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两个人也不再谈论什么,皇上只是正常的批阅奏折。
倒是另外一边,独孤沁本来还在那里盯着周围的异常,却不想,南宫浣笙不知道从哪里进来了,此刻就站在独孤沁的身后。
“阿沁,随我来。”
南宫浣笙说的时候,就拉住了独孤沁的手,独孤沁有些诧异,“你不是已经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自然是有事。”
说完,南宫浣笙也不等独孤沁去问什么,拉着她就往出走。
独孤沁眉头一皱,“你……我这边还要盯着这些人的。”
“如果你不找到那正主,只会一直盯着。”
南宫浣笙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独孤沁顿时反应过来,她这次也不再犹豫什么,直接跟着南宫浣笙一同向着外面走去。
而屋子里面看病的人丝毫不知道南宫浣笙来回出入两回,包括这次还领着个独孤沁。
他们出去之后,便快速上了马儿,一路上都在走那种无人的地方,当然他们两个这次也是后门离开的,后门是一个巷子,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
一切看起来都很自然,独孤沁这一路上也没有再问南宫浣笙其他的东西。
没多长时间,南宫浣笙便让马儿停在了一个巷子里面。
独孤沁眉头一皱,她打量了一眼周围,眼中都划过了几分不可思议。
“这是他的据点?”
南宫浣笙点点头,“我的人,已经查到他五个据点,其他的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今天得到消息,他现在人就在这里,我的人都在周围守着,他并没有出来。”
独孤沁眉头皱了皱,难怪这段时间找不到她,她都是按照那个男人往日的习惯,来和南宫浣笙描述一下他的据点大体样子。
那个男人一直都非常喜欢奢华的,所以他的位置,绝对不能太差劲了,不论是方位还是屋子里面。
可是……她没有想到,这简陋的地方,竟然是这次郑夜白特意弄出来的据点,而且他现在人还在里面。
不过这些独孤沁都没有说出来。
南宫浣笙嘴角微勾,“当时按照你所描述,我让人刻意留意了一下,可是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这才转移了路线。”独孤沁眸子闪了闪,看来还是自己拖了后腿了,如果不是自己说的方向,或许按照南宫浣笙的速度,早就找到了真正的地方,不过现在也不算晚,起码现在都没有死亡的
迹象。
只要进去找到人就可以了。
随后,她也不和南宫浣笙说什么,独孤沁直接推开院子的门,两个人一同走了进去。
这院子并不大,真的是超级简陋,甚至周遭看着都很破的感觉。
院子的土墙,也弄得断断续续的,好像被什么给啃了一样。
隔不远就有一个窟窿的那种。
不过她们也无心看这个,毕竟……那个男人实在太过狡猾,说不准在看到自己进来的时候,他已经从后门跑了。
所以她们进来,不过就是瞄了一眼,便快速地向着里面走去。
只是……进去之后,她们却发现,郑夜白只是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淡淡扫视着南宫浣笙和独孤沁,“呦,找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找上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随意,整个人也没有怎么样。
而独孤沁则是淡淡扫视了一眼郑夜白,“既然是心甘情愿让我们找上来的,那你也应该猜到我找你的目的。”
她的神色始终都很平静,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不慌不忙的那种,可是……
她的心底还是有些狐疑的,这个男人到底要搞什么,他到底在玩什么?
为何会变成这样子?
南宫浣笙始终站在独孤沁的身边,并没有去说什么,不过看着郑夜白的目光之中却带着几分打量。
其实他是第一次看见郑夜白。
不过因为阿沁的缘故,他对这个郑夜白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感。
“我自然知道,只是你凭什么觉得找上来,我就会答应你什么?”
郑夜白冷笑着,说出来的话也充满了讽刺。
而他的样子,也让独孤沁格外反感,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扫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算是他换了一副皮囊,可是装着他那样的灵魂,独孤沁还是认出了这个人。
她神色淡淡的,“所以你想要怎么样。”
郑夜白嘴角微勾,他悠然地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别提有多么的随意了。而且看到南宫浣笙和独孤沁,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反而是嘴角微勾,“我说过的,我要做什么,你心里是最清楚的,难道你要我再当着笙王的面前说出来什么吗?
”
南宫浣笙眸子一眯,眼中的危险也跟着释放,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什么,反而是站在那里,他知道郑夜白这么说就是在气自己。
况且……这种气,他也很多余去生,阿沁始终是他的,别的男人是怎么抢都无法抢走的,况且这两个人还那么的仇,怎么可能是一个要求就可以让对方妥协的?
而且他现在很了解阿沁,阿沁既然认定了自己,她就不会去想着其他的男人。
所以这个郑夜白,不过就是徒劳无功罢了。
可是……南宫浣笙并不知道,虽然前生独孤沁和这个郑夜白是敌对的关系,但……要杀了郑夜白,是别人的主意,而郑夜白因为和独孤沁合作过,对独孤沁的性格,他非常欣赏,到
最后,也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只是……郑夜白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而这些南宫浣笙并不知道,独孤沁……也不知道。
这一次郑夜白虽然说是不喜欢别的女人,殊不知,他就是想要这个女人。
这个病症,只要随便找一个女人就好了。
可是……他却不想和其他的女人怎么样,他只认可这个女人,只认可独孤沁。独孤沁懒得理会郑夜白这样无理的要求,她神色之中全都是冷漠,“郑夜白,我们之间是有赌注的,你若是想要让我答应你的条件,你现在要做的不应该是想好怎么治疗那
个人吗。”她冷漠地盯着他,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来什么,然而……郑夜白始终都那么的随意,根本就不让人发现什么,甚至现在嘴角的笑容都带着几分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