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但接手夏氏,有很多事都需要你亲自去处理,到时候恐怕你会很忙。”
“不,我只需要我爸承认我继承人的身份至于工作我不打算接过来,至少在孩子出生前我不会接手。”
慕云池抿嘴笑道:
“你就不担心被架空。”
“不怕,这不是有你在。”
再说张老等那些答应过她的人不至于在短时间内出尔反尔,即便他们真要跟她做对,她也不担心,慕云池是她最后的王牌。
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就先破后立,大不了毁了夏氏。
怎么说她都不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去冒险。
“我看行。”
“那我就这样回复他。”
慕云池点头,轻轻吻着夏小沫的侧脸。
“沫沫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夏总已经想通了?”
“你指的是什么?”
“他既然让人抓了张美琪,或许有些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比如?”
“比如你爷爷的死因、比如你的身份?”
“不管他知不知道,我都不能冒险,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不相信他。”
慕云池心里一痛,伸手把夏小沫按进自己怀里。
“傻瓜,别多想。”
这里梅姨端着饭菜从小厨房出来。
“少爷?”
她没想到慕云池这么快又回来。
“嗯。”
慕云池起身从梅姨手里接过饭菜,上桌摆好,拉夏小沫到桌前吃饭。
夏小沫的手已经可以动作,不过慕云池坚持要给她喂饭,梅姨没好意思在屋里待着,去了厨房。
饭后,慕云池亲自动手把碗筷收进厨房。
“梅姨这里交给我,你先回去明天再过来。”
慕云池的话让梅姨愣了愣。
“那我做好晚饭再走?”
“不用,现在就回去。”
梅姨见慕云池坚持没再说什么,简单把房间收拾一遍就回了古堡,回去的时候带走了两个人换下来的衣服。
夏小沫没注意到这些,一直在看慕云池带回来的文件。
慕云池走到近前抽走她手上的文件。
“刚吃完饭起来走走。”
外面太冷,夏小沫不想出去,慕云池就牵着她在房间里转了两圈。
夏小沫想重新坐回沙发上看文件,被慕云池抱起来塞到床上。
“先睡会儿,睡醒了再看。”
夏小沫打了个哈欠似乎还真有些困了。
夏小沫靠在慕云池怀里睡了过去,慕云池拉过被子轻轻给她盖好,起身出了房间。
门口两个黑衣人纹丝不动。
“守好少夫人。”
话落慕云池已经朝秦丰爵的办公室走。
秦丰爵跟关星彤吃过饭又把她送回公司这才刚回来,迎面就撞上慕云池。
“你这是……来找我的?”
慕云池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办公室的门。
“进去说。”
秦丰爵打开办公室走进去。
“什么事儿?一脸严肃。”
“花是怎么回事?”
秦丰爵一怔看着慕云池。
“不是你送给沫沫的?”
“我没送。”
秦丰爵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哈……别开玩笑了,不是你会是谁?”
“对啊,我也想问你,不是我会是谁?”
面对慕云池一步步靠近的步子,秦丰爵步步后退。
“那个…啥,花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你是医生,这种问题来问我?”
“擦我是医生,又不是侦探我怎么知道那花有没有问题,再说我一见那花第一反应就是你送给沫沫的,只想着给她送过去哪里想那么多。”
慕云池眉头狠狠地一拧。
“猪脑,里面要藏了个炸弹你是不是看也不看就给沫沫送过去。”
“不会吧,里面真有炸弹?”
“……。”
这人是恋爱谈傻了不成,这种问题怎么问出口的?
秦丰爵也觉得自己有点儿白痴了,真有炸弹慕云池还有功夫跑过来收拾他。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那个花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倒是说啊别这么吊着我我难受。”
“不知道,我扔了。”
“靠,你TM扔了,是跑过来干毛?”
慕云池斜斜地望过去一眼,秦丰爵熄了声不敢再说什么?
“一字不漏的告诉我这花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秦丰爵想了想。
“我查房回来,前台的护士抱着花过来跟我说有人给慕少夫人送了花,问我怎么办?”
“于是你就接过来给沫沫送去,还说是我送的?”
“嗯,有什么问题?”
逻辑很通完全没有问题好不好?
“蠢,我要给沫沫送花,不会让人直接送到房间里,需要你来转手。”
秦丰爵一拍脑袋。
“哈,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你说这花是谁送的?”
“你问我,我问谁。”
“哎呀,你怎么说扔就扔了,好歹找找有没有卡片之内的东西。”
“找了,没有。”
“咦,那就奇怪了,你说这送花的人到底什么目的?喜欢沫沫?可是不对啊,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让沫沫知道他是谁?”
“哼,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他得逞。”
秦丰爵抿直嘴角,鄙视地看了慕云池一眼。
“那什么,我见沫沫收到花时很开心,你是不是从来没给她送过?”
慕云池冷扫他一眼,没理会他的问题,起身准备离开。
“哎,你别不理我。”
秦丰爵追在他后面叫住他。
慕云池狠狠瞪他一眼。
“你还想说什么?”
“池,我跟你说这女人怀孕之后会变得更加脆弱随时都需要被呵护,否则很容易觉得自己不被重视,会觉得你冷落了她,这个时间送个礼物啊送束花啊什么的不仅会显得浪漫还会让她安心。”
“沫沫不会这样。”
“我跟你说你别不信,每个女人都这样,沫沫也是女人怎么可能不会。”
“……。”
慕云池重新回到房间,见夏小沫还在睡觉,轻轻掩上门进了厨房。
……
夏小沫是被一阵食物的香味给诱惑醒的,完全没办法再睡下去。
轻轻拉开房间门,还来不及踏出去一步,入眼的粉红瞬间迷了她的眼。
一脸惊懵――她这是还没醒呢又入了梦。
粉红色的梦?
夏小沫拖着棉拖鞋、穿着宽大的病号服缓缓走入这片粉色的海洋。
“池……?”夏小沫低低的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