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顾南尘要结婚了
翌日。
安静偌大的医院内,风从窗户口吹进。
刚好窗户外面就是一棵巨大的树桩,绿色的枝叶摇曳开,一片落叶,是树的不挽留,降至而来。
霍寒最终没逃掉。
墨霆谦把她抓回来了。
“我再说一次,我不要待在医院!墨霆谦!”
“霍寒,别试图再让我发恼了,听话一次,嗯?”
然后,女人整个身躯,在疯狂在挣扎之中,被扛回了来。
霍寒望着外面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小鸟在自由的飞翔,内心真是无限感慨!“墨霆谦,我不属于这里,你知不知道,手术之前,老爷子跟我说过什么?我只有不到数个礼拜的时间了,我再不打包走人,我爸爸的药,就会被迫停止,不会再给他医疗团队的支持,我们父女俩,会被卖
到异国他乡,甚至是更惨……”
她不争气,宫寒,没有办法给他墨家传宗接代,也就意味着,她根本没有一点用处。
墨老爷子当日说,墨家只要有用的人,其他的废物,都不能待在墨家。
而那个废物,指桑骂槐的,不就是她?
其实她也是赚了,至少这段时间,让她生活上,不用捉襟见肘。
接下来,不能在墨家白吃白喝了。
“我就说了霍寒一定会醒来,不行了不行了好激动啊!”
“人就在里面,不必用跑的,墨霆谦不会让她走掉。”
霍寒隐隐约约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果不其然,容澈,唐小柔。
声音越来越近。
把守在门外的保镖像是知道他们要来,没有拦着。
只是当霍寒刚打开门时,瞬间,就戒备起来。
而且脸上突然的神情,也是让人一乐。
霍寒忍不住白眼,真是生怕她跑了,她只是来看看他们俩的。
“跑不掉哦,真是服了你们了!”
嗔怪一声,两个把守的人,面色不改。
“进来吧。”
霍寒对唐小柔他们道。
“看来墨霆谦,真是把你当金丝雀,菟丝花呢。”唐小柔忍不住取笑一把。
“别提他的名字,谢谢。”霍寒冷冷瞥了她眼。
“……”
闭嘴。
“对了,现在身体怎么样,我一听见墨霆谦说你身体好了,立刻就赶过来了,真是好开心啊!”
唐小柔激动的捂脸。
“马马虎虎,头偶尔会痛,但是我觉得,是在康复的过程,因为已经不会间接性失忆了。”
霍寒自嘲的道。
“疼吗?”
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唐小柔就那么砸了下女人的脑袋,瞬间,气氛尴尬。
容澈不想卷入两个女人之间,面色淡定,自己立于一旁。
白皙的衬衫清冷俊隽,修长的手指微微顶了下眼眶,浑身,都是禁欲的气息。
霍寒拿起香蕉就敲了下唐小柔的脑袋,“疼吗?”
唐小柔:“嘤嘤嘤……疼!”
容澈听见,立刻掀起眼帘看了这边一眼,犀利的眸,微微眯起。
定睛三秒,一个手里拿着苹果,一个拿着香蕉,随后,恢复淡然。
“看来你是真好了。”唐小柔揉着发疼的脑袋,鼓鼓嘴,自认倒霉。
“我现在在想,我是不是该装傻,这样,他就不会让把我困在这儿,至少能活动活动。”
“霍寒,认栽吧,听墨霆谦的语气,他不会放你出医院的。”
“可是为什么?我都好了,他没有权利阻止我想干什么吧?”
唐小柔谨慎的看了一眼容澈这边,小嘴bb,抿了又抿,压低声音,“他知道,可是他连我都不告诉。”
霍寒看着她指着容澈,后者显然没打算要说什么,自认倒霉。
连自己女人都不透露,更别说她这个无关的人了。
“算了,陪我聊会儿天吧,我郁闷得很。”
霍寒放弃了,墨霆谦这个混蛋渣的够可以,想做什么,全凭他心情。
谁也无法左右。
闻言,唐小柔眼底瞬间八卦袭来,那双可以做狗仔一样的眼睛,称得上专业:“霍寒,这几天,发生了件大事,猜猜看,和谁有关。”
“我整天在医院,手机还被人24小时监控,能知道什么?”
唐小柔一副无语的表情,好吧好吧,她来揭晓,“告诉你,顾南尘要结婚了。”
女人刚翘起的唇齿的弧度,霎时间愣在了原地。
唐小柔说的可有味,乐此不疲道:“啧啧,真是够可以的,渣男就是渣男,前脚还说非你不娶,后脚就跟人快要结婚了,听说日子在选了,猜猜他要娶的人是谁?”
霍寒的双眼里浮现了那个熟悉的陌生人,
清贵的俊貌。
不自然的表情,将头扭来,看向唐小柔,“谁,谁啊?”
她感觉说话时,胸口莫名有些被什么东西压着。
她笑了,然眼睑,弧度挽起的极其不自然。
“是殷芷落!呵,她也真是够有耐心,不过这女人也是厉害,这么多年,皇天不负她老人家的有心人,终于守到了!”
唐小柔讽刺的道。
深深的哽咽了一下喉咙,霍寒看着唐小柔,嘴角带笑,“是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接下来,唐小柔好像等不及了,嘴巴里,巴拉巴拉一大堆:“你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说要结婚的吗?霍寒,殷芷落真是个有心机的表子,得亏毕业之后咱们再没再和她联系,这种人,真是眼瞎了大学同窗友情,拒我所知,是顾氏有个大项目正在施行,听说关乎顾氏整个集团的声誉,顾南尘是集团总裁,容不得有一丝绯闻啊,听说被媒体拍到时,殷芷落和顾南尘睡在一张床上,全身不整,房间里乱七八糟,地上,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这种时候,顾南尘也是哑
巴吃黄连,他能说什么?当着那些人精儿一样的记者,说殷芷落不是他女朋友?他们俩,只是顺其自然的约了个P?你想想作为一个集团的总裁……”
“别说了小柔。”
霍寒叫停她的话,急促的呼吸。皱着眉头指尖紧紧揉着眉心,分明的棱角骨指,捏着床单,胸口处好似一块千斤的大石头被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