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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乱世生殊(四)

  么么~宝宝们, 如果你们看见这一段话就代表着你买的是防盗章。他虽知晓这般擅自面见后妃实属不合礼数, 甚至称得上胆大妄为,藐视君威。

   但那传话的宦官道,贵妃知晓安晏并未溺亡, 棺内的尸骨根本不是安晏, 甚至还道贵妃知晓安晏如今身在何处。

   君钰自几个月前在后花园饮酒半梦半醒时分见过玉微后, 便再也不曾有她的身影入梦。

   这些时日以来,他很少想起玉微, 哪怕是夜深人静时想起,也不过是极浅淡的愧疚从心间一闪而逝, 除此之外, 再无其他。

   然而当今日听见宦官提起玉微根本没死之时, 他却有刹那恍惚,犹如置身幻梦。

   几乎没有犹豫便随那内侍来了这止兰宫,连他自己都道不清是为何。

   “坐。”玉微抬手指着距离君钰很近的紫漆描金山水纹海棠式香桌,示意他坐下。

   君钰谢恩端坐。

   玉微施施然从软榻上起身, 走近君钰:“王爷可真是大忙人,叫本宫好等。”

   她的语气虽是恭维, 细细听来却更像嘲讽。大晋达官贵族皆知君钰虽贵为异姓王,但自从尚了安晏长公主后便逐渐被当今圣上一步步架空,到如今几乎再无实权,连早朝都不用再上。

   “娘娘恕罪, 微臣路上耽搁了些许。”君钰不动声色地道。

   他自是明白玉微的言下之意, 但眼下多事之秋, 不宜多生事端。

   “本宫没有怪罪王爷的意思,王爷不必紧张。”玉微整个身子几乎都要贴在君钰身上。

   离得近了,君钰方才嗅到玉微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如幽兰,沁人心脾;似牡丹,馥郁浓厚。

   君钰忍不住深嗅了一瞬,而后挪动身子分寸,与玉微保持距离,一脸冷淡地道:“娘娘自重。”

   玉衡的女人,他不能动,也没兴趣动。

   “重?”玉微断章取义,略委屈地坐在君钰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本宫可不重,王爷抱抱本宫,看是不是不重。”

   伺候的宫人恨不能把头深埋进地下,看不见眼前一幕才好。他们在宫中呆得久了,自然知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

   贵妃私自召见朝臣已经算是重罪,更遑论如今贵妃还公然引诱朝臣。

   倘若皇上震怒,恐怕最先遭殃的便是他们这些宫奴。

   君钰在玉微坐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便想要起身,奈何玉微力道奇大,压制住了他。

   她巧笑倩兮地望着他,眉眼间雾气氤氲。素白的手指缓慢地滑过他的背脊,带着挑.逗的意味。

   她问:“本宫重吗?”

   君钰只觉口干舌燥,浑身不自在起来,竟是鬼使神差地答了一句:“不重。”

   玉微身上的香味萦绕在他鼻息间,时而清渺,时而浓郁。

   “王爷真诚实,本宫就喜欢王爷这般诚实的。”玉微愉悦地笑着,一手依然勾在君钰的脖颈后,一手却滑到了君钰的下颚。

   她捏着他的下颚,拽低他高傲的头颅,与他对视。

   她的眼眸中仿佛盛着漫天星河,带着迷人的光晕,夺人心魂。

   玉微的这副面容算不得倾国倾城,但她却能让人甘愿沉沦。

   她的美并不在皮相。她的美融于骨血,糅碎在血肉。七分仙气,三分靡丽。

   君钰只觉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脑中绽开万千姹紫嫣红的烟花。

   不对……

   他不是这般看见美人便挪不动身子的人。这些年君钰受过的勾引不在少数,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动.情。

   “请娘娘起身,男女有别。”君钰将娘娘二字咬得极重,颇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我若是不起呢?王爷想要如何?”玉微娇娇地笑着,更加贴近君钰。

   君钰本是想运起内力起身,然而运功的刹那才发现内息紊乱,连气沉丹田都做不到,甚至浑身乏力,唯有蚀心的炙热疯狂叫嚣着。

   君钰凌厉地扫向玉微:“你做了什么?”

   那冷厉的眼神不啻于杀人于无形。

   “当然是给王爷下了春.药和软筋散啊。”玉微抬起袖子放到鼻尖嗅了嗅,感叹道,“不过似乎药效不太好,王爷竟是到现在还神智清醒。”

   君钰只觉那一阵香风又从鼻息间刮过,一想到自己方才竟是觉得好闻,还多嗅了一瞬,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王爷的脸色别这般难看嘛,本宫不也是想着王爷空虚得很,想为王爷聊解寂寞嘛?”玉微掩唇轻笑着。

   “你到底想要如何?”君钰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眼神却依旧锋利似刀,能将人片片凌迟。

   若不是他大意轻敌,不会这般任人宰割。

   她先是挥手示意宫侍们都退下,方才不疾不徐地解开他的腰带,凑近他唇边,娇嫩的唇从他冷冽的唇间滑过。浓郁的媚.香与他身上浅淡的熏香缠绕,扑到君钰的鼻息间,带着朦胧的暧昧。

   只听她道:“王爷不是想知晓王妃的消息吗?陪本宫一次,本宫就告诉王爷,王妃身在何处,这是不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如何?王爷可是愿意答应本宫?”

   “不如何,本王不答应。”君钰沉下脸色,“还请娘娘自重,您是皇上的妃嫔。”

   若不是君钰现下动弹不能,他一定立刻甩袖离开。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为了一个玉微来赴这场鸿门宴。

   没得空惹来一身腥.臊。

   “王爷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本宫只是知会王爷一声,不是征得你的同意。”玉微自说自话,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半晌,玉微低咒一声:“什么破衣服,脱都脱不掉。”

   因为是进宫,君钰身着庄重的亲王服制,繁复隆重,层层叠叠。

   “罢了,就这般将就着也成,本宫不挑。”玉微松开握着君钰衣袍的手,转而解起自己衣衫。

   君钰本就是强撑着,隐而不发,此刻看见衣衫散乱,香肩半露的玉微,哪里还忍得住。他觉得回力了些许,可是理智早已经消散,浑身上下没有一寸不在叫嚣着,他此刻只想抱住眼前娇媚的佳人。

   ……

   待得君钰理智完全回拢时,错误已经不可挽回。

   玉微面色绯红地依偎在他身边,眼含媚意。

   君钰暴怒地直接伸手掐住玉微优美的脖颈便要收紧,不是因为玉微让他破戒碰了女人,只为她胆敢愚弄他。

   “王爷不想知晓王妃的消息了?这般迫不及待地要杀了本宫?”玉微的脸色在君钰刻意的力道之下欢.爱后的红晕退下,有些泛白。

   君钰闻言,手中的力道松了几分,却没有放开玉微的脖颈。

   半晌,君钰道,嗓音带着极端欢.愉后的喑哑:“你说。”

   “王爷可真无情,方才明明热情如火,现下却这般冷漠,真是叫人好生伤心呐。”玉微哀怨地瞅着君钰,伸出手指就要往君钰腰腹下滑去。

   君钰一把抓住她的手,神色微冷,用危险的声线道:“本王松开你,不是让你勾引本王的。”

   “知道啊,王爷想知道王妃的消息嘛。”玉微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只是本宫不太懂,王爷不是巴不得王妃早死嘛?如今又来管王妃的死活做甚?难道是想知道她死透了没有?”玉微偏着头,满是疑惑地问。

   君钰的脸色在玉微的低声自语间变得越来越难看。

   “啧,果真无情。”

   “南慕,少废话。”君钰怒喝。

   “本宫一本正经的说着,哪里废话了?”玉微冷笑着道,丝毫不觉得危险,“你不是念念不忘蓝宁吗?那又何必听到玉微的消息便这般急不可耐,明知是鸿门宴也敢独自前来呢?你不是想确认玉微死透了没有还是什么?别告诉我你爱她,这太可笑。”

   君钰听得额角青筋暴跳,有些失控地收紧手中的力道。

   玉微的脸色开始青白,却依旧笑意吟吟,那是一种礼貌而疏离的笑容,不带分毫真切:“君钰,你最好能现在杀了我,就如把我放逐在琼华院那十九年一般决绝,毫不拖泥带水,不然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的笑容明明温婉柔顺,开口的话却句句冷漠得伤人,带着骇人的戾气。

   君钰一愣,彻底松开了掐着玉微脖颈的手,嗫嗫道:“你方才说什么?”

   他听到她说琼华院。

   他听错了?

   “你听见了,不是吗?”玉微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花,低低喘着气,声音还有些难听的嘶哑。

   她揉着自己的脖颈,一圈又一圈。

   真是狠呐……

   若是她开口得迟了些,现在的她恐怕就是一具尸体了。

   君钰死死盯着玉微,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不可能。”

   南慕怎么可能是安晏,怎么可能是她?

   南慕曾是南砚宸的妻子,现在是君钰的贵妃。她不可能是安晏。

   “真可怜,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意相信。”玉微挪动身子,靠近君钰。

   两人都没有穿任何衣物,玉微一靠近,那温热的肌肤便紧紧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

   “你说你是安晏,证据呢?”君钰质问。

   “证据?二十年前你将本宫推倒,腿间留下的疤痕算不算?”玉微靠近君钰耳边低喃,秾艳中透着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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