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能不难过吗?还没有梁玉蓉生产的消息,她就因为车祸而走了,那可是一尸两命呀!其实,与梁玉蓉同时出车祸的人还有杨宇,而且车子是杨宇开的。这一次,杨宇没有带他的马仔去,因为度假时间长,谁知道杨宇一到伦敦,两人就因梁玉蓉的预产期间吵架。
梁玉蓉说她快要生了,要杨宇假期结束后留伦敦,陪她坐月子,杨宇说梁玉蓉要是十月份生产,那孩子就不是他的,他决不会承认。
原来,早在八月初我在伦敦见梁玉蓉时,梁玉蓉就得到了杨宇的警告,说梁玉蓉要是九月份之前生产,就死在伦敦好了。在杨宇看来,梁玉蓉九月份之前生产,孩子就不是他亲生的。杨宇到伦敦后却食言了,认为梁玉蓉通过药物延迟了她的预产期。
两人因此在私家车上吵了起来,车祸因吵架而起。此时杨宇还在伦敦抢救,比杨宇小一岁的继母刘芝兰是杨宇的紧急情况联系人,她昨天午后在吉隆坡得到消息,却先飞回国内请示杨铭,再飞伦敦善后,故而去晚了。杨家还没有梁玉蓉已经魂归天国的消息。
凌晨六点半,杨瑛自上海坐大巴返回会昌。才睡几个小时的杨瑛,迫不及待地来到我下榻的酒店找我。我说杨宇和梁玉蓉出事了。杨瑛闩上门,说她知道了。
杨瑛所说的“知道了”,是指杨宇和梁玉蓉元旦当天出车祸,而非梁玉蓉昨晚魂归天国。
我从梁玉婷和杨柳那里得到确切消息后,为梁家当初的选择感到痛心。
不错,杨宇当初追梁玉蓉的确是发了疯的,几次拉街头广告追爱,还追到了梁玉蓉的工作单位和省城,弄得世人皆知,但是梁启松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嫁女。杨宇是在省城那一晚才强行睡了梁玉蓉的,所以杨宇认定梁玉蓉的预产期是十月后。
今天已经周四凌晨了,我了无心情,可杨瑛还没睡够,一进门就要睡我床上。
我问她是不是有病?自己有床睡不睡,却跑到我住的酒店睡?
杨瑛并无不高兴,反说她这次去上海是治病,她就是个病人。我没好气地问她得的是什么病?杨瑛说我明知故问,似乎我和她之间仍存在发生故事的可能。
原来,杨瑛国庆一放假就去上海做了微创手术,这是第三次了,效果比前两次好,还打开手机让我看她拍下的图片比对。我一瞧,差点晕了过去,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正在替她物色人选,容后联系。杨瑛说我就是现成的人选。她变卦了,说选别的男人她不放心。
“疯了你?”我拒绝与杨瑛亲热,制止她脱衣上床。
“我是第一次,我都不指望找个童男,你就成全我好吗?”杨瑛看着我,几乎要哭了。
“我怎么成全你?我结婚了,我是有家室的人,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我怒瞪杨瑛一眼,不想说她怎么样。去年冬,曾经追过我的李玛湖结婚前也曾找过我,说婚前坏不算坏,我当时就拒绝了李玛湖,李玛湖的话尚可看做开玩笑,杨瑛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异心理。
“你就不要当我们有过这回事嘛!我是个病人。”杨瑛哭丧着,求我替她破处,却强调她的“病”。她的确病得不轻,我要是配合她,我也是个有病的人。
“我真在替你物色人选了,你稍等等不行吗?”从悲伤到烦躁,我找烟却没有烟。
“不行,等你老婆来了,你我就没时间了,你就当没这回事嘛。”杨瑛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楼我。我这才知道杨瑛让我替她找人是假,借此打开我的心理之门是真。
我掰开杨瑛的手说:“人在做,天在看,哪能当没这回事呢?不行。”
“天都不帮我,我前世如此,现世也如此,我死了算了。”杨瑛哭了。
“说什么呢?”杨瑛似乎失去了理智了。
梁玉蓉突然就没了,生命如此短促,这点事只要双方愿意,算什么事呢?她又不是插足我家庭,只是求我给她“治”病。在懊丧至极的杨瑛面前,我也犹豫了。
“有人说,我前世她一生追爱,只得到她爱人的一点精,就是我的胎记,就这么落在了上面,你没听明白吗?”杨瑛仰眼看着我,显得有些憔悴。
“就算是真的吧?关我什么事呢?”我怎么就跟杨瑛发生了这种关系?莫名其妙?
“怎么说不关你的事呢?你是最后见到我的人,我要是死了,你自己惦惦这事好了。”杨瑛以死相逼。在丧失梁玉蓉的巨大的悲痛面前,我恨上了变态的杨瑛。
“你、你、你?”我在心里说你杨瑛就是贱。
“你什么?就一会的事,对你很难吗?”杨瑛见我态度松动,转怨为喜,脸上有了一丝笑容,迅速除了衣衫,将她展示在我面前。
“干吗你?”我气愤地说:“你病得不轻,你该自己找个病人治你的病。”
“我这病只有你才能治,你给我‘一贴灵’,我念你一世好,如果我因此找回我男朋友,你就是我们的大媒人,你就当一回医生嘛!就一会的事,我就成了个女人了。”杨瑛要证明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不男不女“双性人”。
“荒唐。”我真想赶杨瑛走,可她一走,出了事,我要背锅。
“我不知道这事荒唐吗?希望你能一贴成千古。”杨瑛轻笑一声,走近我,给我除去衣衫。看到我身体,她不可抑制地怪笑了几声:“原来,它就这么一点呀?”
“不是这么一点,你想它会是怎么样?”显然,杨瑛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我在心里怪了一声,敲了一下她脑袋说:“你呀你,病得真不轻。”
“我病得不轻?那你还不快动手?”杨瑛躺床上摆了一个动作,仿佛是在演戏,也许,这是她在影视里看到的最撩人的动作了。我这才注意到杨瑛虽然四肢健全、皮肤很好,却是个小胸,仿佛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
“我又不是医生,是你要‘治’病,‘一贴灵’你自己拿去。”我上床后忍不住笑了。
“有什么好笑?都还没开始。”杨瑛白我一眼,伸手捏了捏我的命根,“是这样吗?”
“你真神经病了。”我骂杨瑛,可她并不是有意装的,我由着杨瑛自己主动作为,在心里不停地发出怪笑,这算怎么回事?弄了半天,杨瑛的笨拙,让我不得不变成主动作为。
当我身体碰到她身体后,杨瑛格登一下,“啊”了一声,仰身就楼紧了我,还亲了我。
我迅速扭过脸,不接受接吻,在心里骂自己和杨瑛一样贱,心想怎么就发生这样的事?
不一会,杨瑛似乎被唤起了欲望,也得到了某种满足,她眨眼笑着说:“我前世做不到事,我做到了,从今天起,我是个女人了。”杨瑛很渴望自己是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她真有什么病不成?
我尝试稍进去一点,杨瑛又是一格登,傻瞪着我,仿佛不是在做夫妻之事。
“行了哟!你刚才说的,就一会。”杨瑛在我稍进入她身体时既不叫痛,也没有别的“需求”,看来她还真是第一次,在与我有过关系的女人中,没有谁像杨瑛这么无喱头的,这算是夫妻之事吗?象小朋友玩过过家游戏似的。
“哎呀!你稍等等嘛!这才开始,我有点痛呢?”杨瑛怪怪的问。
杨瑛的痛,其实是因为我们没有“夫妻”前奏,她内里干涩所至,并非因为其他原因。
“谁知道你是怎么回事?荒唐鬼。”我瞪了杨瑛一眼,感觉我的“一贴灵”给堵塞了。杨瑛真是第一次吗?我有过几个女人,可是只有梁玉蓉和现老婆林水桃才是第一次,
“荒唐病人碰上了荒唐医生‘治病’,不发生荒唐故事,算荒唐吗?我只想出血,要是不出血,你还得给我贴一次,或者两次。”杨瑛还想我们之间有后续故事。两个没有爱的男女,发生的事,是再荒唐不过了。过了一会,杨瑛大叫了一声说:“会不会出血呀?”
“只要是第一次,都有可能出血,你要不要看看?”我抽离身体,其实,我刚才插得不深,自己无法确定她是否让我破处了。
杨瑛一瞧身下,居然没有血迹,她呆住了?瞧着我问:“怎么回事?第一次都不出血?”
“你的膜或许很厚,或者因为我不够强大。”我心里怪怪的,掷下一句,“下不为例哟!”
“弄出血才走。”杨瑛迅速起身抱住了我。
“你已经是女人了,差不多就行了。”我和杨瑛之间的游戏居然是这么开头的。
“不行,医生说我里面是崎形的,你感觉到了吗?”杨瑛不让我去浴室,要重试一次。
“你真疯了,夫妻之事都完成了,你还想怎么样?”杨瑛显然没有经过男女之事,非常懵懂,我和她的敏感器官零距离都不能引发我泄洪,她居然不懂这个,我一时也傻了。
“我想弄出血,我真是第一次。”杨瑛显得很焦急,也很茫然。
我被逼重试,杨瑛的胎记三次手术后,阴外已无明显痕迹了,看上去她就是个女人。
这一次,两人又经过了十几分钟,可我却似乎无法深插进去,我想杨瑛会不会是个假女人?完了,我真要捅破天吗?我就担心我的洪水会泛滥,到时搞大她肚子,麻烦就大了。
我和何灵错过一次,我不想再错了。
过了一会,杨瑛奇怪地问:“你都结过婚了,你和你老婆也是这样吗?”杨瑛所问并不是夫妻之事是否幸福之类,而是她全心关注自己的身体问题,诸如身体接触之后的感觉和心量反应是否正常?因为我尽量配合她了,杨瑛还是有点兴奋的。
“嗯,就是这样。”我的夫妻生活如果真如此,我宁愿终生不娶,但是我一旦这么说,杨瑛会怎么想呢?有留洋硕士学位的杨瑛,对这点事居然象一张白纸。为了帮她,我尝试再深一点,杨瑛立即叫痛,我立时让她的叫声吓住了。真没有润滑感,难道她的里面真是崎形的?再深的话,指不定会给“卡”住,到时就有我们两人好看了。
“怎么样呢?没刚才痛了。”杨瑛将我的器官,当成探测仪器了,我又是一阵怪笑。
“笑什么?你真认点嘛!再尝试尝试,不行的话,今天到此为止。”杨瑛让我再深入一点。其实,我深入之后我也有点难受,完全感觉不到“夫妻”的快乐,就是杨瑛少有女人的体液。我问杨瑛:“你做过内里窥测吗?”
在我看来,杨瑛全完可以通过医学手段,完成生育器官检查。
“你是说婚检吗?”杨瑛第一次做胎记微创手术时,医生就有此建议了,可她却拒绝了,检查妇科时,医生怀疑她结构崎形,杨瑛反而拂袖而去。
“当然了,这事对你很重要。”我没有假设杨瑛想结婚的话,必须补上这一课。
“很重要?那你和你老婆结婚前做过吗?”杨瑛躺在我身下问。
我抽了几下说:“没有。”杨瑛的身体很奇怪,可我不能实话实话。
“你们都没有做,不也结婚、怀上了孩子?我现在连结婚对象都没有,我要什么内里窥测?我再丢人,也只丢到你这里,你是不是不能再深入了?”杨瑛满脸失望,意识到了什么,喃喃道:“黎总,完了我。”
“什么完不完的?别泄气,继续。”我想说你杨瑛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一刻,我有一种猜想,杨瑛极可能是个假女人,她徒有通道,而没有女人的别的功能。
我忙了一会,杨瑛还是不出水。我也懵了,这个时候劝她看医生,显然是不合适的,只能以后再说了,我退出身体,我发现我的物件,象是受了伤似的。
杨瑛又忙着看她身下的床单,结果自然是没有血迹,如果她真是第一次,这决不会是膜厚的问题了,她必须看医生才能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在浴室冲洗时,杨瑛光着进来了,她从背后搂住了我,也只有这一刻,我才能感觉到她是个女人。杨瑛的外形是个女的,而生育器官却是变异的。真完了杨瑛,我白花钱替她找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