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将叹息了一包气,“我知道,可是那我也烦心啊!我明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是却还要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下去,明明知道这样的结果会……可是……”
他说话断断续续的,但后面的终究没有说出来,反而气急败坏地叹气。
一旁的人也是无奈地摇摇头,“大人,听天命吧,我们也只能这个样子了,就算是真的受到了惩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陈副将咬了咬牙,“你说得轻松!”那人没有再说话,而南宫浣司却还在那里和红衣比比划划的,陈副将看着就生气,“我就说那个女人绝对是个祸害!你看看,你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
“大人,您消消气吧。”
一旁的人也很无奈,陈副将气得脸都直哆嗦。“消气?我怎么消气?!按照正常的速度,我们昨天或者是今天都应该到达一个营地了,可是你看看现在,连一半的路都没有走出来!我们还带着这么多的粮草,一开始游
山玩水,暗地里虎视眈眈的人会以为我们这是在跟他们玩计谋,他们可能不敢轻举妄动,可是这要是一路都这样,你说结果会是什么?你说会是什么!?”
一旁的人顿时面色一变,“糟了!”陈副将咬牙,“我和四皇子说了八百六十遍,可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甚至还对我那么不耐烦,我现在还没有了职位,现在有四皇子在这里,我根本就没有办法,你说……
你说我能怎么办!?”
“这……”那人只说了一个字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想了一会儿,他还是再次开口,“大人,您可得想个办法啊,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啊,这暗处的人要是真的已经做好了计划,
我们怎么办?”
陈副将面色冷冽,“我怎么知道?!”
“可……”
陈副将咬了咬牙,“一会儿和兵将们说,让他们准备准备吧,不过……我们现在刚走一半的路,他们应该还得再潜伏几天吧。”
他眉头紧皱,心底还在思虑,可是一抬起眸子,却看见红衣在那里和南宫浣司打趣,这劫粮草的事情,如果她是对方那两位皇子的人,那应该……不会抢吧……
毕竟……将士们都是本国的人,不应该做得这么绝吧。
那么现在应该防范的,就应该是其他地方的贼子了吧?
天色越来越晚,南宫浣司看了看周围,发现这边的景色还不错,场地也大,他直接让马儿停下来,并且抬起一只手,整个人都是那么的淡定。
陈副将面色一变,这四皇子,不会是还要休息吧!
倒是他身旁的人,好像早都习惯了,直接对着大家开口,“停!
陈副将好像也不怕那么多,直接开口,“四皇子,我们不能再休息了啊,这按照原来的计划,都应该休息了啊。”
他说完,好像都没有觉得怎么样,倒是四皇子轻笑出声,“你看,你自己都说,按照原来的计划,都应该休息了。”
陈副将面色一变,“四皇子,您在说什么啊?”
红衣挑眉,“陈大人,刚刚您说的,我给您重复一遍:四皇子,我们不能再休息了啊,按照原来的计划,都该休息了啊。”
陈副将的面色顿时难看起来,“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说那样的话!”
话语之中多少都带着恼怒,他不敢和四皇子怎么样,对这个女人,他还是会甩脸子的。
不过这个女人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甚至还总是气他!这让陈副将这段时间可是没有憋气。
“陈大人!”
南宫浣司的面色也难看起来,“这话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来反悔,你是在本皇子的面前唱戏吗?”陈副将连忙摇头,“没,老臣怎么敢在您面前如此,那……就算是老臣刚刚说了,也绝对是说错了,老臣的意思,这要是按照原来的计划,都应该到营地了,可是我们现在
才赶了一半路,这……不行啊,将士们说不准都在饿着呢啊!”
“够了!”南宫浣司的脸上全都是不耐,“陈大人我说你有没有完,嗯?我都说过八百六十遍,这里不是你做主的,我要不是看在父皇重用你的份儿上,加上红衣为你求情,我早都杀
了你了,怎么可能还留着你?!”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这让众人的面色也变了变,可是却没有人反驳什么,一个个都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一幕。
陈副将心底恼怒,心底无奈,可还是苦口婆心地再次劝着,“四皇子,忠言逆耳啊……老臣都是在为您考虑啊,四皇子。”
“好了,安营扎寨。”
四皇子,干脆就不理会他,反而是带着红衣一同下了马儿。
其他的兵将们自然不敢有其他的心思,之前他们可能还是看着陈副将的脸色,可是现在四皇子这么讨厌陈大人,他们哪有敢有其他的想法,只能乖乖听话的安营扎寨……
倒是红衣,嘴角带着点点笑意,“夫君,我们过去转转吧,省着您看着他们心烦。”
南宫浣司直接点点头,“对,他们在这里,看着都要烦死了,我们走吧。”
淡淡的声音,明显不将这些人放在眼中。
而红衣的唇瓣却划过了几分随意。
两人悄悄走到暗处,南宫浣司顿时在她身上摸了好几下。
红衣心底厌恶,不过却还是贴在他的身上,故作娇羞地开口,“呀,夫君,你不能这样,万一这里有别人呢!”
四皇子哈哈一笑,“哪里有其他的人,我都没有让他们过来,谁敢过来,宝贝儿,夫君都快想死你了,这段时间你总是不成全为夫,你说,你该怎么补偿为夫?”
“夫君……”
红衣的面上全都是娇羞,甚至都不敢去看南宫浣司。
南宫浣司最喜欢她娇羞的这个模样,直接凑近了几分,并且抱住了她,“我的乖乖夫人,你说,你该如何陪着为夫啊?如何补偿?不如就在这里……?”
他越说,这声音,也就越那什么。红衣低着头,心底冷笑连连,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连忙摇摇头,“夫君,你怎么这么坏,这里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