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意萱被刘禹涛笑得脸色通红,顺手就是抓起旁边的枕头,朝着刘禹涛狠狠扔了过去,“滚!”
刘禹涛却还是大笑不止,一边走出房间,一边笑道:“你还是再睡一会吧,说不定能看到我八百里开外,一枪打爆鬼子脑袋的精彩表演……”
关上门,刘禹涛的笑意戛然而止,长长地叹了口气。
太跌份了!
堂堂的筑基修者,一方之主啊!
不过刘禹涛心里清楚,他可以独行千里,他的父母却不行,又不想滥杀无辜,就只能用这种方法。
走下楼,刘禹涛叮嘱木流七看住熊意萱,自己则是另外找了个房间修炼。
这一次义诊,刘禹涛收获巨大,直接突破到筑基巅峰。
筑基之上,就是金丹期,是一种传说中的境界,按木流七的说法,修者联盟之中最强大的存在就是筑基巅峰,并没有金丹期的修者。
按道理,刘禹涛觉得自己应该是国内修为最高的修者了,可却完全没有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恰恰相反,一种屈居人下的感觉更加强烈。
盘膝而坐,刘禹涛运转了几周天的功法,真气的提升比之前还要缓慢。
“看来林善龙所说不假,如今的世界,金丹难成。”刘禹涛对自己说道,“只不过我的功法特殊,治病救人就能提升修为,倒是方便。”
刘禹涛苦笑一声,这一次的义诊虽然收获大,但代价也大,魏东平临走时千叮万嘱,义诊不能有下次,要不然,刘禹涛并不缺钱,义诊就当花钱买修为了。
短时间内,是难以找到像这样快速提升自己的机会了,只有等到大年初一,或许能够从那一本合气门处得到所谓夺地脉的方法。
这种仅属于筑基修者的修炼方式,就算修者联盟掌握了,也是绝密。
就在刘禹涛思考着后续的计划时,骆佳依却是打电话过来。
看着号码,刘禹涛觉得有些心酸,他心里面是觉得对骆佳依有亏欠的,想要用别的办法弥补她,但是骆佳依的家庭情况太复杂了,根本不是外人能够掺和的。
“喂。”刘禹涛接起电话。
“义诊办完了?”骆佳依问。
“嗯,完了。”刘禹涛说。
“恭喜,挺成功的,这两天新闻一直在播。”骆佳依说。
“谢谢。”刘禹涛说道。
气氛很压抑,刘禹涛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我嫂子的病,真的没希望了吗?”骆佳依忽然问。
刘禹涛沉默片刻,“希望有,但几率真的不大。”
古书琪的情况,只有金丹修者意志入神,驱散怨气才能真正祛除病根,药石针灸,根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但如今天地灵气匮乏,要成就金丹又谈何容易。
“我知道了。”骆佳依说道,“你有空回来吃个饭,我妈老是说起你。”
“好的。”刘禹涛说道。
挂掉电话,刘禹涛又是运转了一番功法,才是走出门去,却是发现熊意萱正在外面等着自己。
“美女,睡醒啦?”刘禹涛笑道。
熊意萱沉着脸,“你现在有空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刘禹涛摊手道。
熊意萱一下噎住了,天才医生的地位和超级美女光环让她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就算现在有求于人,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吧?”熊意萱哼声道。
“一百亿。”刘禹涛伸出手,“有吗?”
“你?”熊意萱咬牙,“凭什么?”
“我这几天义诊都花了几千万,我缺钱啊?”刘禹涛笑。
熊意萱无言以对,“我可以拜你为师!”
“不收。”刘禹涛说。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熊意萱气得要挠人。
“我累了,想休息。”刘禹涛直接下逐客令。
这女人好奇心太重了,即便是长得好看,刘禹涛也不想跟她再有什么交集,说不定什么时候,秘密就藏不住了。
“我不会放弃的。”熊意萱咬牙道:“你昨天开的方子我都记住了,我一定会找到你那些医术的来源,只要我想要做的,从来就没有办不成的!”
“哦,加油。”刘禹涛不咸不淡地说了句,直接就关上门。
“刘禹涛!你给我等着!”熊意萱对着门叫道,狠狠地跺几下脚,才忿忿不平地离开。
第二天,曹允办好了所有的手续,正式成为了刘禹涛私人诊所的第一个实习生。
“刘医生,手续都办好了,我今天就可以开始工作了。”曹允热切道,眼中充满对知识的狂热。
“嗯,好。”刘禹涛想了想,当初答应曹允来这里实习,就是为了忙不过来的时候有人打打下手,现在却是没什么工作给他做。
看诊?
开玩笑,病人对刘禹涛来说可是稀缺资源,自己都不够用呢。
“你先在这里熟悉一下,学习新的内容,实际工作,跟你在学院里面学到的很不一样。”刘禹涛万金油式回答。
“明白,我一定全力以赴!”曹允握拳道。
接下来的几天,刘禹涛都是坐镇在诊所,有了义诊的宣传效果,私人诊所的生意很不错,算是忙中有序。
借着这段时间的经验,刘禹涛了解到,同样是治病救人,不同的病患,对功法修炼带来的效果也不一样,越是病重病急的患者,提升就越大。
好像有一种救急救危的理念在里面。
刘禹涛越是进步,越是感觉传承神秘莫测。
与此同时,曹允却是啊鞍前马后,倒茶扫地,尽心尽力地当着刘禹涛的小跟班,这也是让后者觉得有些亏欠了这个年轻人。
看诊是不可能让他看诊的,但是曹允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刘禹涛倒也愿意耐性解释,有几分为人师表的模样。
这一天,诊所打烊后,刘禹涛正在院子里散步,却忽然间感觉自己的体内的真气一跳,微微有种提升的感觉。
提升的幅度非常小,就算只是治疗一个感冒咳嗽,都不该这么小。
正是这种特殊的小幅度,让刘禹涛不由得更加注意。“怎么回事?”刘禹涛眼珠子转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