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南宫焰今日之所以出现,是因为今日这医馆里要发生一件大事,他自然要留下来做证处理。
南宫焰的唇角是阴侧侧的笑,琉月也陪着着他阴侧侧的笑,别以为她不知道南宫焰为何会笑得这么阴险。
不过白得了一件礼物是高兴的事情。
“紫烟,收下太子府的礼物,太子亲自来祝贺,不收就是拂了太子的颜面了,太子不高兴了,可是大事。”
琉月不阴不阳的开口,南宫焰的眼神越发的深骜了,明显的听出了琉月话里的讥讽,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涌了起来,不过却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发作出来,只在心里狠狠的发火。
上官琉月,待会儿便让你笑不出来。
琉月却不再理会太子南宫焰,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上了瑾王南宫玉,胆敢坏她和烨儿的婚事,怎么着也要让他出出血/
“瑾王殿下过来了。”
南宫玉依旧一派的优雅,浅浅颔首,温润的笑意挂着脸上,一身无人抵挡的华美风姿,看得明月医馆前的女子们个个倒抽气,接着便是一连番的议论,大赞瑾王南宫玉天人之姿,风华绝艳,南宫玉眉眼越发的笑意盎然,好听话个个爱听,这些百姓的议论,让他的心情越发的好。
“恭喜安阳郡主医馆开门大吉。”
琉月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她怎么觉得今儿个他们过来都是为看好戏的,哪里真是为了祝贺他的医馆开张啊。
一边想眼睛瞄到了瑾王手下的的贺礼,四四方方的一个锦盒,华丽精致,不知道盒中是何物。
君紫烟素来有一颗七巧玲珑心,一看琉月的神色,立刻麻俐的从瑾王府的手下手里接过贺礼,然后啪的一声打开,露出里面的一尊玉佛,流光溢彩,栩栩生辉,一看便是好东西,琉月虽然心里满意,可是却不想让瑾王南宫玉好受,因为南宫玉竟然也参加了三日后的比试,她越想越恼火,自然要好好的收拾收拾这男人。
琉月想着唇角撇了撇,收回视线望向南宫玉。
“瑾王殿下的手脚可真不敢苟同,原来如此的小气,和太子殿下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既然诚心来祝贺,无论如何也该备足了礼才是,这不是让瑾王丢面子吗?”
南宫玉的脸一黑,嘴角狠抽,他送了一尊名贵的玉佛,还小气啊,这女人分明是故意刁难他的。
看来她是借机报复他的,南宫玉瞳眸收缩,不过当着别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脸色微微的僵硬。
太子南宫焰啪的一声打开自已手中的玉扇,风流不羁的扇着,笑得阴阳怪气的。
“皇弟原来这么小气啊,安阳郡主好歹是父皇亲封的郡主,又是皇弟想娶的对象,她开医馆可是大事,皇弟出手怎么如此的小气了,这样安阳郡主又如何想嫁你呢?”
“你?”
南宫玉血气往上涌,抬眸望去,看到太子皇兄那不阴不阳的嘴脸,脸色越发的黑了,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只得暗自咬牙。
“太子皇兄说得是,看来是我想得不周到了。”
南宫玉说完朝身侧的侍卫狠狠的命令:“加一千两银票,以祝贺郡主开张大吉。”
“是,殿下。”
侍卫不敢多说话,赶紧的奉上一千两的银票,幸好他们的身上有一千两银票,要不然今儿个的脸丢大了。
不过这安阳郡主真是太过份了,瑾王府的贺礼可是很名贵的,她竟然还说小气,还说太子大方,她都没有看太子爷的贺礼,这么说来,她是故意找主子的碴子的,这女人若是嫁进了瑾王府,他们一定好好的为难为难她。
侍卫心里盘算着,手里却俐落的取了一千两的银票奉上。
琉月看到平白的又敲了一千两的银票,眉眼的笑意璀璨得多了,客气的说道。
“瑾王殿下真是太客气了。这琉月怎么好意思收呢?”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收,手里的动作却无比的迅速,手一伸取了银票递给一边的君紫烟。然后示意伙计过来,把送了贺礼的客人往后面迎去。
最后门前还剩下玉梁国的容昶和燕烨等人。
容昶和燕烨二人互瞪一眼,随之一起走了过来,容昶一身冷若冬日冰棱的风华,清透仿似冰花,融融而来,周身源源不断的冷气泄露出来,使得很多人不敢直视着他。
燕烨嗜血霸气,婢睨天下的王者之尊,雍雍而来,风光艳艳,他周身上下就像万丈阳光奔涌,和容昶的冷若冰霜形成了极致,两人仿如一冰一火,互不相容,势同水火。
不过两个人走到琉月的面前时,全都目染万千柔情,唇似盛开的樱花,一笑惊艳。
四周的人只看得头晕目眩,好半天动弹不得,这两个人真美啊,风华潋艳。
容昶一挥手,身后的手下捧上来一个很大的华丽锦盒。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锦盒,绚丽的光彩流泻出来,锦盒之中满是华丽名贵的东珠和珍珠等名贵之物。
琉月笑意盈然,望着容昶声音不自觉的柔和。
“陵王爷太客气了。”
她看到钱天生好说话,容昶一出手如此大方,她自然分外的客气。
不过她的笑落到了燕烨的眼里却是分外刺眼的,狠狠的剜她,琉月自然知道了,不过不理会他,吩咐了一侧的君紫烟把东西收下来,然后把客人领到后面的正厅去招待着。
君紫烟领命,把客人一路往里招呼。
琉月留在最后面,抬眸笑意盎然的望着燕烨,燕烨却虎着脸,眼睛阴骜无比。看到她望过来,阴侧侧的说道。
“安阳郡主,本世子没有贺礼,安阳郡主是不是打算把本世子拒之门外。”
琉月眉眼如花,笑意切切。
“燕世子有这个心理准备最好,那么世子爷打算送本郡主什么呢?”
琉月一本正经的问,既然他要生气吃醋,她就陪他耗着。
“不知道银票行不行?”
燕烨依旧面无表情,一字一板的说着,不过神色已经有所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