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精心布置9
第657章精心布置9
“为什么,是沈之愈做的……”
霍寒看向了昏昏欲睡的厉千寻,那一瞬间,拼命的质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沈之愈之间,有事情在瞒着我?”
“对不起,霍寒,这次,我可能保护不了你了……”
厉千寻甚至是想用咬舌头的方式来刺激内心的崩溃,然而,药效已经抵达他的全身,哪里还容的他有所反抗。
“别在意我,保护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没事……”
他只是被小人注射了麻醉剂,现在,顶多要睡上一会儿了。
大脑的麻醉,会使得一个人什么都不记得,就像是,眼前一暗,然后陷入沉沉的睡眠当中。
“千寻!千寻你醒醒!”
他昏了过去,毫无知觉。
“不要,你别睡了,你醒醒,醒醒啊,我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她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说话不停的重复,措辞全在大脑里冻结一片,生生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在这车内,就要炸裂了一样。
然厉千寻倒下了,司机又怎么还能继续的下去?
外面的人,有人有拿着枪的,也有人拿着刀的,如此畏惧忌惮的场景,谁还会有心思去做好保命以外的事情?
“小姐,别,别怕,我再试试。”
司机强装镇定,看的霍寒心跟着一上一下,尽管现在已经到了威逼诱迫的境界,她也无法直视前方,毕竟现在,她比司机还紧张。
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四个小东西,她说什么也要拼死努力一把,可是现在,这四个小累赘,真的折腾不起。
用力的深呼吸,再吐气,再深呼吸,霍寒只能靠着医生教给自己的方法尝试放松,一下下,又紧张又难受。
“不要,慢些开,慢些开!”
司机刚刚无意间用力的扭转了一下,霍寒感觉全身,就跟是被人强行将肚子里的命脉扯离一样,疼的撕心裂肺。
听见她痛苦的呐喊,司机哪里还敢向前,里外为难,“唉,那现在怎么办?”
霍寒的全身已经出了猛汗,额头上下,全都是汗水浇淋的场景,几乎是要一个冷水澡过滤一遍,颤抖着声息,“开吧,开出去,开出去……”
她抱着肚子,像是想固定住,疼到难以分辨,究竟是自己在痛,还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们在痛。
机会已经没有了。
眼前,车外,那群人一齐瞄向了这里面,他们看起来,是凶神恶煞,但是霍寒没想到,那些拿着枪,拿着刀的人,走来,并可以把枪对准她,也没有拿出刀来砍她,而是敲了几下玻璃,似乎有话说。
霍寒怎么会理会这些坏人?
结果,还未过去,可能是看她反应很迟缓,直接将刀反向对准玻璃,砸碎了透明的钢化玻璃,出声说,“请跟我们走一趟。”
语气十分客气,甚是没有任何的礼越。
这让疼的想自杀的霍寒,忽然之间,一脸错愕。
“那你们先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看了看霍寒,犹豫了一秒,“你自己已经知道了。”
呵,呵呵!
沈之愈!
霍寒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她早该防备,墨霆谦真的没有骗她!
沈之愈是个坏角色。
“为什么?我要跟你们走?你们想杀死我吗?”
“不,如果要带走你,是杀了你,那我们现在动手,更方便直接。”
但是,所谓的不杀死,与死又有何两样?
这样的解释,霍寒能想到,只有沈之愈的手段,还没玩够。
所以接下来,她也跑不掉了,对吗?
良久,她觉得肚子已经疼到了无力容忍的阶段,手扶在肚子上面,终于说,“能不能帮帮我,叫一个医生来,保护好我的孩子?”
“可以,我们的人里,有医生。”
对方准备的很齐全。
霍寒无法再找出其他的理由来逃脱,她没了退路。
车上,司机已经呆了,而身旁,男人的那道身影,安静的沉沦在原地,理由空白。
“好,我去,你们别想耍花样。”
与其等死,不如死的洒脱,说不会杀了她,那就应该没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吧。
霍寒主动下的车,那一刻,她彻底的对厉千寻失望了。
“你们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她还是要确保厉千寻没事。
“不会有事的,只是麻药,一天过去之后,就会好了。”
一天之后,就将会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一天?”
那么久吗?
霍寒在内心暗暗揣测了一番。
跟着这些人走,她的步伐,透着严重的虚浮无力,尤其是自己的身上,某个地方隐隐作痛,无奈至极,“如果是以这样的方式带我走,那你就直接跟我说得了,要是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霍寒的话,这些人没有人任何的回应,像是机器人,只做着被安排好的东西,机械的手势。
“沈之愈,我算是看透了,原来,就是一个大骗子。”
骗取了她的一切,尤其是信任二字。
霍寒有人不知道为何,她想留下一点足迹出来。
于是,直接摘掉了手上都戒指,扔在了一旁。
但愿,等人来了之后,会发现是她的。
原地,傻了眼的司机呆呆的坐在原地。
车上的男人,单眼皮早已经合二为一,阴森暗沉的眸子,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全部消失不见。
………
“啊切!”
一声喷嚏,回响在了偌大的办公室。
他的感冒好了几个礼拜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门外有人在敲门。
“进来。”
清冷的声音,伴随纸业翻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怎么回事?”
急匆匆的是进来的徐悠。
看样子,好像知道了大事情呢!
“总……裁不好了!”
“给我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乱咂了几下嘴,徐悠赶紧长话短说,“好像是夫人出事了。”
闻言,办公室里的男人一瞬间起身,震的四周空气迅速流通,带着一股冲动。
他忽然又沉默了。
他给她自由,给她想要的一切,这还不行吗?
旋即,男人的视线沉下来,棱角分明的脸,夹杂几缕浸凉寡淡,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