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解之后,冯传芳仍觉得小腹热热的,里面好像澎湃着一股灼热的东西,在洗脸台前,对着镜子,冯传芳倒饬了好一阵子,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捏了捏粉嫩的脸蛋,自己还年青啊!
这次来凤阳,一方面确实也担心罗明亮受苦,任君飞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丈夫出了事,妻子应该挺身相救,不过另一方面,她是想借这个机会,让丈夫同意离婚的,也不管她离婚之后,表哥能不能娶她,这个婚她是铁定心要离的,因为他对罗明亮这个人失望了,也对她的婚姻死心了,可以说和罗明亮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次欺骗。
大学刚刚毕业,冯传芳分到了县妇联,因为一个活动需要学校支持,冯传芳便被派到学校去洽谈工作。
那时的她刚刚二十岁,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一双美目含水般勾人心魄,身为副校长的罗明亮只看了一眼,脚底下就再也挪不动步子了,近年虽然漫步花丛,阅美无数,可那些都是俗脂庸粉,怎及得上要颜值有颜值要气质有气质的冯传芳,就在那一瞬间,他疯狂地爱上了冯传芳,并且发誓一定要娶到她。
那次活动举办得非常成功,妇联为了感谢学校的支持,特别请了学校领导吃饭,而贵为市主要领导公子同时又是校领导的罗明亮自然就成了重要的客人,那天,晚上的接待冯传芳就成为罗明亮口中的话题,县妇联领导那是心知肚明,酒席结束后,安排了一场舞会。
理所当然,冯传芳就是罗明亮的舞伴。
搂着女人在旋转,罗明亮的手却很不老实的在女人的身上乱碰,当时罗明亮长相俊郎,也算是翩翩佳公子,可是喜欢寻花问柳,名声不是太好,冯传芳向来洁身自好,她可不喜欢结识这些华而不实浑身散发戾气的官二代,因为县领导的吩咐,冯传芳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陪着罗明亮。
舞会结束后,在送冯传芳回家的途中,罗明亮就大胆表达了自己怕爱,可是冯传芳却无情地拒绝了,拒绝得很干脆,拒绝得不为以后留下一点余地,在她心里,尽管罗明亮的家庭背景很好,能够给自己的仕途带来很多的帮助,但这种公子哥儿是决不可能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这样的男人不能作为交往对象的。
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是想得到。越是女人无情的拒绝,更能坚定男人追求的决心,这就是男人身上的贱性,这种贱性每个男人身上都有,不管你是贫是富。
为了得到冯传芳,罗明亮绞尽了脑汁,想到了很多办法,送鲜花,写情书,请吃饭,还找领导做工作,反正只要能够接触到冯传芳,哪怕是再卑鄙的欺骗,他也用,各种招数使尽了,但冯传芳就是软硬不吃。
有一次,经不住软磨硬泡,冯传芳无奈答应和他一起出来吃饭,吃饭时正好遇到了一群喝醉了酒的小混混,要调戏冯传芳,罗明亮此时就像英雄一般地站了出来挺身相护,赤手空拳地打退了小混混,而自己屁股上却让混混刺了一刀,他却不管不顾自己,反而跑过来问冯传芳受伤了没?冯传芳当时就感动得热泪盈眶。
住院的时候,冯传芳请了假照顾他的,在她的精心照料下,罗明亮的伤口愈合得非常好,
“芳芳,你回去吧,我这点小伤又算什么呢,不能影响你的工作啊!”医院里,罗明亮一遍又一遍地说道。
“不,你的伤因我而起,我不能撒手不管!”冯传芳决然道。
“芳芳,怎么能这么说呢,换了别人,遇到那样的情况,我也会出手的,所以啊,你也不要记我的情,要感谢就感谢你自己的父母吧,谁叫他们把你生得这么漂亮了,让那些流氓一见就想入非非忘乎所以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盖好被子,别着凉了,咳嗽起来会撕了伤口的!”站在床边,冯传芳替他拉了拉被子,却不料双手让罗明亮捉住了。
“明亮,你这是。。。”冯传芳有些错愕,但是她却没有挣扎。
“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罗明亮抱住了她。
那时候,刚刚得到了表哥出国的消息,冯传芳头脑一片空白,恰好罗明亮走了进来,男人不就是女人的保护神么?一个男人为了你而不顾自己的身家性命,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冯传芳一句话也没说,一个动作也没做,仍由忐忑不定的罗明亮把他放倒在病床上,一件件地脱去她身上的只衣片缕,她木讷地望着天花板,只说了一声,“不会有人来么?”罗明亮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闷哼一声,就跃上了她的身子。
那晚,她如僵尸一样地躺着,哪怕再猛烈的撞击,再疼痛的撕裂都没让她感觉到什么,一点感觉也没有,直到罗明亮事后摸了摸她的屁股,然后放在眼下看了看欣喜地道:“芳芳,想不到你还是处。。。”
那时,冯传芳流了很多泪,她也搞不清是苦涩的还是甜蜜的,她认定了这个男人,嫁给了罗明亮,成了罗明亮的老婆。
后来在一次兄弟喝酒中,罗明亮却在炫耀中泄露了秘密,原来英雄救美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那帮小混混就是罗明亮花钱雇来的。
离婚协议她来时都写好了,她拿出来让罗明亮签字,她认为罗明亮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异议,出了这档丑事,他应该没有脸,可是她却想错了,她完全低估了男人的寡廉鲜耻,罗明亮接过离婚协议,粗略看了下就扔了回来,“净身出门?决心蛮大嘛,为了离婚,你可以什么都不要了!是吗?多潇洒啊,冯传芳,你也太狠了,我走到这一步,还不是你给逼的,你掰你的手指头好好算一下,这几年你和我睡过几回,就是有那么几回,你也是权当可怜,应付了事,而我却把每一回当作过年啊!我是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冯传芳,我知道你为啥要闹离婚,是为了你表哥肖建军是吗?他回来了,你想甩掉我与他重修旧好是吗?你不要给我说不是,你也否定不了,你和你表哥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洞房花烛的那晚,你喝多了酒,知道吗,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迎接着我的冲击,嘴巴上叫出的名字却是肖建军,而不是我,这你知道吗?你当然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你肯定会注意的,你知道吗?在以后我俩的每次房事中,只要你到高潮了,你还是叫他的名字,是啊,我是男人,是男人谁受得了这样的事呢,可是我又想了,毕竟是我罗明亮得到了你的人,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们俩相爱多年,他竟然没要你的身子,充这一点,让我对肖建军的人格有点敬佩,冯传芳,我也不是什么好男人,人家说我风流成性也好,不务正业也罢,但我不会因为别人而做一点改变,我生活只为了我自己,告诉你,你可以和你的表哥好,我也答应以后再也不碰你,但想要和我离婚,那是白日做梦。”
是啊,我是不能把他逼得太急了,逼急了,他乱咬一阵,咬到了表哥那可不好,毕竟表哥前面是一片光明的仕途大道啊!
正想着,房子里传来呼噜声,冯传芳心一凛,这个小任,二楼卧室不睡,睡正屋沙发搞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太困啦?还是。。。
思忖了一会儿,冯传芳蹑手蹑脚地回到屋里,把门关了,瞥眼瞧见晾在椅背上的丝袜,不由自主看向躺在沙发上的任君飞,望着他出了会儿神,轻声说道:“我关灯啦?”任君飞睁开眼睛瞧她,道:“关啊,我没不让你关啊。.”冯传芳问:“原来你一直没睡啊?”任君飞说:“本来睡着了,让你给叫醒了!”冯传芳怒道:“强词夺理,我说话那么轻,睡着了你还能听见?”任君飞道:“我这人瞌睡浅,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的,你也是,知道我睡着了还故意吵醒我,以后睡不着得了神经衰弱我找就找你,呃,呃,关灯呀!”
听到他这略带挑衅意味的话,忍不住有气:“切,你自己怎么不关?我不关啦,你自己关吧。”任君飞笑道:“我那是好心给你留灯,方便你上厕所。”冯传芳哼了一声,道:“虚情假意!你会有好心?”说完,用她独有的潇洒傲娇走路姿势往客房走去。
任君飞坐起身叫道:“站住!”冯传芳站住后问道:“干吗啊?”任君飞笑道:“给我关了灯再走,不然不许走。”冯传芳忍俊不禁,冷笑道:“这是什么规矩?哼,我今天偏偏就不给你关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继续前行。任君飞片腿从床上跳下来,嘴里叫着:“你不给我关是吧。”已经冲她追了过去。冯传芳一路小跑进了客房,笑道:“要关就自己关,少赖上我。”
任君飞追到门口,想要推门进去,可手抬起来又放了下去,回到门口关了灯,回了自己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