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6章 青丘之邀
的确。
青丘梦梦、青丘王神、加上河图、长生、太央、五位王神,怎么可能拿不下一个夜帝,河图王神现在气就气在青丘一脉还是个未知数。
太央王神淡淡道:“青丘梦梦,昨夜造访帝宫,见了夜帝,所以别指望青丘一脉――”
“新神纪元开辟在意,同族不能齐心,真是大忌!看来目前能依仗的也只有咱们三位王神了。”
河图王神顿了顿,“太央兄认为,若是咱们三位王神,奇袭夜帝,有没有机会?”
“那位龟老前辈在,恐怕你会给你我机会,若是堂堂正正对抗夜帝,或许生死由命,若是偷袭,一丝机会都不会存在。”太央王神摇了摇头。
“难道还得等!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河图王神真想上去捏死那夜帝,但刚刚长生王神被夜帝一指斩伤,他若是不冷静,恐怕结果还是一样。
“这里不是商议的地方……”太央王神冷声道。接着,长生王神带着柳立儿数位神,被太央王神请进了天中宫阙,那里本来是欢喜一脉的地方,左罗天王神一死,他们还想亲眼见证其他王神为他们的王神报仇,哪里肯
远去――
青丘神界。
龙葵还在呆愣之中,小嘴都合不拢了,她简直不能想象刚刚那是怎样的局面,神族三位王神,面对夜帝,退了!
而且,夜帝在击败长生王神后,还要一并挑战太央、河图两位王神!一个人族,挑战两个王神的合力!
“就这样退啦?”龙葵反应过来,看向青丘梦梦时,发现梦梦姐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太央王神和河图王神,没有必胜的把握――”青丘梦梦说道:“这就是你苦苦刁难的夜帝,现在知道怕了吧?”
“怕了怕了,作为人族,他能达到这种层次,蛮厉害的了。”龙葵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再也不敢跟夜帝作对,下次若是有机会再见到的话,她自然也不敢那样做了。
青丘梦梦心里放松下来,关于夜帝,她也开始看不透了,面对这个比神还像神的人族,她哪怕是再去见夜帝,恐怕还是会紧张――
“小梦。”神殿深处,传来青丘王神的声音。
“来了,父神。”青丘梦梦心里一凌,连忙转身,一步消失在原地。
……
帝宫前。
潮声女妖望着苏金独自一人走进帝宫――
“三位王神,击败一位,吓退两位,难道不值得庆贺一番吗?夜帝怎么自己走了。”高月轻声问道。
“夜帝现在的压力很大,太央王神、河图王神越是不接挑战,未来只会更加麻烦,刚刚你们看出来没?夜帝是真想除掉河图和太央王神。”潮声女妖说道。
莲花女神、高月、甚至是猎空,全都静默下来――
太央王神始终是他们一脉的顶梁柱,夜帝怎么想,莲花女神和猎空都不敢妄谈,但未来太央王神真要跟夜帝打起来,恐怕两方谁都不会留情。
目前来看,夜帝所拥有的力量绝对要超过太央王神!“哈哈哈……你们没机会了――”欢喜杀神满身的污垢,浑身黑乎乎的粘稠臭蛋味道,不知遭了多少虫子进去,他之所以作为一个高贵的神,能坚持到现在,就是想看到夜
帝死,仿佛只要能亲眼见到夜帝陨落,他所承受的一切都值得了!
“闭嘴,看着你都恶心。”心月狐娇喝道。“太央王神和河图王神他们,正在等几位恐怖存在赶来,到了那时,区区一个夜帝,根本不足挂齿!现在夜帝想先解决掉几个麻烦简直是在痴人说梦!”欢喜杀神用沙哑的
声音说道。
洛枝女神有些同情似的看向镜中魔、欢喜杀神――
镜中魔虽然不是神,但也算是欢喜一脉的尊贵客卿,而欢喜杀神更是凶名在外,可惜,同为欢喜一脉的洛枝女神,对此根本无能为力。
左罗天王神死了,没有王神的任何一脉,未来注定会被其他神族欺辱!这也是那长生王神不敢拼命的原因!
“活下去,比你在这里嘴硬要强。”洛枝女神缓缓对着欢喜杀神说道。
“贱婢!最没有资格说我的就是你!你就是一颗墙头草,王神一倒,你便投靠了夜帝!你不配!你是我欢喜一脉的叛神!”欢喜杀神怒道。“依附强者,有何不对。左罗天王神已死,欢喜一脉再无强者!到时,哪怕是长生王神都可欺辱欢喜之神!而且,左罗天王神在世时,你和我同阶,但一夜过去,我已经比
你高了三阶,这难道还证明不了问题?”洛枝女神本来不想解释。
欢喜杀神:……
一夜,过了三阶!
夜帝到底有何等通玄之能!欢喜杀神感觉报仇越来越无望了,至少凭他在有生之年无法做到,只能期望诸天神族强者皆至,斩下夜帝之首!
青丘,伟大的神殿深处――
一圈平静的荷池上,神莲吐蕊,有阵阵彩色荧光落在池面上,青丘王神双手轻轻在荷池上拂动,如镜面一样的荷池中,顿时显化出了帝宫景象。
“夜帝,还请入我神殿一叙――”青丘王神平静说道。
帝宫中,苏金看了看四周,自然是听到了青丘王神的声音,而站在他面前的,则是一个带着紫色边缘的黑色漩涡。
苏金并没有犹豫,直接步入漩涡,只是一瞬间的光景,荷池上方便显化漩涡,他从其中走出。
“青丘前辈。”苏金缓缓拱了拱手,平静道。
“小梦有事,一会儿就会过来。请坐――”青丘王神在荷池边儿的凉亭中,邀请着苏金。
苏金心里始终有所提防,若说长生、太央、河图、青丘这四位王神中,论他最看不透的王神,这青丘王神要排在第一位。
太央是精于城府,但心思并不难猜,但这青丘王神,无论是城府、还是智慧、都不输太央王神,他的力量可能会强于其他王神――当然,这些都不重要!这青丘王神可怕就可怕在于狡猾,那种让人不得不防备的狡猾。