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我还最想燱哥哥了呢
夏小沫怕她会不舒服,带她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强制性让她上床睡一会儿。
夏小沫从慕语的房间里出来。
慕云池正好上楼:“小语睡了?”
“睡了,你也去洗个澡睡一会儿?”
“一起。”
慕云池搂住自己的妻子回到隔壁的卧室。
慕云池把夏小沫按在门板上亲了一口:“我们有多久没来了。”
“上次来还是三年前办画展的时候吧?”
“是啊,都三年没来了,想想其实我们应该每年都带孩子们过来一趟的。”
“小语太小不适合这样奔波,要来也等她大些了再说。”
慕云池好笑的捏了捏夏小沫的手说:
“别担心你没听那丫头说自己都要步入少年时期了,总是这么放不下怎么行。”
“到底是谁放不小,我记得从小到大最放心不下她的那个人好像是你吧!”
“是是是,是我还不成,可女儿大了我们也要学着放手啊,我虽然很舍不得可也不能忽视这个事实。”
夏小沫推开慕云池:“行了,快去洗澡去。”
一觉睡醒慕语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吃饭的时候东张西望的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等到慕云池跟夏小沫落坐没再有任何人上来之后,她的眼睛里明显地表现出了一丝失望,虽然很快就被她掩饰掉,可还是让慕云池跟夏小沫捕捉到。
果然她还是再期待见到三个哥哥吧?
第二天一早,慕云池很早就出去了,夏小沫带着慕语去逛街买礼物。
慕语一直都表现的兴致缺缺的样子,当夏小沫望过去的时候她又会高兴的直笑。
这让夏小沫给心疼的,最后一挥手直接把人带回庄园。
夏小沫换好衣服,慕语敲响了她的房间门。
小丫头垂着头,一副我做错了表情。
她拉着夏小沫的袖子:“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夏小沫把慕语拉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抱着:“傻丫头,想哥哥们了是不是?”
慕语一阵沉默,良久之后才在夏小沫的怀里轻嗯了一声。
声音发紧,听的让人难爱。
“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想了就说出来为什么要把她埋藏在心里,你这样爸爸妈妈会担心的知不知道。”
“哇……妈…妈我想…我想哥哥们了…我好想他们……为什么他们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为什么……他们要跑这么远来读书,国内也有大学不是吗?”
慕语第一次在夏小沫面前失控的哭出来,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根本不受控制。
那叫夏小沫给心疼的。
“乖乖,咱不哭好不好,不哭,哥哥不是不回来看你,而是不能回来,国内的大学再好也不定是适合他们的,他们想变得更强大,更有力量才能更好的保护你。”
“不……我不需要他们保护,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我…我就要他们陪在我身边跟我一起长大。妈妈……这个要求很过份吗?为什么他们做不到。”
此时的慕语再也没有了超出同龄人的懂事跟成熟,她无理取闹、她不讲道理、她把心中的不满跟不悦都发泄出来,她哭的撕心裂肺。
可这样的慕语除了让夏小沫一阵心疼之外更多的确是欣慰。
这样的慕语才像是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才是正常的。
夏小沫由着她哭,哭够了心也就不那么痛了。
慕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久到夏小沫觉得自己半边肩膀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久到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跟说话声母女两才分开,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往楼下奔去。
夏小沫皱了皱眉头,还是停住了脚步,转身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才缓慢地往楼下走。
孩子再小也是有自尊心的,她要跟下去万一让几个孩子都压仰着自己的真实情感就没意思了。
最先冲进来的是慕言煊,一年多的学习跟训练似乎并没有把他的性子磨下去多少。
或者不管外界给他多少压力他都有那个保持本性、本心的能力。
慕语跑到楼梯口才想起要把眼泪擦一擦的,可她又等不及了,等不及要见到自己想了一年多的哥哥们。
慕语人楼梯上跑下来,着实把跟在三个孩子后面进来的慕云池给吓了一跳。
还没来得及张嘴提醒,跑到楼梯口下方的慕言煊已经冲台阶上的小丫头张开了双臂。
小丫头干脆也不跑了,直接从上面蹦了下来。
慕云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真担心这冲撞的力道会让两个人都摔倒。
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这一年多的训练成果,十六岁的少的如今已经是一米八的大个子了,身上结实的肌肉承受力比他想像中的要好太多。
更何况跟在他后面的慕言煊跟路燱已经同时贴到了他的背后。
慕语像颗小炮弹似的撞进慕言煊怀里。
“二哥,我好想你。”
“乖宝贝儿,二哥也好想你。”
慕言煊从小就爱哭,就算长到一米八了又如何,还是改不掉他这掉眼泪的习性,在听到慕语哽咽中带着沙哑的嗓音早就控制不住了。
眼泪顺着被晒黑的脸就滚落下来。
慕言珹趁机一把把慕语抱走,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
“多大的人了还哭丢不丢人,语丫头有没有想大哥啊?”
慕语早就不哭了,抽着鼻子直乐呵……。
“想了想了,语丫头也最想大哥了。”
慕言珹一脸戏谑地笑:“宝贝儿你这个最到底有几个啊?”
“哈哈……不多不多,也就三四五六个吧!我还最想燱哥哥了呢?”
转头去看路燱的时候,她眼睛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
路燱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坐好道:“语丫头长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
“没有,我才没哭呢,是沙子进到眼睛里了。”
“对就是沙子进到眼睛里了,这房子怎么这么不干净到处都是沙子。”眼睛眨巴眨巴,好不容易止了眼泪的慕言煊抱怨了一句。
从楼上下来的夏小沫正好就把这句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