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一看,默默地点头,娘子没问出来两个孩子的下落自然心气不顺,原本已经放进狄粮那件事,春雨也就没再提醒,可是这狄粮好了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凑到梅霜跟前,还让娘子看见,这不是找打么。
人跑远了,梅霜也没心情,直接甩袖子回家,晚上洗漱好之后,梅霜躺在床上身边的人却一把拽起她。
她只感觉一阵头晕,人已经到了他的身上:“呀!你想吓死我啊!”回过神,坐在他身上,轻轻的拍着前胸。
大红的绣着浅粉色的百合的肚兜穿在娘子的身上衬托的肌肤,似乎娘子的…。好像是比以前大了,也更园了,射出魔抓,还没碰到就被人给一手挥开:“一边去。”
“不要。”很干脆的拒绝。
女人翻翻眼:“行,我去一边。”你不起开我起开不完事了么,伸出大长腿从他身上离开,一屁股坐在床上。
男人也没组织,半撑起身子看她,委屈的眨着双眼,撇撇嘴:“娘子不爱我了。”
女人瞪着一双眼狐疑的望着他,伸手摸摸额头没发烧,好好的呀:“净说胡话,不爱你干嘛跟你趟一个被窝里。”
“那你干嘛非要买那个小白脸。”
小白脸,非要买?转转眼,哦~原来是他呀,晃过神来:“你傻还是怎么的,一看他就是一个干活的人,那身材多壮实,一个干活顶连个,干吗不买。”
“可是你看她的鸡肉了。”这才是重点。
“……。”废话,当时他的衣服是裂开的,要不是这样她怎么能知道这人张的结实。
坐在床上无力的垂头,自己无非就是多看了一个男人两眼,而且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好多天了,为什么相公今儿晚有提溜出来这件事,看那一副样子就很委屈,好像自己虐待他一样,真是邪了门了。
“你今天还心疼他的脚来着!”揉揉鼻子,他是真的委屈,自从买完人回来,到现在都是盖棉被纯聊天,这怎么能让他受得了,光吃青菜不吃肉,浑身各种的不舒服。
女人眨眨眼:“我有吗?”
“有!就是在芒种家踹门那功夫儿。”
她想呀想呀,终于想起此事,随后又问了一句:“踹门的那个就是在牙行我买下的那个人?”
“……。”
看着娘子狐疑的目光,在听着娘子话,感情娘子忘记那人张什么样了!他此刻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吸吸鼻子,真是后悔呀,欲哭无泪,这下娘子肯定是能记住那人长啥样了!
某人后知后觉知道这人是吃醋了,看看他的那副样子,想想最近来似乎也冷落了他不少,笑着伸出手指勾着他的下颚,像是女王一般的欣赏着自己的美男:“小哥,来给姐笑一个。”眨眨杏眼。
男人见娘子又漏出这样的痞笑之色,脸色微红,脱去衣服,紧绷齐身上的鸡肉:“女人,你可喜欢?”
擦,这货,居然会勾引人的了,知道她喜欢这口就来这口!
外面的风呼呼的再刮,气温骤降,屋里的温度不见反而升温,古老的声音没多长时间敲响,一直持续很久,很久。
天亮了,太阳也升起来了,外面的地上落了一下子树叶,前院的人都在紧忙的扫着落叶,一个个忙的满头大汗,她却慢悠悠的一步一步的往外挪,心里把某人骂了个半死,就是一两个月不吃肉能怎么滴,至于这样下狠手,走路都疼。
在门口站了会儿又晒晒太阳,斜视瞅瞅那树上已经掉了不少的树叶子,而往常的时候都是十月底和十一月的时候树叶狂掉,可现在却已经掉了不少,恐怕这个冬天会比以往的冬天还要冷。
某人高兴得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两只大灰兔,还挺肥硕的:“娘子,今天中午做红烧兔肉,这兔肉一准儿的好吃,看多肥。”
女人翻翻杏眼,挥挥手:“恩,还不错,去做吧。”
见娘子没生气,肯搭理他,也不管别人什么眼神,拎着兔子就奔着厨房,昨晚卖力的工作,今天给娘子补补,兴许这个时候她肚子里就踹了一个呢?
心情极好的横着小曲边剥兔皮边唱,就连烧火的宫美丽也忍不住的笑着摇头:“以前还没发现你会唱曲儿。”
“那是没有什么高兴的事儿。”那个家里也没什么能让人高兴起来。
宫美丽想想,似乎还真是像春雨说的那个样子,只不过当时的他们是无所谓的,有元氏照着,可现在…哎,物是人非,谁也没想到以前那个不爱说话,总是浑身散发冷冷的气息,让人不敢接近。
可现在的春雨和以往却是不同,每每和梅霜在一起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不断,眼睛是不是的盯着梅霜看,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真是非常羡慕这一对的夫妻。
她和寒露还有可能吗?
半天没听见人说话,春雨回眸瞧见灶膛里的火都出来了,紧忙的上前踩灭:“发什么呆,火苗都窜出来了。”
“啊,哦!没啥。”紧忙的把柴火往边上放了放,甩甩头,把脑子里的那些东西全部甩出去,现在她都已经被卖身,哪还有什么资格想那些东西。
春雨从新的又顿到地上,低低的叹了声:“你的事情只能说你自找的,不过话说过来你也着实的可怜,看看有机会的吧,把卖身契还给你,要是你能在和寒露在一起那是最好不过,如若不能就好好的去过日子吧,总是比在这里做下人抢。”
“真的?春…。”
“你可别谢我,我这是在报当年你救石头一命的份上,至于你出去以后生活怎么样那都是你自己的路,是还像以前的走法还是走新路,你…掂量吧。”说完把兔子往地上一扔,拎着兔皮人已经出了厨房。
宫美丽含泪的笑着目送春雨出去,如果寒露真的还能在接受她,那春雨就是她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