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十点,我带何昕去我二哥黎绍楠家吃午饭,让何昕跟我小侄女黎晓春有个机会玩儿,我跟黎绍楠沟通湿地公园那块地有可能的招投标事宜。
黎绍楠认为杨柳想尽办法买下这块黄金宝地也不容易,只要项目最后回到公司手上,杨柳多几点收益不是问题,他会跟黎绍林、周茂昌好好沟通的。杨柳这次招投标,其实既是为了平衡她在官方上的关系,也是为了改变她过去与我公司的合作。个人是个人,公司是公司,既然是公司间的合作,就得按合理的规矩办,不然,再遭监管部门怀疑就不好了。
为了这个项目,杨柳委派莱克西和洛科来上海,我不得不也提前三天带上周颖和于达,一起去上海。莱克西和洛科几乎与我们仨同时飞到上海,先期派往伦敦克拉大酒店学习经营管理的罗逸奇等三人也同机返回,大家与林水桃一道会商了这个项目的招投标事宜。
第二天,我代表项目开发公司与杨柳、林水桃的委托代表莫晓明签下项目开发受委托协议,莱克西和洛科将协议带回伦敦,周颖一人单返省城,我和于达等人留在上海,用两天时间梳理、构建我公司与承建商、分包商的关系,签下了承建和分包协议。
至此,佩兰?克拉大酒店进入复工准备阶段,六月下旬复工后,建筑工期预计两个月,前开发商没完成的部分工程,承建商拟在一个月完成,第二月用于配套工程施工。九月初进入项目工程内部装修装饰,设计单位为深圳海上形象设计公司,施工单位为新采纳公司。
于达和罗逸奇先回市内当晚,我留在上海“照顾”林水桃,与她住酒店恩爱。
经与杨柳会商,林水桃将佩兰?克拉大酒店的复工日定在六月下旬的二十二日,其实,这个日子是经尚书庆定下的,杨柳到时将携她导师爱特飞回上海,到时她师姐季子也将从北京来上海,然后将爱特接回北京,复工仪式将交给上海的一家广告礼仪公司。
林水桃也难得有空闲了这个晚上,之前的几个晚上,我头天是跟周颖在一起的,周颖次日返回省城后,我就跟林水桃住酒店了,但是因为委托承建商的事林水桃并不太熟悉,我们连晚上都得工作,给家里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终于闲下了,林水桃在带我去游泳馆游泳的路上拨了家里的保姆的手机,跟晓颖视频,晓颖的“爸爸、妈妈”都叫得很正。哪一天他哥哥晓庚回来了,家里可就热闹了。借着我与彼得逊的赌局,我一年多功夫就完成了生育任务,够顺了这事。
林水桃在游泳馆办了金卡,在上海的每个周末必到,家在上海郊区的李梅也只有不用陪着林水桃的周末才会回自己家,明天晚上,我和林水桃就是不住酒店,也有住的地方了,因为原来给林水桃和李梅当“厅长”的吕艳茹已经调回省城,也在省城工作了一周多了,周颖前天先回省城,也是为了影视投资公司的前期准备工作计划实施。
一个多小时游下来,林水桃一点都不气喘,而我已经在边上歇了快半个钟了,踢足球我是半个钟耐力,前二十分钟是最能跑的,游泳的耐力却也就多了十来分钟,看来是得多一点游泳煅炼,这项运动适合我们,我再疏于煅炼,身体就赶不上她们了。
我赞林水桃。林水桃是晚上没有应酬就游泳的,李梅跟着也得到煅炼。
在回酒店的路上,林水桃问我去哪里宵夜?我说她是地主,随她安排,林水桃说她想喝点红酒。我说那就回酒店,不用另找地方的,只有这样,才能喝点酒。
公司每周上班六天,全部员工明天还上班,林水桃忙过这阵子,她想睡个懒觉。我过几年还一个人时就是这么度过周末的,一般的应酬都不参加。
路宽车少,车子走得快,不久就回到了酒店,我们在酒店的餐厅要了一间大房,两人一起小酌。将来有了佩兰?克拉大酒店,公司又在楼上,再装几套可供居住的房子,在上海生活就什么也不用愁了。
两人边吃边聊,谈到周起飚时,我将我和周颖的一个发现告诉了林水桃,林水桃说如果李妍真去过沿海宾馆的温泉区约会,她的约会对象除了商业大老板,不会有别的身份的人的,那么我对周琼约会李妍的怀疑也正常,问题是周琼明明就有了四个女人,他就算还泡李妍,他的动机也值得怀疑。
“怀疑什么?”我不好说周琼就是一个风月场里的嬉皮士,象他这样一个有钱男人,一旦看上某个女人,他就会偿试追一追,泡一泡,能否泡上,完全靠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金钱。我说:“虽然他是主张一个男人配四个女人的,但是他将李妍当一般女人泡太正常了。”
“但是李妍和周董的关系,周琼就一点也不知情吗?我怎么觉得周琼是有意试探李妍对周董是否有真爱?”林水桃听过我的陈述后做了分析。
“如果那天晚上真是周琼和李妍在洗温泉,周琼是被拒绝了的,两周过后,李妍就不会再赴约,如果李妍再赴约,那么李妍对周琼的态度就偏向爱昧了。”当晚周琼和季玉在一起,但是也不排除周琼在见到我之后才将季玉叫了过来的,那么周琼就得“退”了他与李妍的约会,也就是说两人不会再有后续了。
“周董让你替他‘收编’了李妍,也可以让周琼试探李妍对他的真爱呀!他不试一试李妍,他怎么知道李妍的底线?同样,也只有这样,周董才能知道如何跟李妍摊牌,不可能盲目乱猜李妍的底线的。”在林水桃看来,李妍又不企图鸠占鹊巢,只当他女朋友,那肯定是为了事业的,这事才刚开始,周起飚只想给百分之十的股权,李妍肯定得不到满足的。
聊过周起飚和李妍的事,林水桃问我和她婚约怎么处理?我说杨柳都没说什么,就留着这事待办,不用急着办离婚手续的。林水桃问:“何灵问过这事吗?”
我和林水桃的婚约是两年,八月底就到期了,杨柳在等一个成熟的时机,佩兰?克拉大酒店的开发和未来开业,将是我和林水桃办理离婚手续的一个时期,我说何灵问都没问过这事,周颖也一样,连插队的事都没说过,几人的关系也许就这样下去了。
但是认真算起来,林水桃做我两年的妻,法律上她才是我的一半,她在海佳房地产开发公司是能得到我的占股中的一半的收益的,可林水桃不说这事,我不能当我们之间的夫妻义务没有发生,一旦算起来,林水桃的“利益”是大于何灵和周颖的。
宵夜后,我们回客房休息,林水桃说她结婚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追她了,也许老了点吧!而之前呢,居然有个开酒楼的小老板想包了她,还许诺让她管他的酒楼的财务,林水桃因为跟我重聚首,心里有我的缘故,她没有贸然答应,但是她还是逃脱不了当小的命运,不同的是,她会成为我的前妻。
前妻就前妻,股份在我家里是没有她的份,但是在我和杨柳的夫妻档里,她的占股最多,她认了,也过了快两年了,杨柳至今仍给她和何灵发工资,她自己现在也财务独立了,只是如何做到不让家里人知道她跟我离婚了?这事让她头疼。
“名义上你还是我的一半呀!开公场合,我们还得跟过去一样。”杨柳究竟是怎么想的?她过去说过她博士毕业后与我居住到国外去,然后再办婚礼,这个事似乎还没到时间。
“我是担心时间久了,我家里会不会提出别的要求,所以得控制这个时间,还有就是水东的生意也稳定下来了,他会不会扩大经营范围?这些都是不确定因素。”林水桃认为还是要按当初的约定办,这样一来,何灵就是有什么想办,也不会太过复杂。
“就算真离了,场面上还得保持你身份呀!这事你不用想太多的。”我爱抚着林水桃,希望她不要过于负累了此事。
“那你快掏宝吧!也好睡觉。”林水桃将滚床单说成掏宝。
“两人一起掏。”我嬉笑了几声,这个比喻太形象了,男人一根鲜,女人一钵香。
林水桃的身体那么棒,再生也没有问题,但是我们的工作都很忙,再生就负累了,再说了,我们有了一个儿子了,培养好他才是重要的,何愁将来没有孙子或孙女?林水桃是我的二房,大房是杨柳,三房是何灵,四房是周颖。
周颖正在积极调理身体,一旦成功,也是能生的。
要跟林水桃做夫妻之事时,林水桃说我在周颖身上的用心是不是不足?
我说周颖不能生跟我是否努力没有任何关系,周颖最近一次检查身体时,她的输出管道问题依然如故,即使我再努力也无济于事,何灵都劝我给周颖找偏方了。杨柳、林水桃、何灵她们仨都有儿子,唯独周颖没有,她们都担心周颖会心理失衡。
“会不会是天生的?”林水桃问。
“她还有宫寒症,是两症并存。”我说了周颖的病因,而这一病症当初居然让看相的尚书庆给瞧出端倪来了,断言周颖是合适做我小密的人选,杨柳才亲自游说了周颖,因为周颖不能生,她即使跟某人结婚也会离了再婚,再婚对象就不是一般人了。
“那你就多劝她随缘呗,小杨对她也很信任的,咱们几人之中,各有事业,生活上又没少什么,就是少了经常在一起的时间,如果强求生活样样不缺,那就又要失了。”林水桃今晚敞开了跟我说我们之间的关系。
“失什么呢?不强求就不会失吗?”林水桃说得有道理呀!过去只能,我一味强求得到梁玉蓉,却失去了她,不强求杨柳,杨柳非得跟我定百年之约,即使是她刚认识我不到一天时,她就开始悄悄叫我“老公”了,当她发现我和梁玉蓉的关系时,她暂时放下了。
“当然了,这跟一个人的追求无关,而是跟心态有关。”林水桃问:“你强求过我们吗?”
“你这么说,都是你们在追我?”我嘿嘿一笑。
“这不是追的问题,是咱们在一起的缘份来了,就在一起,难道不是吗?你和我,和小杨,还有何灵,尤其是何灵,你说过的,你只是想帮她脱困,可是何灵回到家里却先将真相跟她老爸说了,是因为你能承担,何灵她老爸同意了。至于你和小杨,她也不是完全出于报恩,而是她快你慢,是最能缓解她有可能的冒失的,她需要你,咱们是因为需要在一起的,要是换成别人,小杨这么出类拨萃的人,她早炫富、早将自己当成人上人了,但是她没有,她不仅心高,还心宽,我常常觉得前世修来,要是别人,哪会给我和何灵机会?”
林水桃滔滔不绝,叙说我们之间关系产生的根源。如果说政治是需要,婚姻又何曾不是需要?不需要,就会分手或离了,但是我们几人却不会因为分手或形式上的离了就分开。
“谢你,宝贝儿。”我狠狠亲林水桃,轻揉她的软处,软处因哺乳,与何灵一样。
林水桃自知自己的身体,说我有四个,分两类,每一类又都有不同之处。还认定何灵是开放型的,平时一定会给我带来愉快,我问林水桃是什么型?林水桃说她是闷烧型,就是闷在心里和情绪里,但是一旦暴发,也会让我沉湎。
“我快要沉湎了。”因为周颖断断续续几天不方便,又逢林水桃也是这几天,我歇业好几天了,抱着她就想一件事,和她痛痛快快的飞一次。
“是吗?雄了吧?”林水桃开始动作。
我翻过身,再次亲她。还没结婚之前,我家里人都说林水桃有些中性,没有何灵外表上的冷艳和床上的妩媚,一如林水桃给她自己下的定性,她的确是有点闷的,一开始甚至不愿意开灯,叫声都不多,就会往细里体会她的幸福。
“谁最会叫呢?”林水桃忽然笑问道。
“不能说。”我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