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星彤拿过伸到自己眼前的话筒,她对着话筒说:“我想说的是我一直想要用这场比赛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但是在经历了三个多用的分别之后我才发现什么价值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的身边一直有那个懂你的愿意陪着你的人这就够了,思念这东西太可怕了。”
关星彤笑的有几分苦涩。
有记者问:“你说的那人人就是这位秦总吗?”
“嗯,是他。是秦丰爵,秦丰爵我想你了你听了吗?”
“秦太太你是在叫我吗?”
低沉魅惑的声音带着一丝坏坏地笑声在身后响起。
就跟电影中放的情节一样。
一点儿都不带夸张的那种。
关星彤眼睛发直,呆站在那里完全没有动作。
耳边记者的声音消失不见了,闪光灯的声音她的呼吸都在那一刻停滞了一般。
连耳边刮过的风似乎都放慢了速度一样。
关星彤的眼睛里只剩下那个叫秦丰爵的男人。
耳朵里也只有那句‘秦太太你是在叫我吗?’一遍又一遍的来回回响。
她感觉视线模糊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
鼻头有一点儿发酸。
她张了张嘴听见自己说:“是。”
是的,我就是在叫你。
我在叫你――秦丰爵。
可是张合的嘴唇只发出低低的一声是之后就再也出不了声音。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又越来越清晰。
关星彤用力眨了眨眼睛,泪珠顺着她眼窝滚下来的时候她才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急速加快的心跳。
秦丰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近前。
原本围着她的记者自动让出一条道路,随着秦丰爵的走近又渐渐成为一个圈把他们围在中间。
秦丰爵捧起关星彤的脸,低下头轻轻吻干她的眼泪,最后吻落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压了压。
当关星彤反应过来张开嘴配合回应的时候男人又带着坏笑退开了。
秦丰爵说:“秦太太虽然你我早就是夫妻,可我从来没跟你认真的求过一次婚。”
关星彤没明白他在这个时候说这话的意义,不过脑子里确把这句话的内容好好回想了一遍。
秦丰爵不是没跟她求过婚,不仅求过还求的挺强势戒子都是硬戴的。
至于认不认真,当时她没仔细去想光顾着生气来着不过现在听他这么说她就更生气了。
关星彤听到自己还带着哽咽的声音一抽一抽地说:“敢情…你…你上次是不认真的……瞎求的啊?”
秦丰爵瞧着她感动中又带着生气,激动中又非常恼的样子既心疼又有些好笑。
他捧着她的脸:“认真,不过没人看到的认真就不算。”
说完他膝盖一弯在关星彤的面前单膝跪下了。
关星彤吓了一跳,想要伸手去扶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要做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视线好像又变模糊了不过没关系,她不能那么没用的。
关星彤把眼泪挤掉认真地看着秦丰爵。
秦丰爵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出了一支火红的玫瑰,在玫瑰的花瓣中间躺着一颗亮闪闪的钻戒。
关星彤的手还被秦丰爵拉着,她此时想的确是老娘手上已经被套上了一枚求婚戒子了你这枚要打算给我戴哪里啊?
闪光灯的咔擦咔擦响的时候,关星彤全然没在意了。
她盯着秦丰爵想着你跪都跪了是不是得说点儿什么啊,我还气着呢其实不介意你多跪会儿的?
事实上她哪里舍得秦丰爵在媒体面前这样跪在她面前。
秦丰爵低头亲吻她的手。
他说:“关星彤请你嫁给我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特别真诚地看着关星彤的眼睛,真的特别真诚的那种。
大有不答应他就不起身的决绝。
关星彤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左手无名指上的戒子。
然后看着秦丰爵。
秦丰爵笑了笑,伸手取下那枚戒子把它换到了她的中指上,然后把玫瑰花芯上的戒子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关星彤勾了勾男人的下巴,男人顺势站起身吻上了她的唇儿。
法氏热吻都不如他们的激烈。
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手、起哄声、尖叫声、还有一波接一波的镁光灯拍照声。
关星彤回过神没脸见人了。
埋在秦丰爵的怀里不肯抬台。
秦丰爵大风衣裹紧她搂着就下了台阶。
他说:“秦太太害羞了有劳各位让让,要采访要提问等我们大婚的时候现场再见。”
秦丰爵拒绝的既婉转又明目,谁还肯让他们走。
好在秦丰爵带来的人很给力,不管是助理还是保镖很快把两人送出了‘包围圈’。
秦丰爵搂着关星彤上了停在路边的车。
关星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只知道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秦丰爵按在了床上亲。
思念到极致之后爆发出来的应该是山洪。
关星彤本来觉得秦丰爵的吻应该是天雷地火的那种,至少她回应的很积极。
但是没有秦丰爵的吻很温柔,温柔的不像是‘禽兽’一惯的作风。
秦丰爵边亲着她边说:“宝贝儿我想你,想得肝儿疼。想的现在我碰着你都觉得不真实小心翼翼地生怕把你捏碎了弄疼了。”
关星彤说:“我来吧,你禽兽了那么多回也让我当一回女流氓。”
算是对你今天表现的奖励。
不过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她不想让男人得意。
秦丰爵仰躺在床上没有动,由着身上的女人对他胡作非为。
三个月的超负荷工作再加慕云池、夏小沫先后出事带来的压力,他其实很累的。
撑着一口气来接关星彤,现在人抱在身边了他只想放下心好好的睡上一觉。
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什么时候禽兽都可以不急这一会儿。
关星彤反扑的很彻底,只是她低估了自己的学习能力。
算不上多完美的,但确让秦丰爵异常满足。
关星彤折腾累了,软软地倒在秦丰爵的怀里。
被挑起情致的男人还是禽兽了一回,按着她爱爱了半个小时,裹着她睡过去。身体累到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时候,时差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