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了去了,我就简单一点给你说吧,从现在开始,你和这个女娃子,就是我与邱老太婆较量的赌注,我倒真想看看,是我教出来的徒弟更强,还是她教出来的徒弟更强。”
“额,老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你的长篇大论,但我也只能声明一下,邱仙娘并没有收我做徒弟的意思,也许你多心了也说不一定?”
“她没有收你做徒弟的意思?你觉得这话能骗得过我吗?我实话告诉你,你这玄阳体就连之前我都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收你做徒弟,只是没想到等我决定要收的时候,却被她捷足先登了。”
“玄阳体,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很特殊的体质,哎,一时半会儿我也跟你说不清楚,你就这么想吧,之前毛肃山挖墓的专家,一伤二残三死,但你却去了那古墓里几次,却没发生任何事情,这么一想可能你就明白了。”
听到这句话,我暗暗点头,之前我一直很疑惑,那些考古学家挖了墓,果真应验了一伤二残三死,而我,前前后后已经去过施凝芙的墓好几次,也没见过我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嘿嘿,虽然玄阳体被邱老太婆抢先一步了,不过还算运气好,这女娃子正好是玄阴体,起跑线并不输你。”
听到老头的话,我顿时翻了翻白眼,妈的,一个玄阳体老子已经够糊涂了,这下再来一个玄阴体,这他妈还让不让老子活了?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疑虑,老头笑着说:“玄阴体和玄阳体注定天生作对,永远不能在一起,就算是强行捆在了一起,也终会分开。”
“老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但我知道,你是真正的仙师,一定有办法能让丽雯活过来,我只求你救她,即使要我付出一切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是吗?嘿嘿,她我是一定会救的,但我得告诉你,你的冲动和一腔热血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曾经的我,也天真的以为天意可以打破,但后来,我明白了,阴阳永隔这个规律是永远打不破的,因为,我就是阳,邱茹她是阴,我们就是鲜明的例子,不信的话,咱们拭目以待。”
“行了,老先生,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谈了,众目睽睽之下,这样谈,有点不知事态轻缓。”
“这点你无须担心,我篡改了时间,现在除了我们两人,其他的人,时间都是静止的,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一切谈话,好了,时间快到了,你很快就会回到之前所在的位置,要想救下她,就要在她动手之前,先一步制服她。”
“我。。。”
我刚想再说话,老头突然摆了摆手,从怀里取出一张紫符,而后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时间只能倒流一分钟,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只有这唯一的一次机会,倒流时间比顺流时间付出的代价要高百倍,我所剩的寿命,绝对没办法再施展一次。”
老头说完后,他手里的紫符自动燃烧了起来,而后,老头不见了,我惊讶的发现身体不受控制的放下了胡丽雯的尸体,正在一点一点的离开红毯,一点一点的退出人群,很快就退回了胡丽雯自杀前我所站的位置,其他人也都是这样。
这时候我已经可以动了,一切都跟之前的情形是一模一样的,胡丽雯一脸笑容的站在我的蜡像旁,司仪正在询问双方新人。
“请问美丽的胡丽雯女士,你是否愿意与王南先生结为夫妻,从此生死相随?”
“我愿意。”
跟之前一样,胡丽雯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
“王南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与胡丽雯女士结为夫妻,从此爱她直到永远?”
来了!
我瞳孔猛地凝缩,之前胡丽雯就是在这个点突然自杀的,我不能再继续等了。
“我愿意。”
我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
我这一嗓子嚎出来,不仅胡丽雯愣神了,所有人都转头看过来。
我没有多想,直接分开人群,走上红毯,从司仪手里抢过麦克风,直接大声说:“我愿意,我愿意娶胡丽雯为妻,从此爱她一生一世。”
“王南?你。。。”
胡丽雯惊呆了,手里的匕首也随之掉地,我内心暗道一声好险,果然,如果不是我出现,无论时间逆流多少次,在那个点上,她都会自尽的。
“丽雯,对不起。”
我轻轻抱着她,而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丽雯,不要怀疑,我是真的来了,这事说起来也蹊跷,那条蟒蛇吞了我以后,我本来也以为死定了,谁知,老天不让我死啊,我去了到阴间,阎罗王说,我还欠你一生一世,必须偿还了,才准许我投胎,所以,我就被阎罗王给放回来了。”
我这段话是编的,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了,如果把真相告诉她,她本来就生性多疑且冲动,没准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王南,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紧紧的抱着我,让我感觉有些窒息,看那模样,就好像是生怕一松手我就消失了似的。
我没有介意,内心只有深深的自责,这段时间,她怎么过的我完全无法想象,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痛心的挣扎,才让她会做出殉情这种事?
就在这时,宋似走了上来,对我心照不宣的点点头,而后对胡丽雯说:“是啊,丽雯,你看,现在王南也回来了,你就老老实实嫁给他吧,我去给你买几个搓衣板,先让他跪一个月再说。”
胡丽雯笑了,笑的很灿烂,也很幸福,只是我又看到她眼睛里不停滑落的泪水。
“傻瓜,别哭了,哭花了妆我可要嫌弃你了。”
“嗯,雯雯懂事,我不哭,你回来就好,我不求你大富大贵,只求你陪伴我身边,我就知足了。”
“嗯,我答应你。”
趁着这段时间,我转头看向人群,胡丽雯的爸妈,还有胡彩玲都在,她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在流泪,他爸爸虽然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但我能感觉,他眼底深处还是有一丝不情愿。
我暗暗皱眉,心里有些苦楚,如果我有钱有权,岂会遭遇如此眼神?
如此尴尬场景持续了大概三分钟,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跑车油门的轰鸣声,所有人都扭头看去。
不多时,跑车来了一群,大约有三十多辆,停在婚礼的现场,每辆跑车都是世界级的名车,我有些不解,也有些纳闷,难道某个富二代来抢婚了?
还不等我惊讶,领头的跑车上下来了一个男人,看到这个人,我眉毛挑了挑,这个人我有点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只是一时半会儿我想不起来。
那男人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笑着对我说:“老总,你可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