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间,沈清月,眉眼如画,肤如凝脂,青丝如瀑,披散在香肩上,一身V领礼裙,娇美绝世,犹如谪仙女神下凡,微微昂起的下颚,狭长的桃花眼中写满了四个字,清冷高傲,这是一个难以驯服的冰山美女。
这是个令江城男男女女为之疯狂,甚至无数大少甘愿为她提鞋的女人。
场上无数双饿狼般的眼睛盯着沈清月,这是所有江城富少的梦中情人,心中女神。
而沈清月面前正站着手拿香槟的宋天扬,宋天扬表现的像个正人君子,脸上的淤青被粉底掩饰,但仍难从嘴角看见那惨不忍睹的伤。
“宋少,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沈清月惜字如金。
宋天扬这类纨绔,她从没放在眼里。
早在大学,她就对爱情丧失了一切兴趣,认为世间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贱!
被沈清月一口拒绝,宋天扬很没面子,但还是舔着脸,说:“清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两家还有合作不是,没有爱情,有合作关系也是个好事啊。”
一听宋天扬竟然拿宋家的生意压沈清月,沈清月顿时像只高傲的金孔雀,抬起头,冷笑道:“宋少,我们两家自然是有密切的合作联系,但也仅此而已,你也知道,我已经结婚,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毕竟,你也知道,他脾气不好!”
“呵呵,你拿那个臭要饭的和我比?我早就调查好了,你还是单身,或者说,沈总,你这是不走民政局的纸上婚姻?”宋天扬不怒反笑,他没想到,沈清月还敢提林啸的事,一提起林啸,他就想起那天的场景……一阵寒颤。
宋天扬早在心里意yin沈清月千百遍,这个贱人,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这么高冷,待会让黑龙动手,非要把她绑在床上,肆意蹂躏!
嘿嘿。
想到这,宋天扬脸上就露出一副很恶心的笑容。
沈清月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宋天扬见沈清月要走,顿时伸手去拉。
“你要干什么?”沈清月面色冰寒,躲过宋天扬的咸猪手。
这时,一声犹如地狱传来的笑声从宋天扬背后响起。
一股凉气直窜天灵盖!
“呵呵,小宋你这是不长记性啊,还敢来纠缠我老婆,嫌爷爷脾气秉性太好了?”
“林啸!”
沈清月瞪大了眼,发现,林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林……林啸!”宋天扬一紧张,竟然结巴了。
他没想到,林啸竟然会出现在这个高档场所,要知道,这可是周锦生的场子,没身份的人,那就是连门都走不到。
转念一想,宋天扬突然笑了。
“哟,小宋怎么笑了。”林啸好奇笑道,他以为宋天扬会吓的跟孙子一样,没想到这么有底气了。
“林啸,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沈清月问道。
周锦生是尚美的最大合作伙伴,周锦生和她也有些交情,她知道周锦生的地位,在江城绝对是跺跺脚,就能震动江城的人物,这种慈善晚会,是上流人才能参加的晚会,林啸一个保镖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
难道是偷溜进来的?
沈清月捏了把汗。
“对啊,请问我们这位牛逼保镖,是怎么进来会场的,要知道,这里可不缺收破烂的啊。”宋天扬扯着嗓子吆喝一声,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还有两个从穿着上就是富二代的,上前,调笑道:“宋少,最近是走什么霉运了,走哪都有狗咬。”
“可不是,这年头臭要饭的都能当保镖了,宋少你手里的那些人是不是该打发走了。”一个脸白的像面粉的男子笑着附和。
他们两个都是宋天扬的酒肉朋友。
“一只臭虫而已。”宋天扬冷笑。
“嗯。”林啸出奇的没有生气,只是没人注意到,他的眼神在慢慢变化。
“宋天扬,你够了,他是我的保镖,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沈清月冷喝,林啸毕竟是她公司员工,她作为林啸的顶头上司,自然不可能看着自己员工被人如此辱骂。
“我说话有什么过分的吗,我拿着邀请函替家父参加晚会,论身份,在场就是一只贵宾犬都比他值钱一百倍,就他这种小保镖,臭要饭的,有什么资格,来参加这种晚会,我不得不怀疑他是怎么进入会场的。”宋天扬冷笑道。
会场众人都是点头同意宋天扬所说的。
毕竟林啸这一身穿的跟收破烂一样,的确没有资格进入这种高档会场。
很有可能是小偷,偷偷溜进来。
只要少数几个亲眼看见林啸从周锦生专车上走下被保镖簇拥进来的富豪,但不敢吭声,毕竟,他们也不确定。
“宋天扬,你够了。”沈清月美眸犹如寒霜,生气的同时,又对林啸的不作为感到愤怒。
“喂,你不是挺能贫的吗,怎么现在他这么侮辱你,你都不敢解释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还是军人,怎么这么软蛋。”沈清月不成器的看着林啸,毫不留情的一通怒斥。
他本来以为,林啸嘴厉害,没想到也就嘴厉害了,是个软蛋啊,宋天扬在侮辱他的尊严,他却连话都不敢说。
“哈哈,别指望这个臭要饭的了,还想走,保安保安!”宋天扬底气十足的喊道,他很过瘾,在周锦生的地盘上,林啸就是再能打,又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听话,再者说,他外面还有黑龙埋伏。
一个区区保镖,还想跟他斗!
呸!垃圾!
这时,只听林啸意味深长的笑道:
“宋天扬,你想想上次我和你说过什么?”
宋天扬微微一愣。
两个酒肉朋友嗤笑道:“到现在还敢装逼,待会非得打断你的狗腿!”
保安小跑过来,见到林啸的那一幕,震撼的说:“林……先生?”
却见林啸微微摇头,他们顿时会意。
宋天扬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林啸究竟跟他说什么了。
“我说过,再有下次,我杀了你。”林啸淡淡的看着宋天扬,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