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我的女人可不是肉垫
这边情况悄悄“加剧”,这边,情况逐渐好了起来。
刚刚闹别扭的两人,总算是容澈好言好语,又是承诺,又是道歉,才把唐小柔给哄回来了。
“给我保证,哪个女人的照片都不许看!还有,你敢看毛片,别上老娘的床,我还比不过那些卖弄风骚的女人?”
“说的怎么跟我出轨了一样?”
头一次见容澈委屈的样子,眼眶下那双迷人的桃花眸,真是分外撩人。
唐小柔憋着一通气,还想发作,结果内心只告诉她两个字,完了,每当这男人用一脸无辜的样子,刚刚还样貌硬朗,就现在委屈的跟个小媳妇儿一样,她就会心软。
“别瞎几把装,故意的吧?想着刚刚道歉那么次了,现在换我来心疼你了!”
她今天不会吃他这套的。
转身,唐小柔回了沙发,咕噜咕噜,一大灌酒进了肚子里。
容澈皱着眉,抢掉她手里的瓶子,“蠢货,我向你道歉,不是让你洋洋得意继续喝酒,少喝点。”
和她说话时,就知道刚刚肯定没少喝酒,口齿不清,一句话要解释半天,现在又来喝酒,打死!
手里的酒瓶子,立刻被容澈扔掉了,唐小柔不甘心,嘟囔着小嘴,“你根本不是真心的,你不是真心道歉!是假的,骗子,骗子!”
忽然,唐小柔的情绪,就随着他的一个夺瓶之恨,一下子崩溃了。
坐在沙发上,两条腿蹬啊蹬,抹着眼泪,幸好化妆品是防水的,不然那得……嘴巴里一直说着容澈的坏话,“呸,要不是我天天帮你收拾,你的床上,那些脏袜子,都快堆积成山了,你只抽PIRMETIME,每次烟头都是直接扔地上,满地都是灰,一屋子烟味,打游戏时你也总是废寝忘食,我让你早睡早起,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说你不喜欢洗头,我哪次不是亲手帮你洗头,还有你的白衬衫,总是松松垮垮的穿,不系领带,我帮你上百条领带,就是想以后每天早上起来给你系好,你的胃因为比赛得了好几次胃炎,我每天早上煮好白粥给你,做菜我不会,可是我为了你我学,还有煲汤,甚至,甚至你出国比赛的那天,我自己在家,都烫坏了我自己左腿,也是我笨,端个汤都能把自己
给甩了,现在这个疤都还在,怕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说到这儿时,容澈的眸子一裂,即刻冲到她身边去,“在哪?我看看。”
“滚!滚啊!看你的小你妹果照去,老娘不稀罕你疼!”
挣扎间,左腿膝盖处,那处的伤疤,格外的明显。
一条足有一根手指上的红色疤痕,肉有些模糊,黏合在一起。
唐小柔一把推开了他,“滚,我不要你这个伪君子,你要那些爱为你疯狂呐喊的粉丝就够了。”
“唐小柔!给我安静点!”容澈严厉冷略声音陡然响起。
吓的小女人一个哆,顿时嚎啕大哭,“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凭什么跟那些外面的妖艳贱货为伴?是不是我不够骚啊?我骚不动那些露屁股露胸给你的那些女人?”
墨霆谦:“……”
霍寒:“………”
容澈:“…………”
霍寒意识到不对,走近唐小柔,小女人见着她,就跟见到亲娘一样,扑在霍寒的胸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
“呜呜呜……霍寒,我不想谈恋爱了,我想分手,谈恋爱真累啊,会心碎,会难过。”
“没事没事没事,小柔,听姐姐我一句劝,刚刚真不是容澈的错,那些女人要那么做,他也拦不住啊。”
“呜呜呜……”
唐小柔就是埋在霍寒的胸上,哭的梨花带雨。
一时间,气氛陡然压抑的很。
墨霆谦静静的看着这端,没有言语,只是当看见唐小柔将脑袋枕在霍寒的胸口上,眼泪打湿了女人的衣衫,那动作保持不变,深了深眼眸。
“第一,我是真的道歉,第二,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第三,我再道歉,好不好?”
容澈走近唐小柔的身边,温着声音,重复道。
“走开,不听不听不听!”
王八念经!
唐小柔将枕在霍寒胸上的左脸变换成右脸,蹭了蹭眼泪。
绕是霍寒,现在是念在这小婊砸一脸的受伤,要不然,是不会让她在胸上胡作非为的。
霍寒扶额,有些无奈的摸摸小女人的头。
见自己的道歉没有任何用,容澈一个沉默,没有说话。
一直站在唐小柔的身后。
空气里,都完全陷入了沉默。
“过几天记得去老爷子的寿宴,别忘了。”
陡然间插进了一句话,墨霆谦的声音。
容澈看向他,目光振振。
“别忘了,听见没有?”
男人从雅座上徐徐起身而来,见他的动作,容澈只手推了下眼框,耳后,答应,“行了,明白。”
墨霆谦睨了他一眼,正解开外套,接着,从唐小柔的脑袋下,把女人的身体,拉了过来,身上的淡蓝色休闲西服,披在了女人身上。
霍寒猛然惊觉鼻腔里窜出一缕淡淡薄荷清新的烟味,看清了他,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湿润的部分,羞耻!
立刻拢紧,将衣服穿的服服帖帖。
“我的女人可不是肉垫,到他怀里去。”墨霆谦对着眼底一片凶红的唐小柔说,嘴里,就差飞出来一句,以后都不要靠在她胸上了!
“霍寒……不要走!”
唐小柔固执的追上去,结果追到半路,某人一只长臂,轻而易举揽住她的腰,逮进怀,“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耳边,他的声音,温柔的快要沁出暖水。
唐小柔还是乱动着,到最后却还是随着他削薄的嘴角形成的唇,那个深吻,密密麻麻烙在她的两边鬓角附近,嗓音模糊不清,“就原谅我,好不好?祖宗,小祖宗……”
唐小柔感觉自己的腿又要软了。
回目嗔怒,“混蛋!你还是去死吧!”
死倒没有,此死非彼死,领带被男人扯开,带着急躁而不可耐的急迫,“一起死,好不好。”“哐!”包厢的门,被紧紧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