“大叔,几个月前你看我那一刻,你就想跟我做了,对吗?”
“美伦美奂,能不想吗?但是你那时是彼得逊的模特,我只当你是个坏女孩,没想这些,但是现在不同了,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示意杨柳自己解决问题。
“好吧!”杨柳一鼓作气,解光了上面,还有裙子。
“怎么了你?”杨柳解得只剩下面一点时停下了,我有些不解。
杨柳美美一笑,对我挺了挺她身子,指着她的一对小兔子问:“怎么样?大叔,这里、这里,高不高?”
“高。”我盯着了它。
“美不美?”杨柳一阵嬉笑,花枝乱颤。
“美呆了。”杨柳一如她在画上一样美。
“亲它。”杨柳又是一阵嬉笑。
“回床上。”我抱起杨柳,将她抛到床上。
杨柳在床上一弹,嘎嘎大笑,一会才摆正了身体。
我扑上去亲她,杨柳指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说:“还有这里,这里都没亲呢。”
……
一个多小时下来,除了下面一点,杨柳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我亲遍了。
我说我已经亲遍了她全身了,该解下下面的一块布了。
杨柳看着我,一脸严肃地说:“大叔,我是你的胎记新娘,你还要脱下它吗?”
“不会吧?”我一愣,心想如果杨柳也有胎记的话,我岂不是白忙活了?
杨柳几个月以前在我的项目仓库那里光着身体让彼得逊画的时候,我只看她上面高高的两点,还有她创作时的表情,没太注意她的下面。彼得逊的几幅人体画上并无胎记,送给我的那一幅也没有。杨瑛也说了,杨柳没有胎记。杨柳这么说,她该不是有意吓我吧?
“对不起,大叔,我真有胎记,象蚂蟥一样恐怖,就贴在那里,就在你最爱最爱的那里的旁边。”杨柳一时苦着脸,说得跟真的似的。
“我不相信,你画上都没有。”我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是真的,我有一个蚂蟥大的胎记,是彼得逊他没画上去,另外那三幅画,我不是用手摭起来了吗?所以你才没看到。”杨柳还是一脸苦逼。
我犹豫了,想起了谢先生说的话,他说我梦见的四个女人中谁有胎记的话,她就是我的前世情人,是不能娶的,在杨瑛未经证实是否真有胎记的时候,我要自己解下杨柳的最后一块布吗?这万一她真有,我怎么办?
“大叔,真的对不起。”杨柳抬了抬腿。
“哈哈,你骗我?”我哈哈一笑,想起杨柳并非我梦见过的四个女人。
“我没骗你,真的没骗。”杨柳终于嘎嘎笑了,说:“大叔,吓着了吧?”
“解下。”我再次上床,强行解下。
杨柳蹬着腿,重复了她刚才的话说:“你要亲遍了全身才行,你还亲吗?你瞧瞧这个。”杨柳说完用脚趾挑起我解下的她的那块丁字布让我看。
我一瞧杨柳的那块布,笑翻了。原来,她来红了。
杨柳倒躺在床上,她的倒三角是那么美。我一脸扎下要亲她时,杨柳迅速坐了起来,抱住了我说:“大叔,对不起,让你跑这么远路,什么都没得到。”
“谁说什么都没得到?大叔我什么都得到了。”我狠亲着杨柳,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还有一个钟,咱俩就这么抱着好了。”杨柳在我怀里喃喃地絮道着。
“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咱俩在一起。”
“它迟来一天就好了,是我没算好时间,下次见面,我会好好的。”杨柳绻缩在我怀里,抬眼看着我问:“我刚才说我有胎记,你怎么就真犹豫了?”
“我能不犹豫吗?我最怕蚂蟥了,你说什么不好?你再这么说,我下次不敢亲你了。”
“我,杨柳,具有最美的身材。”杨柳站了起来,“大叔,瞧清楚了,没有,只有美。”
的确没有,我前后全看到了。杨柳穿上她的丁字布,继而套上文胸。她说:“大叔,还有半个多小时,我念雪莱的一首诗给你听听!上午在他故居时,我就想念了。”
“好,你念。”我也找衣服穿上,端坐在床上聆听。
杨柳抬眼看着我念道――
依旧看着我――别把眼睛移开,
让它们继续享受我眼睛中的爱,
这爱其实也不过是你自己的美
在我的灵魂深处反射出的光辉;
依旧对我说话――你的声息
似我心声的回音,我以为我听见
你说你仍爱我,而你却是自语,
像面对镜子的人,只关心那里面
你自己的容貌,并未对别人留意,
而我依旧在消耗着生命注视着你,
这是一种苦役,有时却也甜蜜,
我厌烦时你对我确实亲切而怜惜。
念完了诗,我给杨柳鼓掌,杨柳说:“我学得最不好的就是母语了,在学校里,很多人都说我是个东洋妞,读大一时,班里就有个小子用日文跟我说话,我气不过,给了他两句国骂:卧草,丢那妈。他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我爱他妈。”
“哈、哈、哈。”我笑过后,拉下脸,要杨柳不要太过张扬,外国也不是只有绅士的。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呢?没算好时间,太扫兴了。”杨柳边说边穿上衣服。
“没关系啦!你是我的,胎记新娘,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是吗?胎记新娘。”杨柳乐了,笑着说:“大叔,你这个‘胎记新娘’太有创意了,那个小贱肯定给气晕了,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不能说实话?”
“你问,我答。”我穿上外套说。
“如果那个小贱再找你,你敢再玩她一把吗?”在杨柳看来,我对杨瑛撒谎说的胎记新娘一事,我已经替杨柳“玩”了杨瑛一把了。
“看情况吧!时间有限,有机会再说。”
“机会不能等,有时要创造,她不是拿走了我那幅画了吗?”杨柳提醒我拿画做文章。
“我不会画蛇添足,只会画龙点睛。”
“你手上有我的画,她会有很多联想的,比如你和我有恋人关系,一旦被证实,她极可能插足咱俩关系,所以,你得想办法保护好咱俩关系。”
“嘿,她有胎记,她插足咱俩又能怎么样?算命先生说,她是我前世情人,今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咱俩才是绝配,来,亲一下。”我走近杨柳,和衣而抱,亲她。
杨柳没接,问:“还有一个问题,你跟蓉姐那样了吗?”
“哪一样?”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刚才对我那样。”杨柳一笑说,“你要实话实说,你们俩美不美?”
“美,美呆了,可她不是我的新娘,你才是。”我再抱杨柳时,她不再躲闪,两人亲了十几分钟,直到上机时间快到了才停下。
在去机场的路上,杨柳沉默了一会才问:“大叔,要是你太想我,你会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