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还不怕的话,唐老,先杀小的,在杀女人,让本座看看,他们到底怕,还是不怕!”
这连番的话,震的无数围观之人,个个心中一片胆寒!
这算什么?
若说残忍的话,这就是残忍!
杀人而已,居然先从小的开始杀,让老的看着,这摆明了,要让司徒离山这些人,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杀小的,在杀女人,这是更加的残忍!
陈家……陈家果然够霸道,够无情!
当着无数人的面,丝毫不在意用这样的残忍方式,去对付一家颇有几分声望的家族,而且往日里还无怨无仇,这陈家,够狠!
而这,也是弱者的悲哀,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权力和机会。
“嘿嘿!”
稍稍落后于陈守信的那位老者残忍一笑,道:“家主,老夫这里,还有些新鲜玩意,不知道,家主想不想知道?”
“哦?”
陈守信眉梢轻抬了下,笑道:“素来也知道唐老你点子多,说说看!”
那白发老者森冷的笑道:“老夫有办法,可以让司徒家的人自相残杀,而且还会杀的很开心很过瘾,不知家主觉得,此法如何?”
“大善!”
陈守信顿时笑道:“此法甚好,那唐老,就让本座见识一下,唐老的这等手段,到底有多惊人!”
“好,家主放心,保你满意!”
话音落下,司徒家的所有人,此刻,脸色一阵阵的苍白,不管是谁,全都身子在震颤着,他们不怕死,屈辱的活着,他们宁愿壮烈的赴死。
可是,这般残忍的杀戮,又如何能够承受的起?
众人中,少女司徒允,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从来都衣食无忧的她,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知不觉,她的美眸中,有了太多的怕。
可也在不知不觉中,想起了一个人,为什么他还没有出现,难道,也是怕了,所以离开了吗?
“呵呵!”
陈守信倒是摆了摆手,道:“让本座满意,这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关键是,要让司徒家的人满意,所以唐老,这一点,你要记好!”
“家主放心,必然会让司徒家很满意的!而老夫也听说,司徒家有颗明珠,向来极得宠爱,那么,就由她先开始,相信这样一来,这个过程就极为的完美。”
白发老者笑着,目光微微一动,便是落在了司徒允的身上。
“你想做什么?”司徒凌厉声喝道,脚步一动,直接将女儿护在了身后,旋即看向陈守信,冷喝道:“想你陈守信,在楚王国中绝对的大人物之一,居然行事,如此的卑鄙无耻,传了出去,
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陈守信闻言,淡笑道:“司徒凌啊司徒凌,原来不但你老父亲幼稚,你都也这般幼稚,我辈行事,要的只是结果,至于过程怎样,一点都不重要。”
“至于你说的骂名和耻笑,只要我陈家屹立在楚王国中,那么,谁敢骂,又有谁敢笑?”
说话间,他的目光,缓缓的掠过周围。
那一道道的视线,与他目光接触之后,全都飞快的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多看陈守信一眼。“今日,陈家在这里办事,不论我陈家做了什么,你们看到了什么,那都希望,只看在眼里,而不会记在心中,倘若以后,本座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那就莫要怪本座心狠
手辣了。”
遥看无数人,陈守信淡淡道:“所以,为了保护好你们自己,就好好的给本座监视着彼此,不然,让人给连累了,那就极其悲哀了。”
好手段!
根本就不需要动用陈家的人,在场的这些,可自行的成为他陈家的眼线,如此,都也证明了陈家的强大,那绝不是一城一地所能够来面对的。
“好了,唐老,做事吧!”
“是!”
白发老者旋即森然冷笑,看着司徒允所在方向,喝道:“小丫头,过来吧!”
他是生死玄关境的高手,固然做不到言出法随的地步,然则,要想带走一个真元境的小丫头,自也极为简单。
纵然身在父亲的身后,现在还有更多人的保护,可是司徒允都清晰的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已经身不由己的向着白发老者快速的而去。
“允儿!”
司徒家众人惊声大喊。
或许,是他们的这样喊声,阻挡住了白发老者,司徒允才刚刚出现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脚步就停了下来。
“嗯?”
白发老者愣了一下,以他之力,竟然,带不来一个小丫头?
“给老夫过来!”
白发老者再度大喝,掌心重重一握,自有磅礴之力涌动在虚空之中。
可那等磅礴之力,足以让无数人丢了性命,在这里,却是连接近司徒允都做不到。
“何方高手?”
白发老者终于感到不对劲了。
“呵呵!”
好似虚无之中,一道嘶哑的笑声,徐徐的传荡了过来。“都也知道陈家很强大,乃楚王国一尊大势力,可怎么都没想到,堂堂陈家家主,行事如此卑鄙无耻,竟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杀人放火,而且还要这般的杀人放火,所谓陈
家,还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陈守信眉头皱了一下,能让一位生死玄关境的高手,带不回一个人,那就足以说明,这个还未现身的高手,同样也达到了生死玄关境。
任何一个地方,生死玄关境高手,都是不能够去轻易得罪的。
但他陈守信何等身份地位,生死玄关境高手,此生都也不知道见过多少,自然没有旁人那般的畏惧与忌惮。
他冷声的道:“陈家如何行事,还轮不到外人来评判,倒是你,既然敢管我陈家的闲事,何必藏头露尾的?出来吧!”
“嘿嘿,不愧是陈家家主,修为不怎么样,居然就有如此胆子,对生死玄关境高手这般说话,陈家,还真给了你不少的底气啊!”
嘶哑笑声,如夜枭般刺耳,而这里,已是凭空的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人,身穿着一件黑袍,将其全身上下,包括脑袋,都是笼罩在这黑袍之中,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样子。这般神秘,让人眼神微微一滞,更让人感到压抑的是,这黑袍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煞气,虽不浓烈,却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呼吸都感到不畅,包括陈守信和白发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