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田事即将完本,最近有些小忙,明日恢复两更,抱歉么么哒)
越城最近忽然变得人心惶惶起来,时至今日,依然是第五名女子被发现死在了巷弄之中,坊间的传闻一瞬间已然飘至了挨家挨户,一瞬间,家家户户皆是门窗紧闭,尤其是黄花大闺女们,谁也不敢出门一步。
越城忽的变得愈发的萧条起来,这件事情,却是全然压在了当地的县太爷的头上。
只是最近,坊间忽然要传来了谣言,说是堂堂的县太爷已然抓住了凶手,大家也应该安心下来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一时之间议论纷纷,也不知这不胫而走的消息究竟是真是假。
而正是这个时候,越城昏暗阴冷的牢房之中,湿漉漉的草垛上,慕染却是沉默不语地静坐着,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过突然,就是她自己也难以置信,却还是只能努力地整理着脑海之中被自己所遗忘的片段,虽说她想了许久,却还是空空如也,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依稀的记忆力,只记起了手执木棍的窈窕少女的身影,只是究竟是谁,慕染却是始终记不真切了,慕染的眉头微蹙,也不知道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而自己的双腿却还是依旧无法动弹,却是让慕染想起了什么。
她还陷入了沉思之中,却在这时,只听得了荣宸闷哼一声,手中的镣铐却是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慕染不由得侧目,却是瞧见了荣宸正双手紧紧地握着牢门,简直就是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快放了我们出去!我们是无辜的!”
只不过没有人理会荣宸罢了。
吼叫了好一阵子之后,荣宸早就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只能够不由得气喘吁吁地蹲坐下来,直喘着粗气,想着着活儿还真是辛苦,只是他见着了方才昏厥过去的慕染终于幽幽转醒,赶紧趴了过来说道,“慕染,你没有事吧?!有没有受伤?”
慕染这才淡淡睨了荣宸一眼,对上他的眼睛,瞧着那幽深的眸子里是焦灼的神色,她却只是摇了摇脑袋,却没有多说些什么,与荣宸,毕竟是没有什么好多说的,她只是略略低着脑袋,似乎是在若有所思,不过是谁也不知晓此时此刻,这位慕染姑娘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罢了。
荣宸不由得纳闷起来,盘腿坐在了原地,一手托腮,绞尽脑汁,也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儿,又究竟是什么地方?!
却是在这时,县太爷终于派了人来了,将荣宸和慕染都压了出去。
而公堂之上,两人跪在县太爷面前,只听得了他阴冷的声音,“大胆刁民,竟敢做出如此天理不容之事,罪不容诛!”手中的惊堂木猛地往桌案上一敲,是厉声喝道,不容分说,就已然将红头签投掷在了地上,只是冷声喝道,“如今本案已结,本官还是劝你们签字画押,否则,板子伺候!”
说话间,已有官兵拿了大板子进来,是威严的模样。
慕染自然知晓,如今,县太爷俨然是想要屈打成招!
这可不能够,一想到这儿,慕染微微眯起了眸子,一双冷静的眼睛里,只是目光却是忽然是刺骨的冰冷,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涂着蔻丹的手指头嵌入了皮肤里,许久,慕染忽而指着荣宸说道,“回禀大老爷,是这个淫贼,是他想要轻薄民女!”
含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子,慕染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尽显着身为女子的委屈与恐惧,别说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县太爷,就是围观的普通百姓们瞧着,都只觉得我见犹怜。
倒是荣宸,却是忽然不可置信地瞧着慕染,是全然不知晓为何慕染会想要这般说得。
虽然他心中又是不解又是气愤,不过却是不发一言。
而那一位县太爷虽说心中心疼,只不过面色一凛,却还是装模作样地说道,“我说这一位姑娘,若是这贼人果真是轻薄了你,为何你先前不与人说,反而是这时候才出声?”
此话听起来好像又是有几分道理。
只是慕染却是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光,话里似乎有几分抽噎,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只是说道,“大老爷有所不知,民女姓楚,名慕染,原为外乡人士,来这儿也是投奔亲戚,哪里却晓得半夜时分却是遇上了这般淫贼,想要玷污了民女,好在民女因初至外乡,向来谨慎,趁机打晕了他,却也因着体力不支而昏厥,哪里晓得竟被误会为了同党?大人责问民女为何先前不说,只是我一个外乡女子,在这儿无依无靠,这毕竟事关女子节操,若不是事关紧要,民女将此事道出来,天下人又会如何想了民女,民女又如何被亲戚所接纳?”
说到了这里,早已是声音颤颤,便是这一瞬间,几乎所有人皆是连连点头,而荣宸起初不解,听着慕染的话,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过来,他们之间,必然是要有人出了衙门的,才能将事情的真相找出,若是两个人都被困在了府衙之内,也就只能等着死了。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也就沉默了下来,并不多说说些什么,只是心里却还是隐隐担忧,他虽然不知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只不过慕染如今受伤,脚不能行的,她一个人......能行么?
而县太爷见慕染这般模样,自然是起了歹心,挑了挑眉,忽然露出了一个贪婪的坏笑来,这样一个可人儿,如今却是落得了这般地步,想来她的亲戚自然是不会接纳了她的,便是接纳了又如何,他才是县太爷,放不放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么!
真是各人自有各人的主意!
“如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聚在,我说这位楚姑娘,这件事情,可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够如何的,依我所见,本官先将你们收监,来日再审!”
说罢手中的惊堂木又是一响,却是叫所有人心中一颤。
而县太爷更是不怀好意地又睨了慕染一眼,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坏笑着起身,便是在这时,人群之中忽然传来了一声清澈不过的声音,“且慢!且慢!”
慕染的眼眸里本来是阴沉沉暗了下来的,却是在这个时候心中一沉。
白色束发的男子便是这时缓缓走进了公堂之上,手中的折扇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又落在了自己的掌心里,阿洛的脸上是干净得不甚美好的笑容,“大人请留步。”
县太爷脚步一顿,不满地瞧着面前的翩翩少年,只不过瞧着他气度不凡的模样,忽的又堆起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来,只说道,“不知这位公子所谓何事?”
“自然是来寻我的表妹。”阿洛说着不顾众人瞠目结舌的神情,已是一把拦腰抱起了慕染,不顾她抗拒的眼神,又朝着身后扔了一块腰牌,便是继续咧着嘴巴,离去了。
就是荣宸瞧着,也露出了一头雾水的神情来。
而那位县太爷,不过是瞥了一眼那腰牌上所刻,忽的吓得双腿一个哆嗦,许久都直不起来了。他如何也想不到,这一位突然出现的少年郎,竟然会是这样一个鼎鼎有名的人!
慕染是随着阿洛回到了越城的客战之中。
早已备好了木制的轮椅,慕染一惊,她竟然不知,就是这件事情,他竟然也知晓。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慕染却是丝毫不感激阿洛的,她只是冷冷地瞧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苏钰和彤彤呢,他们在哪里?”冥冥之中,慕染只觉得这件事情,与阿洛自然脱不了干系。
只是阿洛却撑着脑袋,依旧是天真无邪的干净笑容,“我救了你,你不应该感谢我么?”
而这个时候,客栈里的小厮送了热汤过来,慕染知晓从阿洛的口中自然不会知道什么,因而只是拦住了那小厮,却是问道,“近日被县太爷抓去的人,究竟是谁?”
那小厮起先是不敢提这件事情的,只不过当慕染将发间的金簪递与他时,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颤颤出声,“姑娘初来乍到,自然不会知晓,如今这越城之中,也不知道出了哪里的鬼怪,专吃年轻女子,对,就是姑娘这般年纪的,专吃你们的魂魄,如今洛城之中,已有不少的女子受难了,我还是劝着姑娘不要出门的好,若是被这鬼怪遇上了,可就......可就......”
说到这儿,却是声音颤颤,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只是想拿着金簪子离开。
而慕染却又在这时淡淡问道,“那鬼怪?究竟是什么样的鬼怪?”
“好像是叫,是叫做......”那小厮思忖着,又是一个哆嗦,这才瞪大了眼睛,又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终于开口,“岬童夷,叫做岬童夷的鬼!”
“岬童夷?......”这下就是阿洛也奇怪了起来,露出了好奇而不解的神色,而更多的,他那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却是兴奋的神情。
(好吧,我承认,岬童夷是我盗用了韩剧岬童夷里边的,最近迷上了罪案剧,所以才会想出写这一卷的,是与岬童夷相似的故事,却也会是完全不一样的故事,我应该不是抄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