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竟然是他的妹妹
“你们快看,谁来了。”保镖姐姐带着景纯回到了刘熠住的公寓里。
上官蕴当时正在整理为公司上市做准备的资料,刘熠在厨房里做一些食材的准备工作。
景纯怯生生地站在保镖姐姐的身后,上官蕴抬起头,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不要在这里。”景纯还没有说完,上官蕴炽热的吻就覆盖了上来景纯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紧。保镖姐姐赶紧来到半开放式厨房拍了刘熠一下:“专心洗菜,看什么看!”
这是四个人过了很久之后再一次凑在一起吃饭。大家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自动给阿蝶空出了位子,摆上了碗筷。
吃过饭后,上官蕴提出要送景纯回家,拒绝无效,景纯也只好答应。
刘熠一边在洗手槽仔仔细细洗刷着碗筷,一边用余光偷偷去看在收拾餐桌的保镖姐姐。
以至于保镖姐姐总时不时发现刘熠在偷看自己,但是自己在回望过去的时候,那臭小子又将自己的视线立即收了回去。
几次之后,保镖姐姐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情绪,她一把丢下手里的抹布,大步走到水槽表将刘熠拉过来。
刘熠的手上还戴着防水的橡胶手套,不小心让上边的水弄湿了保镖姐姐胸前的衣服。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刘熠支支吾吾地说,脸颊早已经轰成了一颗桃子。
保镖姐姐有些生气,她用了近全力打了刘熠一下:“我这人,为什么偷偷看我!”
“啊,这个,啊?你发现了?”刘熠连手套都没摘,便朝客厅跑去。
“嘿,你还想跑?”保镖姐姐一把揪住刘熠的衣领子,刘熠挣扎了几下,最后只好乖乖地顺从。
他忽然一头扎进保镖姐姐怀里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含混不清地说:“我好想你啊,我好想你!”
刘熠的行为让保镖姐姐猝不及防,缓了几秒钟以后,保镖姐姐忽然感觉心里有种饱满的、幸福的感觉
她像抚摸一只小狗狗一样抚摸着刘熠的头发,慢慢的,刘熠也不再哭了,他静静地靠在保镖姐姐的怀里,直到夕阳在天幕上缓缓拉开。
这时,上官蕴和景村在苏黎世的淡水湖边散步,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两个人的手若是不小心地碰在一起,景纯就会立即躲开,次数多了,上官蕴干脆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松开。”
上官蕴假装没有听到。
景纯又重复了一遍:“你松开!”
上官蕴仍然没有松开手,景纯便开始企图将手从中抽出来,上官蕴猛地用了一下力气,景纯一下子受不住,朝沙滩上跌倒过去。上官蕴及时托住了景纯的后脑勺,并且霸道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两个人的距离现在只有几厘米,景纯感觉自己的睫毛都快要触碰到上官蕴的皮肤。感觉他的呼吸温热地喷射到自己的脸上。
“你,你不要过来。”景纯别过脸去。
上官蕴用力将她的下巴掰正,坏坏地打量着她:“乖乖的,给我亲一口就放你起来。”
景纯四肢并用挣扎着,却发现根本起不到什么明显的作用,反而还被上官蕴强行吻了上来。
“怎么?非得让我强吻?”上官蕴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将景纯从沙滩上抱起来。
景纯气呼呼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不肯再给上官蕴什么好脸色。
而上官蕴则心满意足地走在她的旁边,看着景纯因为生气嘟起的小嘴,一脸的满足感。
而这时,在沙滩的另一端,刚刚吃过牛排的霍圻和林韵茜也在散步消食。
所以,当四个人走了面对面的时候,四个人的脸上出现了四种完全不同的表情。
霍圻的吃惊,林韵茜的愤恨,景纯的惊慌还有上官蕴的质疑。
作为瑞士社交场里著名的浪荡子,看到上官蕴在第二次来苏黎世的时候就勾搭上了好看的亚洲妹子,难道是棋逢对手,确实有点意思。
而景纯,看到林韵茜,心有余悸的抓了抓上官蕴的衣袖。而上官蕴,看到当初亲手杀了景纯肚子里的孩子,又将自己送进牢里的林韵茜竟然和霍圻在一起,原本以为一帆风顺的瑞士之旅,只要这个女人一出现,就意味着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波折。
但是,除了景纯之外,其他三人都心照不宣。霍圻热情地同上官蕴打了招呼,然后彬彬有礼地向景纯点头致意。
而林韵茜,却在上官蕴和霍圻握手之后,羞怯的叫了一声:“哥哥。”
霍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你说什么?你刚才叫什么?”
林韵茜用崇敬的眼神望着上官蕴,认认真真重复了一遍:“哥哥。”
“他就是你说的,小时候和你吃过牛排去过游乐场的哥哥?”霍圻不知所措地指指上官蕴,又指指景纯。
林韵茜眼含热泪地点点头。
霍圻赶紧伸出手想要和上官蕴再握一次手:“原来是韵茜的哥哥,真是有缘。”
但上官蕴只是冷漠地看了林韵茜一眼,然后拉着景纯径自离开。
林韵茜眨了几下眼睛,泪水就夺眶而出,霍圻因为刚才上官蕴没给面子有些生气,但是看到林韵茜哭了又瞬间变得不知所措。
“诶,你不要哭啊,”霍圻像一个抓狂的小孩子:“你不要哭,我最害怕女孩子哭了,哎呀。”他说着,将自己胸口口袋里的方巾拿出来给林韵茜擦眼泪。
林韵茜一边用霍圻给她的方巾擦着眼泪鼻涕,一边抽抽搭搭地说:“都怪我,都怪我。”
这下,霍圻就更着急了:“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呀?”
“都怪我,因为我给哥哥惹了麻烦,还离家出走,所以现在哥哥还在生我的气!”刚刚说完,林韵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痛哭。
无奈,霍圻只好将林韵茜抱在怀里,一边轻声安慰一边摸着她的头发。
安抚了好一会儿,林韵茜才停止了哭泣。她用鼻尖蹭了蹭霍圻的衬衫。
“我说,我的衣服都是很贵的,你如果用你的鼻涕把它弄脏了,我可饶不了你。”霍圻故意凶凶的说。
林韵茜乖巧地点点头,埋在霍圻胸口的脸上却浮现起一丝邪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