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我开着车,把东西都搬了去,然后一直开到了她的眉羽影视演出公司的楼下。
我问了菲菲要了她的号码。
我拨了她的号码。
电话那头轻声地说:“喂,请问你那位?”
“于童。”,我说:“哎,那天晚上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去过皇玛夜总会?”,我先问这个事情。
她迟了下,然后说:“不是我。”
“为什么不承认?”,我说:“你到底是什么的人,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对不起,于先生,下次不会了。”,她还是承认是她了。
我呼了口气说:“林女士,你说我们这到底算怎么回事,你明知道我喝醉了,为什么还留下来?你要知道你是失忆了,明白吗?你不是眉姐了,从精神上来说,你现在就是个很幼稚的孩子,我没法跟你说。”
“对不起,就算我自作多情好了吧,我不该那么轻薄,不该上你床。”,她似乎在跟我赌气,你有什么道理赌气?
她的回答让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不想谈这个了,于是又说:“哎,我把东西都拿来了,还给你,我爸不想要这东西。”
她听了这个,语调马上变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对不起你,你们不报警,我很感激你们,就算我们感谢你好不好?”
我听了就很来气,全是他妈的”我们”
我说:“请你别老说你们你们的,你们是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要你的东西啊,别罗嗦了,赶紧叫人下来拿东西。”
“那你在下面等我。”,她说。
挂了电话后,我靠在车边。
不多会,她下来了,穿着一身的白色,走起路来,十分精神,头发被挽在后面,扎成一个箍。
装扮是那种职业女性的。
她一直走到我的车前,然后皱起眉头说:“请你别这样,我很没面子懂吗?”
她无可奈何地说:“我知道我不好,我不该不跟你说,送东西去,可这有什么关系呢,这点东西又不值什么钱的。”
我望了望那些东西,然后一笑说:“是你老公公司的吧!”
她听了这个,似呼有些生气,然后说:“不是,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跟他没关系,他也不知道。”
“呵,我跟你说。”,我头贴着她很近说:“哎,你听着,我们跟你丈夫的事没完,我们是仇人,送东西算什么,要不是你以前就是眉姐,我早就扁你了。”
她低下头,然后嘴角一笑说:“你现在也可以扁我。”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到她,突然很想抱她,真他妈的奇了怪了,她就是眉姐嘛,哪有什么改变呢,除了她失忆了。
她的电话响了,电话里的声音说:“林女士,美国研发出了那种生物技术,呵,你真幸运,服用这种药物,再配上物理治疗,一定可以的。”
她把电话拿到一边说:“哦,好的,你安排吧,我现在有点事。”
我说:“你最近干嘛了?”
她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谢谢你关心。”
我说算不了什么,毕竟我们也算是有过那会是的人。
她听了,有些羞涩的一笑说:“以后如果还有女人跟你,一定会幸福的。”
谢谢。我说。
“东西,你拿回去吧!不会有事的,我知道你怀疑什么,如果你想报复他或者我,那也很简单,如果你想做个交换,如果可以弥补对你的亏欠,我也可以告诉你很多事。”,她笑了下。
她抬起了胳膊去捧着脸,我突然看到了她的胳膊上有点伤,于是问她:“哎,胳膊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她摇了摇头。
我突然想到,那天晚上,我好像咬她了,应该是,一时竟然不知所措,于是转移话题说:“婚姻还幸福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抬头一笑说:“还好,我感觉是第一次结婚,所以蛮好的。”
“那你可别做什么恢复治疗,等你恢复了记忆,你会痛苦的自杀的。”,我一笑说,刚才那人跟她说的话,我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死有什么可怕,这样活着,我也感觉闷,什么都不知道。”,她有些凄苦地说。
“你什么时候能告诉我,三年前怎么了,你爸妈没跟你讲过吗?”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
我又问:“那他们为什么又让你来这个地方?”
“其实,是他要来着投资的,还有,我瞒着他们的,是妮儿告诉我以前的事了,我知道,这小丫头也跟你们说了,她对你们亲”
我说:“那是,她以前都叫我爸爸了。”我说了这句话,突然心里难过得厉害,我尽量不把她与眉姐联系到一起,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也可以。”,她说:“你救了她,她很感激的,我也很感激你,你知道吗?”,她面容凄苦地说:“说心里话,我见到你的感觉比见到我父母都亲,虽然我记不起以前,但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会伤害我,像一个陌生人的依靠,我很感激你,真的,请相信我,所以,我无法控制自己,有时候。”,她这样说
我听了她的话,低着头,想想她说的也没错。
她看我这样,于是又说:“我们化解仇恨好吗?以后我们做好朋友,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什么都可以。”
“你不怕你男人知道吗?”,我抬头说。
她摇了摇头,但是又沉默了,我知道她是怕的,一个失去了记忆,犹如孩子的女人。
我抬起头望着天空,然后说了句:“不可能吧,我看到你,无法控制自己,做什么狗屁朋友,一切随缘吧!”
她说:“我还是感觉对菲菲愧疚,你们对我的好,我死一百次都偿还不了的,希望你能让她心里好受点,我知道说什么都是假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她像个无助的孩子。
“别说了”,我说:“东西,我拿回去了,你别为难了。”,我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又说:“哎,我恐怕也要考虑结婚了。”
“嗯。”,她抬起头抿抿嘴说:“好的,你这样,我会好受点。”
我望着她,一直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眼神里透露着很奇怪的东西,而我的心思她又能了解多少,我不想再多看她,我怕控制不了自己,于是上了车没什么也没说,开走了。
回去后,我爸纳闷地问我:“怎么又托回来了?”
我一笑说:“不是她送的,我一个朋友送的,没关系,是个好人。”
我爸也就没再说什么。
日子在不好不坏地过着,我时常去楼下的酒吧去里走动,比以前更勤快了,我想见到她,不是说她经常来吗?我想见到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她,虽然丢了记忆,可是仍旧让我十分的想念,仅此与过去的眉姐吧,时到那日,我已经坦然接受了,也许命中注定眉姐不是我的,不管我为她付出了多少,不该是你的女人终究不是你的,你付出了六年,可是人家一个偶然就得到了。
至于邵力奇与眉姐过去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已经不想追究了,夜总会的灯红酒绿映照着我脸上的冷漠,坦然,笑看天下人的漫骂吧!
你要知道,这世界上的很多人,终究不会因为你的意志改变的,他们也许真的不懂你,不理解你的行为,你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不理解,有的嘲笑,有的不屑,有的侮辱,当所有人都把你当成醉人的时候,你只能笑着对他们说:“你不懂我,我甘愿困在这个黑暗的角落。”
可是她一直没有来,直到那个周末。
我在办公室里上网。
助手敲门进来说:“于总,下面有人来找你,看起来是个大老板,点了好多最贵的酒。”
“找我?”,我离开桌子,躺在椅子上说:“什么人?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不过找你的那个是个男的,说是你一定要下来,他很想见你。”
我点了点头,跟他走了下去。
来到包间的时候,我推开了门,刚想对他们微笑致意,可是没想到,我看到了那个王八蛋――邵力奇。
我顿时脸色冷了下来,我弹了弹西服的领子,他哈哈一笑说:“呵,不错吗?于先生,我还真没想到,这家滨江最好的夜总会是你开的,有魄力,不错。”,他抬头左右观看,然后又说:“就是海略失气派,再多花点钱就好了,这里的小姐吗?”,她看了左右两边的小姐说:“还行,够棒,今晚,我们可不可以带走几个啊!这几个可都是有钱的老板啊!”,他带来的那些男人也一起笑,哈哈。
我坐下了,然后温柔地一笑,然后自己倒了杯酒,端起来说:“这杯算是敬你们的。”,说着我喝了。
他笑着说:“够意思,我们虽然有恩怨,你把我的婚礼闹了,我把你揍了顿,算是扯平了,不过我最近突然心里又有点不痛快,听说……”,他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地说:“听说,你最近老去勾我老婆,是不是?”
我抬起头一小说:“对不起,邵先生,我说了,我跟你的夫人没有什么关系。”
“呵!”,他仰头一笑说:“今天,面对着几个客人,我也不怕丢人,我就这德行,我跟你说,我女人多的是,但我最爱她的骚劲,床上不要太浪,哈,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弄都行……”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