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陈新昨天问我对酒店管理是否感兴趣?我说感兴趣,他才跟我说厉以东想转让他的豪格酒店,我就想厉以东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酒店好好的,怎么就想着转让?而且连产权、所有的一切都转出去。到了晚上,就有朋友说厉以东让什么人给打了?”
李闻华这话其实是替陈新问我的,我说:“是陈新想接手豪格酒店吧?这跟厉以东感冒打吊瓶有什么关系?他觉得价格合适就谈,他是问你意见吧?”
“何止是问我意见?他硬拉我入股,我说厉以东连产权都转让的话,没有两千万拿不下,我投个一、两百万有个球用?还不如找你订两套房子炒几炒来得轻闲。”李闻华手上拿一、两百万也不奇怪,但他不想占股太小,占股太小,很容易被大老板稀释。
“既然这样,那你回绝他呗。”我接着补了一句,“陈新想接手的话,他不够钱,他老爸有大把钱,资金不愁的。”厉以东想转让豪格酒店,就得经过他弟弟厉以南同意签字,李青云刚才说找厉以南聊事,恐怕就是聊这事了。
距离月底偿还银行和投资者五百万元利息尚有两周时间,谈得及时的话,完全来得及,可是即使转让了豪格酒店,厉以东得到一千多万,也只够厉鹰集团存活一个多月。
李闻华挂电话后,我呆坐在厉以东命名的“公牛”房,心想厉以东这只公牛再也牛不起来了,但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盘算。厉以东会不会趁他的债务危机尚未暴发,全部将他的可变现的资产卖掉,然后卷款跑路?
这是厉以东的事,我想这个干吗?我叫了一声梁玉婷。
梁玉婷此时跑一楼跟周起猛内人说话去了,见我出来,她往二楼楼梯走上几步问:“你打完电话了?那你赶紧呀!走。”
“走哪里?”我追着她问,以为她会在吧厅这里晚餐。
梁玉婷走到门外,回头说,“今儿是你请我,走哪里由你决定。”说完旁若无人的挎上我的手,拽着我往民生路走。
两人走到小游园泊车的地方,梁玉婷留下她车子,让我给她当司机。
上了车,梁玉婷说:“其实昨晚晚些时候,我大姨妈就走了,我特想来事的,但是你刚出差回来,所以就没找你出来。”
“你是想说你善解人意吧?”我突然暴笑。
“我不善解人意吗?”梁玉婷拧着我耳朵问。
“梁经理,请你放文明点,我在开车呢。”
“那你今晚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嘿咻?你总得让我知道吧?”
“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我再次暴笑。
“好呀!好呀!窑子在哪里?”梁玉婷也暴笑。
“你要是长在旧社会,你还会这么说吗?快将你腿挪走,别妨碍我开车。”
梁玉婷将她腿挪走,手却不安分,从我肚子往下摸,整个色女人的作派。
“你好讨厌,不闹不行吗?”我虽这么说,心里却并不恼她。
“哎呀!天天工作,好不容易有一个周末轻松一下,男女朋友之间,放纵一下嘛!”
“下了车再放纵。”我拿开梁玉婷的手。
“这还差不多,去哪里?要不,去一下黄金时代呗,你要喂我。”
“喂你?那你回幼儿园去。”前方就是黄金一代吧厅了,天也已经黑了,华灯闪烁。
梁玉婷这是爱我吗?我可不能动了心?
下了车,我们进黄金一代吧厅,梁玉婷总免不了要看别人的吧厅生意。这里也曾经是何灵工作过的地方,她去采纳公司前就是这里的经理,她最早的工作单位是红磨坊吧厅,吧厅老板娘对她照顾有加,她至今仍跟红磨坊的老板娘有往来。
进了包间,梁玉婷点了我喜欢吃的,想想这里的菜单跟她的吧厅差不多,她有点后悔进来了,我说:“明天中午再吃中餐。”
梁玉婷还真要我喂她了,每喂一口就问我是否也这样喂她?我说你不问行吗?不然你回幼儿园自己吃去。杨柳和何灵都不曾这样的,梁玉婷是装嫩。
吃过饭,我们去洗浴中心休闲、泡温泉,然后一起桑拿,花了一个多小时。
回枫叶国际过夜时,梁玉婷问我公司的海佳花苑的销售登记如何?我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梁玉婷说:“我看报纸呀!晚报今天刚登了一条信息。”
“出乎意料,半年完工是可以预期的,不过,不是我公司开发的项目,它们借了我公司的资质,我只管施工监理和销售,拿提成。”
“提成多少?”因为退出枫景新都花园三期之故,梁玉婷家的安创投资有限公司现在只有一个在售项目了,也快接近尾盘期了。
“这是商业秘密,你懂的。”我公司和化工集团的协议明里是百分之三十,但补充协议是百分之二十八,是结算约定。如果项目管理不善,开发成本超标,我连百分之二十八都拿不到,但这个项目给我公司带了开发面积和项目开发成绩。
“你让我知道一下不行吗?”梁玉婷今晚是带了“任务”和我约会的,她说,“梁董事长托我问你,你的桐江世家的规划定了没有?将来的建筑是公开招标呢?还是议招?”
“议标。”我看着梁玉婷说。
“议标?这么说我们家有希望拿到了?”梁玉婷得意一笑。
安创投资公司有建筑资质,委托给谁替我公司的桐江世家做建筑,我还得考察考察。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之间,最多五个月结束,这是个前提。”
“我们才五个月?我们过了半个月了。”梁玉婷想耍赖,说,“我要跟你这样算,五个月,大约二十二个周末,这样算来,还有二十个周末,如果我或者你因事不能相约,那么这个周末生活就得顺延下去,怎么样?”梁玉婷似乎也意识到我们其实就是炮友关系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但是我有个附加条件。”
“什么附加条件?你真多事。”
“每次约会,你至少要给我浇铸两次,不许乱撒种子,种子多金贵呀!”梁玉婷想借此怀上我孩子,不然,她是不会提出要浇铸两次的。
“那我也有个附加条件。”梁玉婷不吃药的话,最后结果是我们奉子成亲。
“什么条件?你说。”梁玉婷低下头看着我笑。
“你笑什么笑?你的附加条件太荷刻,所以你每次必须吃药。”
“吃药?吃什么药?”梁玉婷哦了一声,一会她说:“吃这种药,我马上就生暗疮、粉剌,能不能不吃?是药三分毒。”
“你不吃药,那我戴套好了。”
“你不是不喜欢戴吗?”梁玉婷一计未成,拉下脸。
“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在心里一笑而过。
“那你今晚要好好爱我,不许再像上次那样。”梁玉婷转而求其次了。
“好吧!”梁玉婷所说的爱,其实还是性。今晚,怕是无法跟她谈给她介绍男朋友的事了。只能等下一个周末了。
回到枫叶国际,梁玉婷从电梯里就开始跟我撒娇,一路抱抱亲亲的进房间,进了房间就捋衣拉袖的疯狂,我看着她问:“干吗呢你?”
“男朋友,我有饥渴症,你要满足我,你能吗?浇铸三次。我放你一码。”
“我要看一下文件,一会再给你,你先睡。”我拿下梁玉婷楼着我的手。
“还看什么看?你下午不是加班了吗?这会加班就得在床上加了,你快点。”梁玉婷解完自己衣物,先luo睡到床上去了。
我看了一会文件,却再也看不进去。去洗手间方便过后,回床上跟梁玉婷滚床单。
梁玉婷将一条枕巾铺到她身下去了,正敞着身体。
就浇铸她一次吧!希望不要惦着这事才好。
梁玉婷闭上眼睛,嘴里喃喃着:“男朋友,你要开始了吗?”
我跪在面前,她伸手摸到了我的手,让我给她前奏。
水到渠成的时候,我进去了,她啊了一声说:“舒服。”我不禁暴笑。
梁玉婷说:“两情相悦的事,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快压我。”
我压上去时,梁玉婷又说“舒服。”我不敢再笑。
两人进入忘我境地,最后时刻,梁玉婷挺起身体,将我紧紧抱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被浇铸的梁玉婷一会才舒缓过来,放开了我。
看到我意欲起身,梁玉婷又一把将我搂住,“不许那么快就走。”
“你的铁犁铧变微软了,你还没吃饱?”我不禁嬉笑起来。
“还有两次呢,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土地被翻开时是如何欢乐无比的?”
“那是你的体会,你慢慢品,我还有两次任务,我得休息了。”
“你说的是,去吧!”梁玉婷有些满足地放开了我。
洗过身体,我在另一张床上入睡,半夜里,一股勾魂的异香烧得我欲望难填,悄悄挪到梁玉婷的床上,她正火一样热着,我以为她感冒了,其实不然,她并没有深睡,半醒着入迷男女之事,几乎用不着再前奏,只一下就进入了程序。
这一回,梁玉婷翻身坐到了我身上,她像个女皇似的放纵自己,一对山儿颠来覆去的晃动、跳荡,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最后,双双进入忘我之境。
这一晚,我们睡得都很沉,直至第二天九点多才起床,梁玉婷漱了口,找了冰箱里的奶茶喝下后,继续luo睡。没有电话打搅,我一鼓作气,将化工集团的项目方案给改好了。
接着我也补睡,醒过来想跟梁玉婷吃午餐时,梁玉婷不知道哪里去了,但是她的睡衣还要床上,不像是不辞而别,找了一会,不见她手机,我拨了她手机,她不接。
不一会,梁玉婷回来了,手里拿着了一只盒子在我眼前一晃问:“知道它是什么吗?”
“药。”我相信梁玉婷是给我买的药。
“聪明,一看就知道你女朋友想睡你了。”梁玉婷说完撕了一只下来。
“先吃饭吧!一会再喂你饱饱的。”我起床换衣服。
一会我们到楼下的中餐厅,此时快中午两点了,饭市都快收市了,我们点了几个菜,梁玉婷匆匆吃完先回房去了。原来她也给自己买了药,进房先吃了。
我买了单,接着也回到房间。梁玉婷地给我拿水,让我吃药,将剩下的放我包里去,我将药拿了出来,放回她的包里,说两人约会需要时再用。
过了大约半个钟,两人都来劲了,一干就一个多小时。
我几乎给累坏了,梁玉婷全身是汗,仿佛在跑步机上跑了一个多小时,床单被我们滚得乱七八槽的,垫在她屁屁下的两条枕巾差不多都湿了。
“谁更厉害点?”事后梁玉婷笑问道。
“还是你厉害,除了出汗,好像一点都不累。”梁玉婷的身体很健壮,欠缺了女性的阴柔之美,换成男性,肯定也很能干的。
“我不累?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累?我要不是累了,我就上位睡你了。”等我起身了,梁玉婷抽过两条枕巾,拧着我坏笑。她第二次时就这么睡我了,我被逼缴枪。
“那你满足了吗?”我回头笑问梁玉婷。
“满足了?就刚才,好像到顶端了,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梁玉婷说完嬉笑一声,随我走进浴室问,“你没感觉出来?我挺身要你,你应当抱紧紧的,揉碎我。”
“还要揉碎你?我可没有那么大力气了,不过,我感觉到了,你今天很骚,赶快改名叫梁金莲。”我不禁发出几声浪笑。
的确,梁玉婷的第三次实在太骚了,她是因为爱我才这样呢?还是她本性如此?
梁玉婷听后,抬腿踢了我一脚说:“去你的,谁是梁金莲?我是你的黑土地,铁犁铧和黑土地的默契要继续下去,每个周末都这么过。”
“你可别过上瘾了?我们只剩二十个周末了。”我想我一再微软的话,梁玉婷过一段时间会厌了我的,未必用得着苟合五个月。
“嗯,还谈不上上瘾,不过,初偿云露,很美、很美,真的。”梁玉婷指了指她胸口说,“你吧!在我这里,不是老公,胜似老公。”梁玉婷就这么将我当成她心中的老公了?
看来,我得重新评估我和她的关系了。打开花洒,梁玉婷要我先给她也冲洗,尤其要冲洗她的秘密花园,我给她洗过后,她搂着我在浴室里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