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会和猛虎帮与江水帮已然不惜不休,根本不可能和解,更何况,当初江天明派出江水帮的人马截杀凌紫萱和猛虎的时候,凌紫萱和猛虎都已经对江天明和江水帮下了战书,这更没有了和解的可能。
一旦,江水帮大军压境,凌紫萱和猛虎却要和江水帮和解,这不是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吗,若是传出去,以后凌紫萱和猛虎也没有脸面在江南市混了。
和解。
不可能。
剩下只有一战,殊死一战。
让江川帮助紫月会和猛虎帮对付江水帮可以,但江水帮的老大却是江天明,这让江川心底着实有些为难,不到最后一刻,他真的不想站在江天明的对立面。
不管怎么说,江天明都是江川十年前的江叔叔。
若是让江天明知道,他帮着外人对付自己,恐怕江天明会恨他吧?
可事到如今,江川又有什么办法?无法和平解决,唯有一战了。江川心底已然打定住了主意,这次帮助凌紫萱退敌之后,他一定要去见一见江天明。
见江天明,对江川来说已然是迫在眉睫了。
“呼……”江川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一语不发。
“战……”猛虎瞪着眼睛,低喝一声。
“战!”徐睿双眼微凝,眼中战意凌然。
“战!”凌紫萱冷喝道。
“战……”
“战……”
“……”
每一个人。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低吼了一声,眼睛之中闪着磅薄的战意,既然他们已然退无可退,既然他们已经被江水帮逼入了死角,他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们还有什么好害怕的,战,一战到底。
一声声的低喝,让包间中的气氛顿时高涨了起来,充满了战意,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他们这些人本身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对于战斗,他们怎么可能会恐惧。
战,他们又有何惧。
无惧。
哪怕明知不敌,哪怕明知是死,他们依旧无惧。
无所畏惧。
此时此刻,不管是凌紫萱,猛虎,还是徐睿、章崇、李晓怡,他们表现出来的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即便他们真的战死,也绝不会让江水帮、江天明好过。
“呼……”
感受到包间中磅薄的战意,江川深深一口气,他不知道为何体内都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似乎让他想起了当初从魔鬼训练营走出来之后的生活。
江川从魔鬼训练营中走出来,与他之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让他变的冷血,让他变的不近人情,而他的生活剩下的也只是战,战斗和杀戮。
那段时间对江川来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同样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战么?”江川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头重重的按灭在烟灰缸中,战吧,那就一战吧,不管江天明会不会恨他,不管以后会如何,事到如今那就一战吧。
热血。
很久很久,江川都没有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了,让他平静如水的心溅起一丝丝波澜。
“战!”猛虎眼中的战意更胜,他握紧拳头,眼睛盯着江川,道:“战,和江水帮一战,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击退江水帮,一定会让江水帮知道我们的厉害,告诉江水帮,告诉江天明,紫月会和我们
猛虎帮虽然是江南市的小型帮会,但也绝不是好欺负的。想欺负我们,必须要做好流血的准备。”
“嗯!”
凌紫萱冷着脸,眼中寒光一闪,道:“想要踏平我们紫月会,他们江水帮也必须付出代价。”
一个女人。
凌紫萱一个女人能成为紫月会的老大,靠的可不是她的美色,而是她的手段,血腥的手段,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出来的,才让紫月会发展到现在。
也别看凌紫萱是一个女人,她的手段和男人比起来也丝毫不差。
“江爷!”
猛虎看向江川,沉声道:“江爷,这次能否击退江水帮全要仰仗着江爷了。我相信,只要有江爷在,江水帮休想在我们猛虎帮和紫月会身上取得半点好处。”
信任。
猛虎对江川展现出来的完全是信任,信任江川的能力,信任江川的实力。
在场的这些人中,或许凌紫萱不知道江川的实力,章崇和李晓怡不知道江川的实力,但是猛虎知道,他可是见识过江川一敌一百的画面,让他猛虎帮的一百人根本不敢上前,吓的连连后退。
而且,他还从徐睿的口中听到了有关于江川的一些事情,虽然知道的也是一知半解,但这足够了,足够他对江川实力的信任。
有江川这样以一敌一百的绝世强者在,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猛虎帮和紫月会的人手加起来差不多三百人,和江水帮还有一百多人的差距,可江川一个人就能以一敌一百,这样算下来,一百人的差距还算是差距吗?
“呵呵!”
听到猛虎帮的话,感受到猛虎的信任,江川苦笑的摇摇头,猛虎心里想的什么,他能不知道?可是,猛虎却不知道他心中的纠结和苦处。
“战!”
“战!”
“……”
紫月会和猛虎帮的小弟还在高声呼喊着,他们的眼中都露着坚定和决绝之色,既然他们还留在紫月会和猛虎帮,就代表着他们从来没有害怕过,从来没有畏惧过。
更不会害怕和江水帮一战。
“江爷,今天我把猛虎帮和我猛虎都交到您的受伤,生与死全由江爷您说的算。”猛虎看向江川,面容无比的郑重,似乎把一切都托付给了江川一般。
“呼!”
凌紫萱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向江川,郑重道:“江川,我和整个紫月会也都托付给你了。无论今天紫月会和我凌紫萱是否存在,那辆法拉利我都会还给你。”
徐睿、章崇和李晓怡都看向江川。
“呵!”江川的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伸手摸了摸鼻子,道:“你们把担子都压在我身上,我压力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