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身体没好,你先别动。”这是王霸天醒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也是他醒来后听到的第一个命令。
“对不起,南哥……给你丢脸了。”王霸天沉沉的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发现此刻已经身在江北市医院了。
“你做得很好,这次的麻烦是冲我来的,而你只是受到了牵连。”陈南拉上窗帘,淡淡的道。
“您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那些个人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王霸天重重的哼了一声,谈到血煞狂兵团的时候,还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怒气。
“放心,我已经给你报仇了,谋事者都已经被我打成了残废。”陈南安慰了一句,想了想又问:“对了,你的青龙帮怎么样?”
“青龙帮被他们偷袭,战力大损,只剩几个虾兵蟹将,在江北市恐怕再也没有一席之地。”王霸天勉强笑了笑,有些心痛的说。
十年心血,一朝尽损。
辛辛苦苦三十年,一觉回到解放前。
这些句子非常都能完美的形容出王霸天此刻的状态,是有多么憋屈。
不过没关系,陈南负手而立,故作深沉的道:“看你实在可怜,这样吧,老夫送你一场造化。”
说完,又对王霸天投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王霸天一听,立马意识到陈南这是要让青龙帮重新崛起啊!连忙激动得面红耳赤,诚惶诚恐的道:“南……南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陈南点头笑道。
以陈南的分量,要让青龙帮崛起别提有多轻松!
虽然青龙帮遭受无妄之灾,精锐尽损,但却换来了陈南的帮助,与……一个人情。
一个盖世强者的人情!
在王霸天看来,这一切完全值得!
“南哥,您需要我配合做些什么吗?虽然我青龙帮只剩虾兵蟹将,但他们是杀马特精锐!
一定能为您够派上大用场!要不要我们好好商量一下策略?”王霸天因为激动,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
在王霸天看来,崛起,要有组织有纪律的进行,但陈南的回答却让王霸天愕然了。
“哪儿用商量什么计划。”陈南笑着摇了摇头。
王霸天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清楚,为什么陈南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说?
陈南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正在王霸天疑惑的时候,陈南拿出手机给宇凯打了个电话。
在拨出去后的短短几秒钟内,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宇凯激动的问:“喂!南哥!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儿。”陈南眯了眯眼,问:“青龙帮是巨阙管的黑势对吧?”
宇凯很是困惑像陈南这样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会过问青龙帮的事?但还是立刻回答:“是的,南哥,青龙帮自成立以来就一直都是巨阙的附庸黑势。”
一边的王霸天听到电话中的声音时,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完全没想到陈南竟然是给宇凯打电话!
而且,听起来宇凯似乎还是陈南的小弟儿!
难道说……陈南这是要让宇凯向青龙帮输入一批新人和资金吗?
这样的话,青龙帮确实是能在极短时间内,就恢复到曾经的巅峰状态。
王霸天目光微动,心中不由的感叹,南哥就是南哥,果然厉害!
对他而言可谓是毁灭性的打击,站在陈南的高度来看,却只不过是一通电话的事情。
这时,陈南继续说:“宇凯,你把灭了承影所获得的全部产业,还有附庸黑势,全部交由青龙帮下管辖,三天之内操办完成,明白?”
这话对宇凯而言简直就像是当头一棒,足足沉默了半分钟都没有说话。
“怎么?不愿意?”陈南挑了挑眉,语气冷了下来。
宇凯顿了一下,立刻笑道:“啊……没有,南哥的指令,小弟照办就是了,但……我想问一下,这是为什么?难道南哥您和青龙帮之间有什么特殊的交情吗?”
“你都说了,我的命令你照办就是了,还问我理由?”陈南眯了眯眼睛,淡淡的说。
宇凯呼吸一滞,忙笑道:“好的,南哥,我这就去安排。”
挂断电话后,陈南回头,咧嘴一笑道:“接下来,青龙帮就能瞬间满血复活了,等你出院的时候,你会看到了一个全新的青龙帮,不,是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一个全新的青龙帮了。”
满血复活?
不!
根本就是涅盘重生!
要知道江北市的黑势帮派何其多,但追述到源头,站在最顶尖的只有地下势力巨头!
王霸天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过神来,浑身激动得微微发抖,连忙激动的喊道:“这……这!这实在是……南哥,您对我有再造之恩啊!没想到我王霸天在这个年纪还能遇到您这样的贵人!”
说完,竟然不顾一切的想要从病床上坐起,要给陈南跪下谢恩。
陈南连忙过去把他按下:“好好休息,别高兴得太早,要知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送给你的,还不是你的,你要能接受考验,也要有手段服众,否则你驾驭不住,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王霸天一条命都是南哥您给的,绝不会让南哥失望!”王霸天激动地说。
此刻,陈南在王霸天心目中的位置再次拔高。
一通电话,一句话,就让江北市地下势力风云再起,由一超多强,再次变成了四足鼎立。
而新入局的地下势力,竟然是青龙帮这样的小小黑势!消息一旦放出将会让无数人大跌眼镜!
……
王霸天的伤势比陈南想象中要轻上许多,主要是外伤非常严重,内脏并无大碍,但恐怕还是需要在医院住上一个星期左右才能下地走路。
青龙帮虽然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但调拨几个人到医院照料王霸天老大还是完全没有问题。
陈南还要忙着回公司,所以简单了交待了几句后就离开了医院。
等陈南到公司,刚好是吃午餐的时候。“哎,今天旷这个班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有事儿,真有事儿。”陈南在办公室里满头大汗,忙对女人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